毫不担心文昌侯府能逃过一劫。
    文昌侯夫人为何手上沾了如此多人命还敢如此猖獗,为何她的女儿云骄阳刚回京城不久,就知道拿权势压人,她们的气焰来自于文昌侯府。
    是文昌侯府的根儿烂了,才培育出了侯夫人这朵奇葩。别看文昌侯现在急着断尾求生,若是他们对上的人是真正的百姓,文昌侯难道还会站出来指责侯夫人?
    根据上次皇帝处理文昌侯府邸的处罚来看,皇帝绝不会放过这个可以重判他们的机会。
    皇帝的确如此想,他只是更愧对自己的皇妹,皇妹先前用十多年的流落生涯,为自己扳倒了先皇后母族一党,现在,又因为她这么些年的苦难,来为自己肃清这些烂虫一般的权党。
    皇帝要选拔新的人才,那些盘根错节的权贵占了位置不做事。
    天下士子来京城,不投皇党,先问权贵,皇帝早就忍无可忍。
    他召来一旁侍立的衙役,对他耳语几句,衙役口述给府尹。
    京城府尹立即道:“罢了,文昌侯,侯夫人,本官现下在审理其他案子,二位的家事,还请暂缓。”
    文昌侯颓丧坐下,陛下这是不让文昌侯府脱离干系了。
    身旁的大人都掩着目里的同情,幸好,这样的女人不是他们家的。
    这时候,京城府尹之前去找的那对中年夫妻的邻人已经找到了。
    衙役对京城府尹耳语几句,这邻人见了他们,便上前主动和他们攀谈,说是对那对中年夫妻,也就是王小一家了如指掌。
    府尹点头,问道:“堂下人报上名来,和王小夫妻是什么关系?”
    “草民王天贵,和他们做了二十多年的邻居。”
    “那好,本官问你,王小一家可有过女儿?”府尹问道。
    “有过,在顺德二十九年的时候,之后一年,她们家女儿好像丢了,她们一直在找。”那王天贵对答如流。
    侯夫人此时冷着脸,这邻居自是她早就买通的,否则,她哪儿会答应来衙门?
    王天贵看了眼太后怀里的云月玺,顿了顿道:“是这个姑娘吗?她和王小的奶奶长得可真是像,王小的奶奶曾经是村里出了名的美人。”
    太后抱着云月玺冷笑道:“月玺这么美的相貌,只能算是村里出名的美人?先帝好美色,她要是有这样的相貌,还在京城底下,怎么没进宫去当皇妃?只在村子里流传的美名,算什么美?”
    “咳咳咳。”大人们并着京城府尹全都咳起来,掩藏尴尬。
    先帝好美色……这话算是对先帝不敬了,但说那话的人是当朝太后,之前宠冠先帝后宫,她说先帝好美色能有什么办法。
    皇帝都没意见,他们还是别淌那团浑水了。
    云月玺见到有邻居以谎言为证,倒也不担心,陛下和太后早有预谋,一整个村子里,难道侯夫人能把所有人都买通,即使买通了,在皇权之下,总有人怕死说实话。
    届时,这些人都会成为扎向侯夫人的刀。
    京城府尹问完那个邻人,这时,该问太后那边的证人了,而太后的证人是,皇帝。
    皇帝坐在帘子里,刻意压低嗓音:“顺德二十八年夏,我母……亲诞下我妹妹,顺德三十年,母亲携我、我妹妹,共同去护国寺上香,妹妹受贼人掳走,而我被家丁保护,才活下命来。此事的证人有……”
    他想了想:“白翰林的夫人当时在护国寺,应该知道此事。”
    在座的大人们天天都听到皇帝的声音,皇帝哪怕压低嗓音,他们都听得清楚,听见皇帝说的话后,更是验证了他们的猜测——那女子是长乐公主。
    白翰林听见皇帝点名提到自己,心情激动,但是,皇帝自称我,御林军被叫做家丁,摆明了暂时不想揭露身份。
    他便道:“的确如此,此时微、本官夫人早已言明。”
    侯夫人闻言,心底阵阵发紧,这云月玺的亲爹娘是什么来头,连白翰林都请得动。
    她倒是没想到云月玺会是公主,在侯夫人心里,那时候盗匪偷抢的几乎都是百姓、商人的女儿,身份贵重的女婴他们根本不敢偷,骄阳不过是意外。
    云月玺最多只是商人子女罢了,哪怕退一万步,她的父母后来发迹了,也最多是新官员,和文昌侯府不能比。
    白翰林的言论倒是证明了一点:这个嘴毒的女子没说谎。
    这可怎么办?侯夫人敛眸,两个证人,邻人的证词明显没有白翰林的证词有利,因为白翰林与此事毫无干系,他地位卓然,也不可能被买通。
    侯夫人今日被文昌侯如此苛责,她正是心冷灰心之际,明知自己之后不会有好果子吃,眼下,她如置身于绝望之中,只有看见云月玺倒霉她才能稍稍好受些。
    她倒霉了,她的敌人也别想好过。
    侯夫人重重咳嗽一声:“或许两位说的都是真的,但是,要想知道谁才是云月玺亲爹娘,说再多话都无用,为今之计,唯有滴血验亲。”
    她道:“若云月玺是王小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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