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之后不会生臣妾的气。”
    傅瑜景大度的笑笑,好说话的不得了,“元儿但说无妨,朕不介意。”
    “那臣妾说了啊...其实,其实当时臣妾不是主动扑过去的。”
    觑了眼他滞在嘴角的弧度,秦怀妩声音越发细小,“是身后有人推了臣妾一把...若是臣妾没有记错,那时站臣妾身后的只有玉贵嫔...”话音未落头已默默垂下,不敢再看他脸色。
    当时秦怀妩也是朝着殿内,根本没能注意到来自身后的刺客,又怎么会提前预知然后救驾?
    更何况...即便看到了,她也不大可能做出那样的行为来...
    皇上向来康健,没有人比她更明白他身体到底有多强壮,自己一个弱女子哪里能和他相比。这一个不小心就是没命的事...
    她可惜命了。
    然而听完她所说,傅瑜景面色已完全僵住,笑意逐渐消失。
    回味了一番之后才面无表情的道,“元儿是说你并非出自本愿,而是刘如玉推的你?”
    秦怀妩细若蚊蝇的答道,“嗯。”端的是心虚无比。
    想想自己那时说的那番话,以及昨夜守在她榻前时对自己内心进行剖白的蠢样,合着自己只是自作多情,一个人唱大戏?
    什么舍生忘死,情深意重,都是自己一厢情愿的脑补...?
    明知这事怪不得她,但傅瑜景从未像现在这般不愿见到她。
    李公公站在一旁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去,竭力减弱自己的存在感。
    也不知皇上会不会恼羞成怒拿自己开刀...毕竟自己可是亲眼看着他误会越来越深的...
    眼见着皇上面子越来越挂不住,秦怀妩适时的轻咳一声,暗示傅瑜景自己得休息了。
    傅瑜景瞥她一眼,不知该说什么,只得顺势下了台阶,“你刚醒来,身子虚弱,好生休养,朕晚些再来看你。”
    秦怀妩略微不忍的看着他步伐仓促的离去,既是庆幸又觉得好笑。
    妙云一脸惨不忍睹,而妙香却是窃喜。
    “娘娘,奴婢觉着虽然方才您将真相告知了皇上,但皇上对您态度仍然没变呢!”
    栽了这么大的面儿,皇上仍是连句重话也没舍得对娘娘说,更别提迁怒了。
    秦怀妩闻言微怔,其实她也没想到傅瑜景会这样轻易揭过,本以为会被斥责甚至被冷落。
    毕竟自己坦言了并无救他之心,对于皇帝来说,算是大逆不道了吧...
    妙云难得认同妙香所言,见娘娘懵懵懂懂,沉声述说,“其实细细想来,自从娘娘入宫,不,包括未入宫之时,皇上对您也是屡有包容,甚至有时候奴婢都觉着皇上对您竟如寻常男子一般。”
    即便娘娘总是没心没肺,但她们旁观者看的似乎更明白些,皇上对娘娘可算宠爱无度了。
    他二人日常相处,便是寻常夫妻之间也不过如此了吧。
    秦怀妩若有所思,她自我反省一番,发现的确有时自己行事带了些有恃无恐,恃宠而骄的意味。
    莫不是自己内心其实隐隐相信着他?
    一想到这个可能秦怀妩整个人都呆住了。
    随即将这个荒谬的念头抛到九霄云外,不愿再想。
    这世道对女子本就艰难,自己怎么敢奢求帝王之爱。
    何况他不过一时新鲜罢了,待有朝一日腻烦了,自己不过后宫一介嫔妃,那时捧着一颗真心也只能招来厌弃,又该如何自处?
    一想到这些烦心事秦怀妩感觉伤口似乎更疼了,便强迫自己闭上双眼睡觉,睡着了便不那么疼了吧。
    临睡着前迷迷糊糊想着,自己付出了这样沉痛的代价,而他不过一时尴尬罢了,怎么说他也是赚了的...
    晚间傅瑜景再次来到寝殿时神色已恢复正常,瞧不出半点异样来。
    只有李公公默默跟在身后,看皇上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莫名牙酸,且兀自心疼着偏殿里那碎了满地的珍贵瓷器...
    秦怀妩自是诧异无比,也油然而生敬佩之意,不愧是皇上,这等喜怒不形于色的本事自己是望尘莫及了。
    殊不知傅瑜景初时尴尬过后便是恼怒,在偏殿里发泄一通,坐了一下午。
    他恼的并非是秦怀妩无心为自己挡剑一事,而是她字里行间根本未曾透露出对自己的半丝情意。
    仍是如以往一般的装腔作势,假意温柔。
    傅瑜景也不知以往明明瞧着觉得还行甚至顺眼的笑靥怎的如今看着生气极了。
    但他昨日所思所想认清自己内心那番念头确是千真万确,不由苦笑,竟不知不觉陷了进去,还没能搞定对方。
    转头看着一脸敢怒不敢言的李安,傅瑜景颇为不解,但随着他视线看到地上那一片狼藉,嘴角也抽了抽。
    “行了,朕问你个问题,你若答得上来,朕便赏你比这地上更多的瓷器。李安,你看熙妃娘娘如何?”
    李安听到皇上点名立即收敛心神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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