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再加一指戳刺花蕊,右腿搭在左腿上,像美人鱼又像蛇摆动,小腹收紧,腿心施力,体会他伞状的柱头擦过,狠狠紧抵,旋磨。
    “安安要到了……”陈沧的马眼涌出的液体愈发多,自我抚慰的活塞运动也进行得越来越快,“再插深点,全部射进去,好不好?
    甬道有规律地收缩翕张,手指体会明显的吸附力。
    “……好……射,都射给我……”她还记得这里是裴家大宅,只对着手机轻声,宛如同陈沧耳语。
    没有他的吻与重量,体温与拥抱,大脑中绽开的璀璨华光持续时间比平常稍短。
    安度轻吐着呜呜哈气,腿心全是水,在暖意充足的屋子里也被吹凉。
    袖子不知在哪个情动时分,被她褪去一边,侧躺的姿势瘫软松弛,显是累极。
    光线给她蒙了一层黯淡的青纱,红唇嘤咛,秀眉颦蹙,指尖微动,是颓然空虚的美。
    陈沧的嘶声低而急促,此刻他的下颌线必然收紧至锐利,额头起了薄汗,能看到血管,眼神幽灼,浓眉轻扬。
    安度闭眼,抬手抚触这张看不见却无比清晰的脸,片刻后听到他泄然的长长喘声,“呃啊……”
    十余秒后尾音才彻底消散。
    *
    她满意地轻笑,“陈沧哥哥,射了多少,拍给我看……”
    “安度……”陈沧语气是故作镇静的淡,“你不要得寸进尺。”
    “陈沧哥哥,你是不是害羞了呀?”安度不由分说把语音转了视频,揪着头发等他接收。
    “……”没让她等太久,陈沧接起,他那处比她房间稍稍亮堂,暖暗的橙色光晕,衬他俊脸微红。
    镜头切成后置,摇晃几秒聚焦到他修长干净的右手和浅灰色的床单,稠白的黏腻闪着流质的光。
    没待她截图留念,陈沧将摄像头扣压,屏幕立时漆黑一片,只听见他微哑声音,“满意了?”
    “嘻嘻,不满意!今天我们白天做了两次,你还有这么多,哼……”安度道,“不过,为了公平起见,我也让你看看我。”
    她也开了灯,从下到上拍自己:先是圆润的脚趾,纤细笔直的腿,然后在水光淋漓的腿心停留数秒,那里艳红微肿,接着是腰肢,胸乳,锁骨与圆润肩头,最后是情潮未退的脸蛋。
    她一鼓腮帮子,冲他做了个对眼鬼脸,“嚯!反正我是一滴也没有了!”
    抽纸巾擦拭的声音,陈沧应是清理好了自己,拾起手机对准五官,和她面对面,笑声舒朗,“想榨干我?”
    安度脱口而出:“榨干要用一辈子。”
    他挑起眉尾,过多的噪点也没拦住情绪传递,有道不明的复杂,也有显见的释然轻松。
    陈沧微弯嘴角,温柔道:“……几辈子都可以。”
    欢情过后的厮磨软语最容易使人沉醉,曾经千杯不倒,如今安度饮了一口便不敢再多尝,将他的大衣和衬衫纵向折一道,放在双人床的另一边。
    她扯起被子往身上盖,熄了灯,眼睛湿亮,裴家的怪异氛围不存在,眼里只有这个,手机屏幕上的男人。
    “要睡了?”他问,靠摄像头更近,好似这样能将她看得清晰一些。
    安度被他略带稚意的举动逗乐,笑笑,“唔是,不过……”
    她触摸身旁的衣服,不光滑,羊绒毛质直接触碰肌肤,算不上舒服,但胸口就是能回温,“我不醒,你不许挂电话。”
    我要,你的味道和呼吸,存在于每个入睡的深夜,也存在于每日醒来的晨曦之中。
    陈沧总是那个唯一的答案,毫不犹豫,“好。”
    切回语音,安度插上耳机,合上双眼,手指圈着耳机线,轻道:“陈沧哥哥,再给我讲个故事。”
    “我又不是故事会大王。”
    “你讲不讲?”
    “……从前有一只小狐狸,乐于助人,善良可爱,漂亮聪明,很受森林的小动物们欢迎。后来它出了一场意外,忘记了许多事,也包括它曾经的好朋友。”
    安度脑子还灵光,“它的好朋友是谁?我感觉你在影射我……”
    陈沧失笑,“你还听不听?”
    安度继续眯眼睛,“后来呢?”
    陈沧轻咳一下,编不下去,烂尾地结束:“后来小狐狸就变笨了,完。”
    “陈沧,”安度换了个姿势睡觉,“你还是保持安静吧,无聊。”
    陈沧轻轻笑。
    她的呼吸和他的呼吸无声交织,静,不是寂静,是宁静。
    五分钟后,“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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