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牛翠芬身后:“牛婶
    儿,我们现在去哪儿啊?”
    “去国营饭店,曙光就在国营饭店当会计,今天他还当班,咱们就在那儿见个面,正好能吃个饭啥的。”说着,亲昵地拉着姜穗穗的胳膊就朝前走了。
    牛曙光就是牛翠芬的表侄。
    七十年代的城市和农村给姜穗穗的感觉都差不多,灰色,简单,极少有亮眼的颜色,这导致穿着明黄色长裙的她,成了整条街上最耀目的存在。
    国营饭店很快就到了,招牌上写的就是‘国营饭店’这四个大字,相当于后世的那种连锁店吧,反正全国上下很多地方都有国营饭店。
    外面挂着个小木牌子,上面写着:今天有肉包子、大青鱼、肚包鸡,面条……
    走进去,也不像后世那样有服务员热情的围过来,问想吃些什么。现在这个年头,能在国营饭店,供销社之类的地方工作的,家里多少都有点关系,这也是十分吃香的职业,在这儿工作的人一个个都拽的二五八万似的,连个笑脸都懒得奉上。
    看着你,活像是要吃人。
    不过姜穗穗刚走进饭店里,那两个女服务员的目光就没从她身上挪开过,两人一边看着她,一边叽叽喳喳地说着悄悄话。
    离得远,姜穗穗倒是没听清她们到底在说些什么。
    牛翠芬问了其中一个女服务员一句:“小同志,你们这儿的牛曙光在吗?我是他表姑。”
    女服务员看了牛翠芬一眼,目光又落在了姜穗穗身上,不知道想着什么。没过多久又点了点头,答应了一声:“在的。”
    “那麻烦你帮我去跟他说一声,我把人给带过来了。”牛翠芬一听牛曙光在,又笑着说道。
    若是换作别人,指不定女服务员就不高兴了,可见牛翠芬是牛曙光的表姑,也没说什么,只说了一句‘那你等着’,就去后面找牛曙光了。
    牛曙光是国营饭店的会计,平时是坐在办公室的。
    他早等着今天跟姜穗穗见面,还特地打扮了一下,穿了件白色的衬衫,看起来挺正式的,理着扎手的平头,长得不算打眼,但还算周正。
    他今年二十二岁,前两年的时候就陆陆续续有人给他介绍对象了,他一开始还去见过一两次面,可越看越失望,后来干脆不肯见面了。
    前几天见了姜穗穗的照片,这才肯同意见上一面。
    到了大厅,牛曙光一眼瞧见姜穗穗,整个人就痴了。感觉他脑子里所有的形容词加起来夸姜穗穗都不够用,也不知道是怎么长的,都往最完美
    的地方去长。
    听说是乡下人,可要是不说,他压根就看不出来姜穗穗是乡下来的,比他以前见过面的银行柜员、护士、教师都要像城里人。
    “表姑。”牛曙光走近,叫了牛翠芬一声。
    虽说是在叫牛翠芬,可目光却一直落在姜穗穗的身上,灼热的仿佛要在她身上烫出个洞来:“你好,你就是姜穗穗同志吧?我叫牛曙光,表姑应该跟你说过了。”
    说着朝姜穗穗伸出了手。
    姜穗穗被他看得不舒服,勉强地笑了笑,假装没有看到他伸过来的手。
    牛曙光也没在意,领着他们找了个桌子坐下,就开始点菜,点了好几个他们店里的招牌菜,都是些荤菜。
    听的牛翠芬都咋舌,赶紧叫停了:“行了行了,咱们也就三个人,吃不完那么多的,就这样吧,等会儿不够了再点。”
    牛曙光露出不在意的表情:“没事,吃不完就倒掉,不要紧的。”
    厨师烧菜的时候,牛翠芬为了给二人单独交流的空间,所以主动提出要出去买点东西:“穗穗,婶子去供销社买点东西,你先在这儿坐着,等会儿菜要是上了,你们就先吃,我等会儿过来。”
    又叮嘱牛曙光:“曙光,你可要好好招待人女同志,大老远的来一回城里多不容易呀。”
    牛曙光笑的眼睛都没了,应道:“是是是,表姑你放心好了,我肯定好好招待。”
    因为现在还没有到饭点,所以店里没什么客人,上菜的速度也相较于平时快一些。牛翠芬走了没多久,就上了个肚包鸡。
    牛曙光提了提衣袖,故意将手腕上戴着的劳力士的手表露出来,给姜穗穗夹了条鸡腿放进她的碗里。
    “你多吃一点,看你瘦的。平时在乡下吃不到这么好的饭菜吧?我们国营饭店那是城里最好的饭店了,你要是喜欢吃,我以后就常带你过来吃。”牛曙光从见到姜穗穗的第一面开始,目光就没从姜穗穗的脸上离开过。
    “你今年十八岁了吧?正好能嫁人了。咱们的事情早点定下来,你嫁到我们家之后,我就让我爸给你在城里找个适合的单位,安排个活给你干,一个月工资估计得有你在你们公社三四个月的工分那么多,还不累人。你长得这么好看,我一想到你还要在乡下过苦日子,我都心痛。”
    牛曙光继续说着,没有注意到姜穗穗无语的表情:“反正你嫁给我,我们家肯定不会亏待了你。你要是不想上班,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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