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圈,都知道她病了。
    君流景此刻这番说,不就是故意敷衍她?简直就是羞辱!
    呵,什么朝中繁忙,君流景与叶皎皎在府中粘腻了半个月,真当她死了吗?
    顾倾卿何时受过这般委屈,君流景要她不要劳心劳神,就是在暗讽她不够大度善妒吗?
    “臣妾谢殿下关怀,妾身身体无碍,殿下安心,妾身会尽好太子妃的职责,好好管教府中仆从。”
    顾倾卿冷漠的开口说道,然而她眼眶通红,明显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倔强地看着君流景,仿若他做了多么对不起她的事。
    君流景扫了一眼顾倾卿,好看的眉间轻蹙,薄唇微抿,虽未开口说什么,可任谁都能看出,太子殿下这是不高兴了。
    “殿下恕罪,是舍妹不够体谅殿下之责,臣这就带舍妹告退。”
    顾云生开口说道,君流景不甚在意,只是敷衍的点头。
    待他们都离开之后,君流景这才注意到叶皎皎的衣袂,莹白的冰丝早已浸上了点点红梅,她的手红肿不堪,手上肌肤已经磨破,血红一片。
    君流景这回倒是真心的蹙眉,心底有了不悦,将叶皎皎带到了东华院.....
    “嘶——”
    叶皎皎咬着唇,忍着疼,淬灵用着太子殿下赏赐下来的冰肌玉露膏,为叶皎皎涂抹。
    待上好了药之后,殿中只剩下了叶皎皎与君流景。
    叶皎皎看着脸色阴沉如水的君流景,连忙起身,小心翼翼的开口说道。
    “殿下恕罪,妾今日的事,是妾愚钝,没能好好探望太子妃。”
    “无碍。是孤将事情想得简单了,三日后,花灯节,记得盛装出席,与孤一起,安守本分。”
    君流景说道这里,眸光看向叶皎皎那张诱人呵护的小脸,冷声说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当知道。莫要因为不慎言而丢了小命。”
    “妾谨记。”
    叶皎皎硬着头皮说道,完全将自己想要不去的心彻底掐死了。
    花灯会,刚刚顾云城特意提及让自己出席,而君流景也主动说要带她去,对她而已,注定是场鸿门宴,然而她却不能不去,没有拒绝的资格.....
    书房。
    “去将方嬷嬷叫来。”
    “是,殿下。”
    君流景想到叶皎皎身上那淡淡的药香气,不禁蹙眉,虽然叶皎皎与他而言,不过是声色犬马的伪装棋子罢了,本来她入这药浴也无妨,可是不知为何,他今日看见那双带着血迹的小手,心中竟然有些不快不不忍。
    来不及多想,方嬷嬷便来了。
    “老奴见过殿下。”
    方嬷嬷站在君流景的面前,一向不苟言笑的脸上,难得带了慈爱的笑意,她是殿下的乳娘,殿下就是她忠诚一生的主子。
    “嬷嬷,你带叶皎皎去了药浴池.....”
    君流景说的不是问句,他眸光复杂的看着方嬷嬷。
    “殿下,却是老奴让叶姑娘去的药浴池。殿下若要怪罪,老奴并无后悔。只要为殿下好,因果老奴担着。”
    方嬷嬷见君流景问的是此事,再看君流景的眸光,她心中便是了然。
    君流景沉默片刻,开口说道:“嬷嬷,你当知.....孤如今的身子,已经调养得好了大半,你让她入了药浴,侍寝于孤,亦是多此一举。”
    “殿下,叶姑娘她既然能入殿下的眼,凭她的身份,日后若想要获得恩宠,注定要付出代价。更何况,只是让她日后难以受孕罢了.....”
    方嬷嬷说道这里,看向君流景,叹了口气,接着说道,
    “殿下,叶姑娘就是再好,终究是罪臣之女,日后即使能入宫为妃,也是不能有子嗣的,注定会被朝臣诟病,老奴觉得,殿下勿要为这等小事费心,她能帮殿下调理身子,也算她对得起殿下的恩宠。”
    方嬷嬷知道这样做,叶皎皎入了药浴,日后会子嗣艰难,几乎没有再有子嗣的可能。
    而这般做,她并不后悔,之前神医说过,用这样以人为药的方式,只要殿下碰了她,能更好的调理身子。
    况且,殿下一直没与太子妃圆房,亦没有碰过其他女子,方嬷嬷一直都有些着急担忧,盼着君流景尝过滋味之后,能早些纳妾,早些有自己的子嗣。
    而太子妃顾倾卿,方嬷嬷是君流景的心腹,也知晓顾倾卿与容王私下传信那等丑事,故而,她深知殿下不会碰太子妃,若是殿下真的能登上大宝,皇后也断然不会是顾倾卿。
    只盼殿下能尽快娶其他名门贵女做侧妃,绵延子嗣。
    叶皎皎终究太过狐媚,才侍寝几次,竟让殿下不忍询问药浴之事。
    方嬷嬷心中是这般想的,然而她并不知道的是,君流景压根就没碰过叶皎皎。
    “罢了,日后.....勿要再让她入药浴。”
    君流景不再看方嬷嬷,拿起手中的公文书,蹙眉开口说到,不知是公文的内容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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