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此美色,当臣妾一人独享。”
    傅瑜景不禁轻笑出声来,“元儿莫不是忘了,你也是女子。”
    “那又如何?”
    不与她争辩,傅瑜景将人转过来,“元儿是在暗示朕什么吗?”
    “比如关起来只容朕一人欣赏什么的……”
    没想到这人下限如此之低,秦怀妩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见他果真跃跃欲试,赶紧将这个危险的话题略过去。
    “皇上觉得臣妾画的如何?”
    “嗯,甚好。”傅瑜景看了眼,满意的点点头,虽然画的不及自己本人,不过明显是用了心画的。
    想到了什么,傅瑜景坏笑,“只是若元儿在画那些个戏图之时,也能将朕的面容画的如此清晰英俊,就更好了。”
    秦怀妩:……你以后要是死了,一定是活活骚死的。
    “皇上,来日方长,臣妾一定慢慢改进。”最后她也只僵着脸说了这句。
    以前贵妃娘娘不爱出熙和宫,如今每日出门了,也是去皇上办公的地方,这样的变化自是被有心人看在了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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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鸾宫中
    “娘娘,据勤政殿那边的眼线来报,皇上这几日私下召见了钦天监,听说还命人安排布置打扫长乐宫……”
    这话里透露出来的讯息,令柳妃微微变色。
    不觉握紧了手中茶杯,想到这些日子熙贵妃那边的变化和种种动静,皇上竟是动了真格的吗?
    刚封了贵妃,便迫不及待想要立她为后了?
    兰鸢见娘娘沉默不语,忍不住开口,“奴婢以前瞧着熙贵妃那副风淡云轻,宠辱不惊的模样,还以为多清高。没想到皇上这一透露出想要让她登上那个位置的意思,便巴巴的凑了上去。也不过如此。”
    柳妃皱眉,不赞同这话,“人之常情罢了。若是本宫得知这样的消息,也未必能比她坐的住。”
    可惜,怎么就是她呢。
    “那咱们?”
    “去吧,安排人去办。”柳妃终于按捺不住了,皇上这些日子以来的动作,让她极为不安。
    一旦事成定局,自己再肖想那个位置,会更难上许多。
    “是。”
    别人都知道的事秦怀妩自然也知道了,虽然他有意隐瞒。
    大概是想要给自己惊喜。
    但她虽然承认了自己心悦于他,可还没想过直接做皇后。
    做个宠妃不好吗?皇后多累,母仪天下四个字,说的轻松,背后承担的东西她着实不愿背负。
    这些日子光是代掌宫务,她都快烦死了。亏了有妙云和王嬷嬷代劳,自己才偷得了闲工夫。
    看看历史上有几个皇后得以善终的……但要直接同他说他定然又要胡思乱想了。
    愁人。
    秦越泽下衙之后叫住言何二人,约他们一道喝酒。
    “咱们也有些日子没一起喝酒了,今日下衙早,醉仙楼我请客?”
    二人相视一笑,自是应承的。
    酒桌上,秦越泽面上不显,心里却七上八下的。想到元儿来的那封信,竟向自己打听言珣与何文霖的消息,还让自己不要泄露出去。
    虽然不知到底为何,但元儿从不是无的放矢之人,定有她的理由,事关重大,还是小心为上。
    这才有了今日这遭。
    他实在不愿相信这二人会做出元儿所说的事。
    “秦兄何以愁眉不展?”
    言珣近日得了皇上赏赐,正是春风满面,见好友似有心事,放下酒杯问询。
    秦越泽饮下一口酒,苦笑,“还不是家中母亲,又在催着让我成家。”
    言珣了然一笑,“原来如此,都是同病相怜之人啊!”
    “言兄也?”
    “嗨,我母亲自我会试中了之后便拉着我不知说了多少回了,奈何我如今确实没有半点心思,只想着建功立业,报效皇上嗨来不及。”
    秦越泽敬他一杯,看了眼一如既往沉默寡言的何文霖,“何兄呢?可有意中人了?”
    何文霖淡笑,“以往十数年一心寒窗苦读,哪来这些春花秋月的心思?秦兄莫要打趣我来了。”
    “哈哈哈,原来如此。”
    酒过三巡,几人聊到了西南境况,秦越泽无意间提到蒋将军之事,言珣倒还好,何文霖却微不可见的僵了一瞬。
    这点反应自是被秦越泽看在眼中,心里不由沉了沉。
    他万万没想到,何兄竟会和蒋将军有牵连。
    莫非元儿担心的就是此事?
    告别二人回府之后,秦越泽沉默许久,提笔将今日之事如实告知了元儿。
    秦怀妩看了信也不意外,只希望那人莫要辜负傅瑜景对他的信任。
    恰好傅瑜景这时走进来,见她神色有异,随意问道,“谁的信?”
    秦怀妩回过神来,不着痕迹的将信收起来,笑着道,“是大哥送来的家信。”
    “渊儿最近又懂事了许多,记得当日臣妾离家时他还闹着要臣妾等他来接回去呢。”
    “还是课业太少了,朕改日去拜访拜访太傅,少时不严厉些,长大了别堕了太傅的招牌。”
    “皇上,连个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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