嗽了几声,大概是头还晕,就直接告退了,留下陈兰生和一院子的下人对着云兮干瞪眼。
    云兮猜测陈南珩也不是为了帮她,估计是不屑于用污蔑的手段。
    陈兰生嘴唇抖了抖,“兮儿……”
    “既然一切都说清了,那女儿也就告退了。”云兮不冷不热地说完,对着陈兰生福身也不管他愿不愿意转身进屋啪的一声就把门关上了。
    陈兰生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眼神微微闪动,最后还是沉默地离开了,不过离开前,他把禁足云兮的命令取消了。
    第二日,云兮早早的起来后,吩咐白芷开库房拿了几支人参,就去了陈南珩的院子。
    陈南珩的小厮一见到云兮就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还没等他鼓起勇气拦住,云兮已经先一步进去了。
    小厮:“……”
    陈南珩的房间的布置表面上看上去有些寒酸,但实际上五个云兮的房间也比不上。
    墙上挂着的都是大儒真迹,房里摆着的都是寻不见的古董花瓶瓷器,就连陈南珩的床前的屏风都是已经失传了的前朝双面绣。
    然而云兮眼拙,根本认不出来,她一进门只能察觉到这房间布置的很雅致。
    “青竹,给我倒杯水。”
    云兮看了一眼床上的人,少年斜倚着床,低垂着眉眼正在看书,精致的五官尚未长开,还留有几分青涩,脸上因为失血过多有些惨淡,脑袋上裹着厚厚的纱布,称得本就清瘦的他更显羸弱。
    那卷书被他捏在手里,时不时地翻过一页,显然看得极其认真,不然也不会发现进来的人不是小厮而是云兮。
    陈南珩看书的时候向来不喜欢被人打扰,因此云兮没出声他也没觉得奇怪。
    察觉到有人靠近,他头都没抬就伸出了手,然而当带着凉意的指尖突然触碰到了柔软温热的手心时,异样的触感顿时令他的手一顿。
    下一秒他抬起眼帘,看见是云兮,瞳孔紧缩,立刻一脸防备,“你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云兮将手里的杯子塞到了陈南珩的手里,漫不经心道:“就在你吩咐青竹倒水的时候。”
    低垂着的眼睑遮住了他黑沉沉的眼底,陈南珩一抿唇,“出去。”
    “我只是来看看你,你那么激动干什么?”
    “……现在看完了,你可以出去了。”
    “我来探望生病的你,还带了好几支人参……”
    “你也可以带走。”
    “拿都拿来了,哪里还有拿走的道理?怎么说,我也是你的嫡姐,你就是对我这个态度?”
    云兮看见陈南珩握着杯子的手紧了又紧,她总觉得下一秒他想打她。
    不过显然陈南珩的涵养比她想的要好多了,他只是对着云兮冷笑了一声,像是听到了什么特别好笑的笑话,“嫡姐?呵。在你对我做出那些事之后,你还想我对你有什么态度?我没把杯子砸在你头上,都是看在父亲的面子上了。”
    原主对陈南珩所作所为简直罄竹难书,这些都是真实发生过的,这些锅云兮都得背,一口都少不了。
    云兮叹口气,“我以前对你做了很多不好的事情,我给你道歉。你要是不愿意原谅我,等你伤好了,也可以一样一样还回来。昨日,多谢你在爹的面前给我解释。”
    陈南珩一愣,视线突然对上云兮那双如秋水一样的眸子,他的心跳开始诡异地加速,他猛地撇过脸,故作冷漠,“我没有帮你解释,我只是不屑于用这种手段污蔑你。”
    云兮看见他微微有些泛红的耳垂,抿唇笑道:“好好好,你没有帮我。”
    听到云兮宠溺的语气,陈南珩顿时怒了,“你!我说了我没有帮你!”
    “我没说你帮我呀。”云兮笑眯眯地看了他手里的杯子一眼,“你不是渴了吗?怎么还不喝,一会就凉了,怎么怕我给你下毒啊?那我先喝给你看。”
    云兮借着他的手,直接喝了一小口,“你看,没毒。”
    陈南珩没防备云兮的动作,一脸愕然,等到反应过来后,只觉得手里沾上了云兮口水的杯子拿着不是,扔了也不是,一把将杯子塞到了云兮手里,“你、你、你……”
    一连三个你,陈南珩都没说出下文,最后只能恼羞成怒地瞪她,“你给我出去。”
    云兮一脸懵逼,根本不知道他怎么就生气了。
    大概是因为情绪激动影响了头上的伤,云兮见到他的脸色猛地难看了下来,额头上都布满了冷汗,顿时不敢再在这里碍他眼,连忙走了。
    然而,她走后,陈南珩就发起了高热。
    云兮顿时开始心虚,难道真是被她气的?为了弥补自己的过错,云兮在得知陈南珩昏迷之后,还特意去照料她。
    青竹就站在旁边像是盯贼一样盯着云兮,幸好云兮脸皮厚,中途陈南珩苏醒了一次,见到云兮竟然在照料他,本就烧的绯红的脸颊更红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气的。
    因为他这烧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也没有人向上禀报和云兮有关,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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