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立马强硬了起来,一个瘦些高挑的道:“不过是小孩子们闹着玩,怎么还惊动了警察呢!”
    另一个丰满些的妇人道:“可不是吗?不过人家是单亲家庭,妈妈又忙着追男人,孩子可不就没人教了。”
    负责记录的女警察看了一眼阮小柠,不满地瞪着两个衣着鲜艳的妇人:“说什么呢!这里是警局!”
    李律师道:“我们会考虑是否起诉二位女士损害阮小柠和阮蕙心女士的名誉权。”
    胖些的妇人皱着眉头,不耐烦地道:“行了,行了,说吧,你们要多少钱?”
    阮小柠低着头,握紧了拳头。
    阮朵朵走向了两个妇人道:“赔偿的事,我们稍后再说,我有一句话想问下你们的女儿。”
    警察同志道:“罗媛媛,黄欣怡,你们出来和当事人和解下。”
    罗媛媛和黄欣怡本来被叫道警局还有些害怕,现在看妈妈都不以为意,对方律师也完全没有办法的样子,胆子也大了一些,瞪了阮朵朵一眼,走了过来。
    “啪!”
    “啪!”
    猝不及防的两声,在大厅里突兀地响起。
    所有人都呆了一下。
    阮朵朵揉了揉手腕,面无表情地问道:“怎么样,疼吗?”
    暗自感叹,原主不愧是能和小流氓对上的,这具身体的敏捷度,还是很让人欣慰。
    胖些的黄夫人立马就要冲过来教训阮朵朵,阮朵朵立即后退了两步,神态不耐烦地道:“好了,现在可以考虑赔偿了,说吧,你们要多少钱?”
    ☆、006
    一场闹剧,最后以警察同志苦口婆心地进行批评教育结束。
    黄欣怡妈妈本来还愤愤不平,后来接了个电话,态度肉眼可见地变了,领着女儿上了一辆奔驰车,扬长而去。
    阮朵朵和阮小柠刚出警局,便看到了等在一旁的罗媛媛的妈妈韦清,一双冷眸朝阮朵朵望过来,慢声细语地道:“你可能不知道,我和你的妈妈辜女士是闺中好友。”
    嫣红的唇张张合合,说的是阮小花最不想听到的名字和称呼。
    辜绍谦女士正是阮朵朵的后妈,罗夫人的威胁,不言而喻。
    阮朵朵知道她的用心,心里对这个韦女士更为瞧不上,原本确实是女孩子之间的矛盾,可是韦清一个劲地往阮小花心口上戳。
    便有点仗着年纪欺负人了。
    阮小花莞尔一笑,对上韦女士锐利的眼睛,“是吗?那您肯定知道我有个奇怪的爱好。”
    韦清微微皱了眉,便见阮朵朵语笑嫣然,“我吧,脾气一不好,就爱砸人脑袋。”
    十六岁的少女,嗓音甜美,笑起来的时候眉眼弯弯,说“砸人脑袋”的时候意兴阑珊,好像是做腻歪了的事。
    韦女士清冷自持的一张脸瞬间垮掉,看阮朵朵的眼神像看疯子一样。
    谁都知道阮大谦现在全心全意都是后面那个生的小女儿,所以韦清这次是想给这个姑娘一点教训的。
    谁知道,阮大谦的长女是个疯子!
    正常人谁还能和疯子计较吗?
    韦女士自认晦气,带着女儿走了。
    阮小柠看阮小花吓走了那些讨厌的人,并没有觉得解气,心口闷闷的。
    她此刻好像才明白,就像自己用冷漠来伪装一样,姐姐也用“疯子”在伪装自己。姐姐说,不希望自己和她一样,成为一个败类,渣滓,可是她的姐姐,决不会成为社会上的渣滓。
    她明明那么好看,又勇敢。
    十三岁的阮小柠,第一次为“渣滓”这个词感到难过。
    一旁的李律师过来告辞,临走前郑重地说道:“朵朵,以后遇到事情就要像今天这样,找你,”那一个“爸”字被李律师吞了回去,“找我或者找警察,不要再意气用事。”
    阮朵朵道了谢。
    李律师微微叹了口气,他也是看这个孩子长大的,从她十三岁开始,他每年都要为她跑三四次打架斗殴类的纠纷和赔偿。
    第一年阮先生还会出面和被打的学生家长进行协调,后来就是自己陪这个孩子了。
    目送走李律师,阮朵朵牵了小柠的手:“我们回司门路买泡芙吧!”
    阮小柠看着那只柔嫩纤长的手握住自己的手腕,像一支好看的白玉镯子。
    这家甜品店的生意一直很好,两人排了十几分钟才轮到,阮朵朵要了两杯柠檬茶和两盒泡芙,接过来就拆了一盒,递了一个给阮小柠,“现在口感最好,我以前心情不好的时候,最喜欢吃泡芙和冰淇淋。”
    阮小柠接过来,小小地咬了一口,冷冷的奶香瞬间弥漫了整个口腔。
    回头看姐姐,见她正微眯着眼,像一只慵懒的小猫在舔着爪子。
    她想,如果舅妈没有过逝,如果妈妈当年嫁给了一个爱她的人,她和姐姐,现在应该都是另一番模样吧!
    两人又重新回去逛街,阮朵朵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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