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的和两个十五六岁的,四个班,够她忙的了,有时候一天挤三节课的话会很忙。
    陈安宁那舞蹈课一个星期两节,一节在周四晚上,一节在周六下午。
    从上周六那次见面后路无坷就没再见过沈屹西了,周四晚那天也没见到,来接陈安宁下课的男人是个很黑很瘦的男人,后来听同事说才知道这才是陈安宁父亲。
    下课后路无坷到办公室换下舞蹈服后就从舞蹈中心离开了。
    到公交站正好碰上往阿释租屋那个方向开的公交,她上了车,在后面倒数第二排的位置坐下。
    五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澜江这座城市很多地方都变了个样儿。
    除了市区的关键地标没怎么变之外,高楼越来越多,人车也越来越热闹,连以前那条被市民骂了很久没安红绿灯的十字路口都有红绿灯了。
    高楼林立万家灯火,喜怒哀乐如同蝼蚁。
    可能因为从小很少在一个城市久待的原因,路无坷很难对一个城市有归属感。
    澜江是少有的一个她走了还会回来的城市,奶奶和妈妈都在这儿,她断不了根的,当然她不可否认有别的原因。
    沿路经过郊区,老房子和高楼参差不齐,灯火在田野尽头隐隐灭灭。
    公交站停站后,路无坷下了车,慢慢顺着路口往下走,经过楼下超市她顺路进去买了一瓶啤酒,想着阿释一瓶不够喝,又给她带了两瓶。
    她拎着一塑料袋啤酒回家的时候阿释已经回来了,正躺在沙发上翘着腿敷面膜。
    路无坷拿钥匙开门进去,她顶着那张黑乎乎的面膜看了过来。
    “回来啦?”
    路无坷应声,钥匙挂在了玄关,换上室内鞋进来。
    阿释那耳朵灵的,探头看了过来:“什么玩意儿?你买酒了?”
    路无坷把酒放在了矮几上,啤酒瓶碰出哐哐当当的声音:“你喝吗?”
    阿释立马从沙发上坐了起来:“当然喝了,哪儿有酒就有我。”
    又打开外卖软件:“得叫点儿吃的,这酒待会儿喝起来才带劲。”
    路无坷这段时间来了后阿释天天跟她吃夜宵,都胖了两三斤了,但她完全没有减肥的意识。
    外卖到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后了,阿释去门口取了外卖后放在了桌上,坐沙发上给两人都开了瓶酒。
    路无坷当时刚好从浴室里洗完澡出来,看阿释递了瓶酒过来说:“我不喝,给你买的。”
    阿释盘着腿:“路无坷,其实你不太会喝酒对不对?”
    路无坷看她。
    阿释说:“我瞧你每次喝酒都只喝那么一点儿,就同学聚会那次喝得多了一点,回来还吃解酒药,大学更是一次都没见你喝过。”
    路无坷在沙发上坐下了:“喝过。”
    “什么?”
    路无坷说:“大学喝过。”
    大学阿释和路无坷几乎都是形影不离的,除了路无坷谈恋爱那段期间。
    要是平时路无坷喝酒阿释怎么可能不知道,她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谁带她去喝的。
    以前的沈屹西是真的宠路无坷。
    阿释是那种男的对闺蜜稍微有点儿不贴心她都能给挑出毛病的,比丈母娘还挑剔的那种。
    虽然沈屹西这人以前是真浪真会玩。
    但阿释不得不承认,他跟路无坷在一起那会儿是真的疼她。
    打路无坷回来阿释就没跟她提起过沈屹西,其实她隐隐约约能知道路无坷这趟好像是回来找谁的,但路无坷又确实没太表现出来。
    就算是在朋友面前,她都是理智的。
    阿释忽然叫了声她名字。
    “路无坷。”
    路无坷抱着抱枕看向她:“什么?”
    阿释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你当年和沈屹西为什么分手啊?”
    第62章
    其实路无坷和沈屹西为什么分手。
    大家都不知道, 包括齐思铭他们。
    他俩刚分手那会儿,流言众说纷纭。
    连阿释和齐思铭这帮自己人都没猜出来。
    那会儿路无坷正好碰上奶奶去世,这个节点上阿释不会去提她和沈屹西之间的事。
    路无坷又是个不问她不会主动说,甚至问了她有可能不说的人。
    所以至今为止连阿释都不知道他们两个是为什么分手。
    沈屹西更不用提了,他不是那种会把前任拿出来说的人。
    甚至那段时间他们班这位人物瞧着还是跟以前没什么两样,依旧谈笑风生流里流气。
    人都是有私心的,阿释肯定站的路无坷这边。
    瞧沈屹西那副样还给路无坷打抱不平,跟于熙儿吐槽说沈屹西没良心。
    还是齐思铭后来跟阿释说了,她才知道那段时间的沈屹西瞧着心情完全不受影响,但实际上齐思铭他们别说套话了, 说句话都怕惹着他, 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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