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给你姐姐了,你就没有了。”
    “没事儿的,姐姐肯定会带我一块玩的。”两人说笑着走远了。
    女帝携丫鬟走上前:“老板,这些糖葫芦,都卖给我,得多少?”
    “三百文。”
    “这颗银豆子够了吧?”
    “太多了,公子稍等,小老儿还得找您。”
    “不用了,您把篱棒给我的丫鬟就好。”
    玉梨接过篱棒追上那父子俩。
    “勇子,等一等。”
    “哎?大姐姐你怎么知道我叫勇子。”
    “大姐姐听到了你刚才和父亲的话,知道你是一个好孩子,这四根糖葫芦送给勇子,让勇子可以和姐姐,阿爹阿娘一块开开心心的过一个有糖葫芦和莲花灯的上元节。”
    “谢谢姑娘,叫姑娘破费了。”
    “大叔您别客气,一家人开开心心,比什么都重要。”
    “希望大姐姐也能和家人开开心心。”
    “谢谢勇子,希望你一直都是个爱护姐姐的小男子汉。”
    “会的。”
    等玉梨回到买糖葫芦的小摊前,女帝却不见了,卖糖葫芦的小贩转告她:“刚才那个公子托小老儿转告您,他想一个人随便走走,叫你不用找他,到时间了他会回家。”
    “嗯,我知道了,谢谢老伯。”
    女帝看到了一个十六七岁的俊美少年骑着马打闹市横冲直撞而过,怕他纵马踩伤人,运轻功跟上了而已。结果到了那少年勒马,才发现他去了教坊。
    “哟,这不是苏大少爷么,您里面请,今日秋娘演出,奴家一早就给您留了最好的位置。”
    “嗯。”只敷衍的应一声,给了银子,熟门熟路的进去了。
    女帝查看自己,紫檀发冠,素缎深衣,牙白织金纱袍,腰间束着雅青锦带也特意加粗了两圈,脖子上的假喉结还在,确定不会暴露女子身份,于是她也跟进去了。
    “公子眼生得紧,不知公子来捧哪位姑娘的场?”
    “不知这里哪位姑娘的技艺最出众。”
    “琴棋书画,笙箫琵琶,您喜欢什么样的,咱们这里都有。”
    “那,秋娘擅长什么呢?”
    “那您来得正是时候,今日是秋娘首次登台,她呀,一手瑶琴保管不让您失望。再过半个时辰,她就上台了。”
    “那劳烦您给找个最近的位置,先来一桌酒菜。”
    “公子请。”
    离的果然很近,恰与那位公子邻桌。那公子大约十六七,生的眉清目秀,气度也是君子如玉,端的貌比潘安,只是女帝刚坐定,就见那公子狠狠剐了她一眼。不由得心中诧异:“不过看一场伶人演出,他何以如斯厌恶?眉眼倒与苏丞相有几分相似,不知是他侄子还是嫡长子。”
    酒足饭饱,着人撤了酒菜,转念一想,又找乐坊借来笔墨丹青。
    不久,幕帘缓缓揭开,造势了半个时辰的主角登场了。由小丫鬟抱着瑶琴,她一身鹅黄长裙照浅绿外袍,款款而来,容貌清丽出尘,气质温婉清雅。落落大方地一个福身礼,跪坐于几案瑶琴前,一举一动完全是大家闺秀的娴静。只是蹙眉垂首间,流露出一股不属于大家闺秀的娇羞柔婉。
    “好,果然秀色可餐。”女帝赞许一声。果不其然被苏公子刀子般的目光活剐了一遍。
    “不知这秋娘到底何方神圣,看她仪态举止,确实是大家族嫡女才有的,难道她是因为某种不得已,才沦落风尘?但苏相的手段权势,区区一个女子,赎出去不过是几个银子的事。这其中,到底有什么缘故呢?”
    秋娘焚香净手,那一双手,纤细柔嫩,指甲粉嫩如花瓣,温软的红酥手。女帝看看自己的手,白皙如玉,劲瘦修长,筋骨不显劲力内蕴,暗暗点头,还是自己的手看着顺眼。
    琴声乍响,时而旷远如深山林啸,时而清冷如天籁,时而余韵细微不可触,时而激越如江水怒涛。虽然秋娘琴技高超,可以轻易以乐曲引得众人心神皆沉入清平盛世的和乐安稳。但是女帝最擅长控制自己的心神,因此她不受乐曲所惑,于是很清晰地听出了琴声里满是强颜欢笑的怨恨,还有努力掩饰的不甘和仇恨。
    以己所感,挥毫作画,一个蹙眉垂首,双眸微掩,含着无尽愁怨的姑娘跃然纸上,最后,舍了丹青,以胭脂点绛唇,如泣如诉,哀婉孤傲的女子仿佛要从画中跳出来一般。
    “来人,将这幅画拿去裱好。”
    苏公子一回头,就见到了自己心上人的小像。画的极好,栩栩如生,字写的也好,写意张扬,但是那字的内容就很不合时宜了:“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作画题诗的小白脸,偏偏是个十足风流,长得还不比自己差的,顿时满心醋意堵在心头。
    “等等!”
    “公子何人,唤在下何事?”
    “丞相嫡子苏伯喻,不知兄台是?”
    “龙月楼,江湖一闲人。”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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