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床榻上,见厉王要跟着上来,一把把褥子扔到了地上,铿锵有力的说:“今晚你睡地上,不许和我挤一块。”
    看他愣住了,顾眠春似笑非笑的说:“怎么你有意见,有意见直接说,大不了我睡地上。”
    “不用了,我睡地上。”厉王脸色发黑的说,心想她到底是有多不情愿,才宁愿自己睡地上,也不想和他睡一起。
    后半夜时,顾眠春猝然做起了噩梦,而且连续做了两个噩梦,刚从一个噩梦中惊醒,又坠入了另外一个。
    她梦见自己在剪手指甲,剪完后发现剪掉的部分又长出来的,就又开始重新再剪一遍,然后一遍又一遍的重复。
    突然她发现自己手指头血淋淋的,这才看到快把手指甲剪光了,想停下来却发现自己控制不了自己的行为。
    很快她意识到自己在做梦,因为一点疼痛都没有,想脱离梦境却做不到。
    好不容易从无休止的剪手指甲中解脱,她又骤然来到了一个看不清楚的不知名的地方,仍然无法控制自己的意识。
    她在这里认识了一个女性朋友,接着又认识了另外一个男性朋友,三人玩的很好,然后那女性朋友把男性朋友勾搭走了,两个人理都不理她就离开了。
    接着她又认识了新朋友,但很快一个个都抛弃了她,她沦落到去卖艺为生,周围有一群人对她评头论足,指手划脚,要让她按照他们的意思来弹奏。
    正当她要和他们辩驳理论的时候,有一双手猛然从背后将她抱住,口中似乎在说终于找到她了,她只能属于他一个人。
    ……
    与此同时,厉王听到了动静,陡然从睡梦中醒来,在这万籁俱寂的夜晚,那低低的闷哼声听得格外清楚,似乎是床上的顾眠春发出的。
    起身走过去,只见她眉头紧锁,脸色难看,额头还在一直冒汗,不断渗出的汗珠滑落到她的发间,手脚还轻微挣扎,显然是一时梦魇了。
    注意到她睡觉没脱衣物,厉王心想难怪会梦魇,肯定是睡得不舒服了,于是他二话不说将她的裙子扒掉,纠结了一会,没碰她的亵衣。
    看她仍然神色不安,想了想,厉王脱光衣物,躺到了她身后,从背后将她抱住,口中不停的轻声呼唤:“眠眠,眠眠,你醒醒……”
    没多久,顾眠春就蓦地从噩梦中惊醒,一身冷汗,面色有些苍白,还带着挥之不去的紧张心悸,控制不住的拼命喘气,眼角不自觉的有些湿润。
    然后她才察觉到自己被人抱在怀里,一个热腾腾的像火炉一般的身体从背后紧紧的贴着自己,不用猜,她也知道那人是厉王。
    于是顾眠春想把他推开,触手所及的便是男人滑溜溜的肌肤,她心下一惊,他居然没穿衣服,而且和她一样身上全是汗。
    接着又注意到自己只穿了肚兜小衣,她的裙子不翼而飞,心里又急又气,“谢横川,你怎么可以趁虚而入,就知道吃我豆腐!”
    “眠眠,你乖一点,别乱蹭,不然我可能控制不住自己,在这里就和你共赴巫山。”说完厉王还舔了舔她的耳朵,神情有些跃跃欲试。
    听了这话,顾眠春不免有些畏手畏脚,也不敢入睡,生怕他兽性大发,强迫自己和他巫山云雨。
    “安心睡吧,你乖乖的,我绝不会碰你。”说完他亲昵的亲了亲她的鼻尖,手上轻柔的抚摸她的头发。
    闭上眼睛,顾眠春还以为自己睡不着,谁知很快就再次进入梦乡,厉王看她这么快入睡,盯了她好久,最后亲了亲她的脸颊也睡觉了。
    第二天,顾眠春醒来第一件事是把她的枕边人支开。
    她推了推还搂着自己的厉王,“快给我起来,我想吃你做的早饭。”
    “眠眠,时间还早,让我再抱一会。”厉王睡眼朦胧的向她撒娇,说完还蹭了蹭她的脑袋。
    “听话,不然我咬你了。”顾眠春轻飘飘的威胁道。
    “那你快来,我等你。”厉王满怀期待的闭上了眼睛,想想还有点小羞涩,脸上闪过一丝红晕。
    看他这副模样,她咬牙切齿的说:“那我不客气了。”说完就重重的压了上去,对着他的嘴一顿啃咬,像在吃Q弹的果冻一样。
    等吻得差不多了,顾眠春松开嘴,看见他的嘴唇不断渗出血丝,有些兴奋的同时又有些心疼,于是下床去拿昨晚做好的止血散。
    说是止血散,却不是粉末状,而是呈现绿色的半透明膏状,有些粘稠,带着淡淡的草药香。
    顾眠春把装着止血散的陶瓷药盒打开,挖了一点轻轻的抹在他嘴唇上,涂抹的差不多了以后,就把一整盒都递给了他,“喏,说好给你做的止血散。”
    厉王感受到他的嘴唇火辣辣的痛感一下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凉凉的舒适感,像在喝夏日里的冰镇酸梅汤,说不出来的冰爽。
    于是他有些惊喜的接过止血散,“眠眠,你好厉害,果然我看上的人就是与众不同。”
    “这个配方是我捡到的,你还是第一个试验品。”顾眠春忍不住说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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