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辞。
    卫章这些天一直练箭,霍宴想让他趁着旬假日多睡会,约在山门口的时辰比较晚,到县城时已经快中午了,霍宴带着卫章进了一家沿街的酒楼,进门便有个小二迎上来,这些跑堂小二惯会看人,一见霍宴便问要不要上二楼雅间。
    说是雅间,其实也就只是用木墙隔出来的单间,她和卫章只两个人,自然也不是容纳十多座圆桌的大间,只是一个小单间,窗户没打开,中间是一张方桌,靠墙架子上摆着两件瓷器装饰,陈设倒是很清净。
    那小二带她们在单间落了座,本来是要先去取了茶水来,但是霍宴打发了那小二先下去,说一会要菜会再叫她。
    小二带上门离开后卫章问霍宴,“就算不叫菜,不先喝点茶水吗?”
    霍宴走到了他跟前,“不急,先喂你吃点别的。”
    她低头在卫章唇上轻轻碰了碰,动作特别温柔,嘴里说的话却特别不正经,拜她之前在养性阁书架前的调|情话所赐,卫章一下子就反应了过来,脸也跟着红了,能是什么别的,还不就是在说口水。
    霍宴扣着卫章的腰把他提起来让他坐在了桌沿,卫章双脚离地,倒是刚好和霍宴站在一般高了,他双手按在桌面上,霍宴的手一左一右覆在他两只手上。
    卫章在她身体逼近时没忍住舔了舔嘴唇,不过霍宴没有直接亲上去,她偏过头,有一下没一下地含住了他的耳垂。
    霍宴上次就发现卫章耳根这里特别敏感,果然这会她含着耳垂舔吻,卫章的身体就明显颤了一下,舔了几下后她放过耳垂亲他耳根处的皮肤,间隙中还凑到他耳边低声哄着问他,“喜欢我亲这里吗?”
    喜欢,卫章心说怎么可能不喜欢,但他这会说不出话来,只在嘴里发出了两声似有若无的哼哼,那声音像是羽毛搔在霍宴心头,她有些忍不住,凑过来含住了他的嘴唇,吮了两下,还没等她用舌头去顶开他的唇缝,卫章倒是已经热情地分开双唇送上了自己的小舌头。
    霍宴喉咙口发出了一声闷笑,勾住他胡乱舔舐的小舌头交缠在一起,她腾出一只手像是要奖励他一样沿着脊柱线抚着他的背,又用手背撩起了头发在他后颈处抚摸,最后手掌托在那里让他可以微微仰头靠在她掌上借力。
    哪怕外面很吵,卫章也能听到近在耳边的暧昧水渍声,他有点沉迷于这种唇舌交融温暖又湿润的感觉,以至于霍宴放开了他的舌头双唇分开时,他下意识往前追了过去,半身前倾,整个人从桌上落下扑在霍宴怀里,胳膊勾住了脖子,就像是挂在了她身上。
    霍宴抱着他缓了会,呼吸慢慢平复下来,就在这时,卫章的肚子不合时宜地发出了咕噜声,霍宴低眉看着他勾了下嘴角,卫章总觉得她在坏笑。
    霍宴把他放下了地去,卫章看她抬步往门边走忙道,“你去哪里?”
    霍宴听见他的话扭头看过来,伸出手用食指指腹擦过卫章的唇角下方,那里沾着一点点不明水渍,“光吃口水可喂不饱你,该吃饭了。”
    作者有话要说:  替狗头翻译一下思之如狂的这个思:馋
    第39章 冻山楂
    霍宴打开门把那小二叫了过来,问卫章想吃什么,卫章说他不挑食随便都行,霍宴便自己要了菜。
    那小二又问,“店里前两日刚开了坛五年陈的花雕,要不要给二位烫一壶喝着取个暖?”
    霍宴点了头,不多时菜没上酒先送了上来,细口壶温在红泥炉内,炭火慢烧,炉内烫酒的水翻出细密水泡,往上冒着白烟。
    霍宴问卫章,“能喝吗?”
    卫章摇头,“不知道,没喝过这个。”
    霍宴不知他酒量深浅怕他喝多了腹中难受,只给他尝了两口,卫章砸吧了下嘴觉得也不多好喝,反正是没有桂花甜酿味道好。
    冬天的幼笋正是鲜嫩的时候,卫章刚才没细听霍宴要了些什么菜,这会吃着头一道送上来的嫩笋,看着后面一道道上的全是些肉菜,猪牛羊禽一个没少,“怎么要了这么多肉?”
    霍宴理所当然道,“喂老虎不得多些肉?”
    卫章确实饿了,嘀咕了声“吃的完吗你?”就开始大口吃菜,倒是霍宴动筷不多,她一手虚握手背撑在脸侧,偏头一直看着卫章。
    卫章注意到她的视线,抬眼看她,“干嘛老看我?”
    “看你下酒。”
    卫章总觉得霍宴现在的样子看着有几分懒散,眼神里带着些模糊的波澜,他不确定道,“你是不是喝醉了啊?”
    “不至于。”
    卫章凑过来了一点对她道,“你不用硬撑,真醉了我可以背你回去的。”
    霍宴放下了撑着脸的手,在卫章凑近的脸上刮了下他的鼻梁,没好气道,“你是有多想背我?别想。”
    卫章吃饱喝足,放下了筷子,天气冷了外面也没什么地方特别适合去,这酒楼环境在县城里算得上好,下午不是饭点也经常有些人会来二楼这些单间对酌谈天,霍宴让小二将桌上残羹收拾掉后,只留下了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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