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活泼的气息。
    这不还朝她挤了挤眼。
    “小段,别多嘴。”
    小段连忙抿着唇,眼珠子机灵地转了一圈,乖乖后退一步。
    司风猜,可能是方檬初比较亲密的护卫吧。
    站在门边,司风百无聊赖地左瞧右看,这样的护卫还有三个,此时均半低着头,分成两列站在两侧。
    “那个,马车呢?”司风掂了掂脚尖,见大家站了许久都不动身,忍不住问道。
    方檬初扭头看她,奇怪的眼神在她的身上流转了一遍,眉头皱得更深了。
    “怎......怎么了?”
    “你不会轻功吗?”
    司风讶异地回道:“我不会啊......”这回其他四人也忍不住看着她,眼里写满了疑惑、讶异、震惊......
    她挠挠头,脸有泛红,有点不太好意思地问:“难道说,我应该会吗?”
    小段朝她投来同情的目光,小声地说:“这府里连灶房负责砍柴的,轻功拿出去也是一绝。”
    司风勉强朝他一笑,只是这笑容有些别扭。
    她感觉现在有一种初中时做自我介绍的尴尬,就好像一束亮光打在了垃圾桶上面,那个垃圾桶就是她。
    “去找辆马车过来吧。”
    另一个黑衣人微微欠身,半刻钟后,牵了一辆马车过来,负责牵车的马周身毛色乌黑发亮,就算司风不懂马的,也不难看出这马肯定是好马。
    方檬初没有和她闲扯的打算,“上车吧。”
    司风“喔”了一声,自个儿跳上马车的踏板,钻身进了去。
    马车里面铺满了被铺,均以上来的鲛纱编成,摸起来细腻柔软,司风抱着一个抱枕,靠在车壁上面。
    “走吧。”
    马儿彷佛能听懂方檬初的话,下一瞬,马蹄就奔了起来,毫无防备的司风径直从榻上滚落下来,身子骤然前倾,“砰”的一声额头撞到了马车的内壁。
    这马儿也太莽撞了吧。
    揉着发疼的额头,司风倒抽一口凉气,幸好没有流血,不然破相了,她第一个就和他急。
    这马至于跑这么快吗......
    小段听到里面的声响,忍不住探头问道:“小姐还好吗?”
    当然不好,你撞一下试试。
    心里虽然这般想着,嘴上却说:“还好还好,就是摔了一下。”
    语音刚落,马车的轮子似乎在大坑上面辗了辗,又把司风甩到车壁的另一端。
    疼。
    所谓祸不单行,没过多久,她发现,她晕车了。
    微微掀开窗边的布帘,司风看着外面的景物快得没有影子一般,风刮在脸上生疼,她心里一惊。
    她就奇怪,她明明从小到大都不晕车的,现在她知道了,跑这么快的马车谁不晕啊!
    她还是空腹时上的车。?萌?比?小?说?独?家?整?理?
    脑袋里昏昏沉沉的,胸腔里堵着一股闷气,很是难受,出口的声音软成一滩水,没有什么活力,朝着外面喊道:“我有点晕车,能给我一点水吗?”
    说完这句话后,司风恹恹地趴在一旁的榻上面,脸埋在被子上面,连话都不想多说一句。
    门帘被人掀起,很快又放了下来,车厢里多了一道气息,莫名生出几分压迫感。
    “水。”
    司风慢慢爬了起来,一向明亮的眼睛此刻有点黯淡,小脸的血色散了些,唇色也有点泛白,像是被抽空了精力。
    方檬初心想:小孩就是娇气。
    如果不是怕带过去的小孩是个病恹恹的,惹得那人不满意,他早就把她打包塞行李里头了。
    他就忍她这一路。
    晃了晃手里拿着的水袋,示意她接过。
    司风接过后,喝了两三口水就摇头不要了。
    好像越喝越难受。
    “很晕吗?”方檬初看着她,他从未见过有人会晕车,但是看着她的脸色,他也知道她应该不太好受。
    司风没有精力和他顶嘴,轻轻“嗯”了一声算是答过了。
    他抿了抿唇,过会儿微微抬手,骨节分明的手指伸出,掌心朝着她的额头探去。
    司风立马往相反方向缩了缩,有些病气的脸警愓地盯着他,“你干嘛?”
    “睡会儿,睡着就不难受了。”
    趁着她愣神的瞬间,方檬初把掌心轻轻贴在她的额上,一股清洌的内力从掌心的经络溢出,落在她的额上。
    司风只觉丝丝缕缕的凉意钻了进来,把脑袋里的昏闷驱去,像是闷热的夏日突然吹过一道凉风,沁人心脾。
    今天起了个大早的睡意慢慢袭来,渐渐闭上了眼睛,在无意识之间,舒服地蹭了蹭他的手心。
    方檬初指尖颤了颤,收回了手。
    小姑娘倒在了一旁的车壁上面,一脸酣睡的神情,呼吸绵长均匀。
    “公子,要不你也在里面休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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