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各自去骑马。
    陆时秋骑了半个时辰,有点口渴,到之前吃饭的地方喝水。正巧碰到苏场主在跟一个男孩说话。
    那男孩大约十五六岁,瘦瘦高高,穿着一身青衣长衫,头戴方巾,典型的学子打扮。
    陆时秋走进来,苏场主听到动静,忙迎上来,“陆童生,可是有什么需要?”
    陆时秋点头,“有点口渴。”
    苏场主让下人去端水。陆时秋坐在椅子上等候。
    苏场主把儿子叫过来,“这是陆童生,今年府试案首,你之前不是读过他的文章吗?现在见到真人,好好向人家请教才是。”
    苏沫阳眼睛一亮,上前拱手行礼,“小子苏沫阳对陆童生神交已久。今日得见,实乃三生有幸。”
    陆时秋站起来还礼,“苏小兄弟太客气了。”
    就在这时,下人端茶过来,苏沫阳眼急手快,帮忙递了过去。
    陆时秋总觉得这小子太过殷勤,只是想着对方可能是让自己指点功课,也没放在心上,接过来,啜了一口,。
    两人谈话时,陆时秋才知苏沫阳已于前年考中童生,也是府案首。
    陆时秋有些窘迫,原来人家也是案首,而且还比自己早两年,他尴尬得咳了咳,赞了一句,“苏小兄弟真是少年英才。了不得。”
    苏场主摆手一笑,“哪里,他只是侥幸而已。陆童生的文章就连周知府都赞不绝口,他哪里比得上。”
    苏沫阳也点头称是。
    陆时秋知道这是谦虚,可他不想把时间都用来客套上,岔开话题问,“苏小兄弟今年会参加院试吧?”
    苏沫阳点头,“是。去年名落孙山,今年再战。”
    陆时秋心里一个咯噔?什么?案首都落榜?
    那之前自己县试取中四十七名,袁先生哪来的底气说他有可能考中秀才?明明差得很远好不好?
    要知道,通过府试就是童生。有朝廷正式颁发的文书。三年两回,每年都有不少人折在院试上,这么些年积攒不少童生。
    拿去年来说,报考的童生足有两千人,却只录取四十人。也就是说五十人中才取一人,几率比县试和府试低多了。
    陆时秋心里更紧张了。
    苏场主又道,“听闻陆童生邻居就是举人。也不知能否为我儿引见?”说着还送上一个椭圆形苏家马场的玉牌,“凭借此牌可以免费过来骑马甚至是租赁。任何时候都行。”
    陆时秋恍然,原来这人是想得袁举人指教?
    是啊。盐俭县举人那么少。如果能得袁举人指点,绝对比关门造车强。
    陆时秋低头看了眼这令牌,环视四周,这苏家马场的马都是顶级好马,这玉牌极为贵重。苏场主为了儿子也算是煞费苦心了。
    陆时秋倒也没有推辞,“等我回去问过袁先生再回二位。”
    苏场主眼睛一亮,冲他拱手行礼,“多谢陆童生。”
    说着又把玉牌往前递了递。
    陆时秋摆手拒绝了,“无功不受禄。”
    “只是一个小小玉牌。事成之后,苏某必定携重礼相送。”苏场主格外豪气。
    他只是盐俭县的商人,平时接触举人的机会不多。就是想给儿子找名师都没有人脉。这次难得有个好机会,当然要抓住。
    陆时秋看了眼苏沫阳,小小年纪就气度不凡,终于还是点头收下了,“也罢。陆某必定竭尽全力。”
    苏场主和苏沫阳齐齐拱手行礼,一脸感激。
    陆时秋回去后,就问了袁举人,对方得知此事,沉吟片刻才道,“可以。”
    而后,陆时秋写信让人送到苏家马场。
    第二日,苏场主就带着苏沫阳来陆家。
    袁举人教完课,让孩子们自行学习,抽空见了他们。
    袁举人考教过苏沫阳,这孩子不仅记性好,天资聪颖,最难得的是性子沉稳。
    唯一有点不好就是他没什么阅历。
    人的阅历用什么来形容呢?
    没有经过事的人写出来的文章就会带着点稚气未脱的天真。就像过家家一样。
    而经过事的人就不一样了,字里行间全是真情实感的现实。也许文章未必精彩,但它会很现实,很犀利。
    无论是哪种主考官都不可能选第一种。
    因为他们选的是官,不是才华。
    袁举人给苏沫阳推荐了几本书。这些书都是他自己总结出来的。除了他的弟子,还没有人看过。
    苏沫阳当即就给袁举人行了半师礼。
    之所以不是正式拜师,是袁举人自己拒绝了。他现在毕竟是顾家西席,收弟子得经过顾家允许。不能随意收徒。
    但即始如此,也足够让苏家父子欢喜。
    赛完马,陆时秋不再参加诗会,而是闭门读书,轻易不出门。
    就连新任县令到来,他也没能出门观看。
    倒是在饭桌上,木氏喜滋滋道,“哎哟,没想到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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