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侍卫全都傻眼了。
    到底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如果侍卫长在或许能辨认,可侍卫长重伤并未随军!
    众人束手无策,襄王气急。他发怒,程获也装作发怒。
    两人在外人眼里完全无法分辨。
    襄王强作镇定,“竖子!本王已经让人追回那些兵将,你以为这等下把戏,你能耍成吗?!”
    程获低声冷笑,低声在他耳边,“我同他们说了,光有口谕是没用的,要有手书!王爷,你追不回来的!”
    襄王讶然,同他斗得越发难解难分。
    他为了让程获跟他无比一模一样,专门让自己的习武师傅同样教了程获习武。
    这一招一式他使出来,程获招招猜得到算得到,襄王恨得牙痒,却因为年龄长于程获,渐渐体力不支了。
    程获冷笑,“赵楼,你是你,我是我,你我终究不一样!”
    话音一落,驻地外突然传来一阵兵马冲来的声音。
    襄王立刻就笑了,“这里是信阳,你忘了这是谁的地方了?!镇国公不会袖手旁观的!”
    他咬牙盯着程获,“竖子,不知死活!本王就让你知道你是怎么死的!”
    谁料程获毫无惧色,也笑了起来。
    “来的到底是镇国公还是太子殿下,未可知吧?!”
    这话落地,惊得襄王倒吸一气。
    “不可能!太子手里没有兵,就算有也是护驾的亲兵!怎么可能来?!”
    程获勾起嘴角,“那你就好好看看!”
    说话之间,兵马已至。
    襄王的部队还没反应过来,驻地已经被齐齐包围了。
    接着,有兵丁开始向里面冲来。
    那些兵个个精壮,装备精良,更是一招一式招式不凡。
    且他们当头冲进来的人,手中拿着长枪一样的火器。
    襄王只扫了一眼,头脑一懵。
    竟然是神火.枪!
    神火.枪不是烧毁在了太和县,怎么出现在了此处?!
    神火.枪的威力襄王肖想已久,如今看到那火筒中放出火弹,以一打二十,却是打在了自己的士兵身上。
    不过几声枪响,驻地已经倒下了一片人马。
    程获冷笑着同他过招。
    “因果循环,你以为你真的是天命所归?!不过是你多年空想!”
    这话如重锤击到襄王身上。
    襄王听着这话,看着在炮火中倒下的自己的士兵,看到代表朝廷的旗帜插满了自己的营地... ...他知道,兵败了!
    就在一瞬,兵败了!
    一口腥甜涌上他喉头,程获却趁此时机飞快拾起地上佩剑。
    佩剑寒光闪动,架在了襄王赵楼的脖颈之上。
    襄王一口鲜血吐到了地上。
    程获看着,再也不想压抑分毫,也不再装成任何和襄王有关的语调。
    风越疾,雨越紧,周边的炮火声刀剑声越响亮了。
    程获用自己的声音恨声冷笑。
    “赵楼,今日你也尝到了几日前我的滋味!”
    襄王在他剑下抬头看去。
    程获眼泪终于混在风雨中落了下来。
    “阿婧她是被你活活害死的!你这一心只有权力斗争的畜生!她可是你明媒正娶的妻!”
    襄王愣了一愣。
    “王妃?”他愕然,“那贱人竟然背着我同你... ...该死!她就是该死!我赐她毒酒真是便宜了她,贱妇应该被千刀万剐... ...”
    话没说完,他只觉自己颈间一凉,痛意瞬间遍布周身,有湿热的液体流淌出来。
    襄王不可思议地看到了自己颈间的血。
    “我要死了?我还没当上皇帝?!”
    程获恨不能直接隔断了他的喉咙!
    为戚婧报仇!
    只是如此了却他的性命,实在太过便宜。
    因为他而死去的人太多了。
    章择死了,被占领的城池的官员无论是否反抗都被斩杀了,因为他的号召而加入叛军的士兵又能存活多少?
    他不能便宜死去!
    炮火渐渐歇了下去。
    雨大了起来。
    程获的眼泪和雨混在了一起,收回了隔断襄王脖颈的力量。
    有人从炮火中走了过来,挥手让人困住了兵败于一瞬的襄王。
    赵凛同程获点了头。
    “赵楼造反兵败,不会好过,你已报了仇,节哀。”
    程获抹了一把脸上的雨,跪下行礼。
    “多谢太子殿下成全!”
    赵凛将他扶了起来,“回去吧,莫要让你姐姐太过担心。”
    ... ...
    襄王被生擒,他的襄军在程获的命令下四散离去,半路接到消息全都懵了。
    有的将领负隅顽抗,有的四散逃开,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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