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生生忍住了。
    红着眼圈取来衣物。
    “哭什么?本宫无事。”才怪。
    秦怀妩动了动几乎毫无知觉的腿, 想到自己昨夜一开始本是笑着期待的, 到得最后却是累的死去活来。
    突然想起什么,“妙香呢?”
    “在外间呢。”
    “唤她进来。”
    妙香进到寝殿来,“娘娘?”
    “你, 去把那盒子里头的东西都给本宫拿去烧了!”王嬷嬷所言果真不错,那些个话本子里都是假的,哄骗人的东西,半点都不靠谱。自己竟然还真的信了。
    妙香愣了愣,面色有些为难。
    秦怀妩却是以为她舍不得, “本宫以‘过来人’的经验告诉你,那东西着实不可信,反倒害人不浅, 以后再也不看了。你也莫要再帮本宫搜集了。”
    妙香见娘娘语气坚决, 似毫无转圜之地, 只得硬着头皮将那盒子里这些年来娘娘的‘珍藏’拿出去打算烧掉。
    遮遮掩掩走出寝宫, 却还是被皇上看个正着。
    “你拿的什么?”傅瑜景皱眉看着她,鬼鬼祟祟的。“娘娘可醒了?”
    “娘娘已经醒了。奴,奴婢手中是几本娘娘看过不喜的书,这便要拿去处理掉。”妙香竭力将书藏起来。
    见她如此,傅瑜景倒是更为好奇,面色一肃,“给朕看看。”这女人平日看的不都是些游记怪谈,为何要单单将这几本去处理了。
    妙香面色一僵,不敢交出去。脸渐渐变红。
    傅瑜景上前一步自她手中拿过,见到书名诸如《杏花天》《燕寝春情》,神色微动,待翻开里头随意扫了几眼,面上已是绿的发亮。
    扔回妙香怀中,“这等东西简直不堪入目,立刻去烧了!”
    “是。”妙香赶紧溜出殿外,方才皇上的气势好可怕,娘娘不会因此事又被惩罚吧?
    进到内室,秦怀妩已穿戴好衣物,妙云正在为她插上翠玉雕花簪子。
    傅瑜景面色难看的走近,在看到那张如今越发显得娇媚慵懒的面庞时缓了缓心情。
    “爱妃平日便是看的那些个不入流的东西?”
    秦怀妩闻声立马睁开双眼,他竟然还在?
    眨眨眼,“皇上在说什么?臣妾看什么了?”
    “方才你那丫鬟拿出去的精美书册,爱妃可是这般快就记不得了?”
    秦怀妩困惑的转过身,“臣妾何时嘱咐丫鬟拿什么书册出去?皇上莫不是记岔了?何况,便是拿些书册,也算不得什么吧。”
    傅瑜景没料到这女人竟然如此无赖,这样了还能抵赖。
    “爱妃可是说朕昏聩的连方才发生的事都忘记了?那些个银词艳语,还有那册栩栩如生的春图,都是朕眼花了不成。”
    “臣妾不敢,只是,皇上莫名其妙这般进来便对臣妾发难,臣妾心中实在惶恐。皇上不如叫那丫鬟进来,问问她到底有没有私自藏匿这些见不得人的东西。”
    反正这个时候估计妙香也已经烧完了,他还能从灰烬里看出画的是什么不成。
    傅瑜景见她振振有词,毫不心虚的模样,竟是被气笑了。
    “爱妃当真是个妙人。”
    “皇上谬赞了。”秦怀妩自认为不过是个俗人罢了。
    端详了妆点完毕的秦怀妩一番,傅瑜景将她头上的玉簪取下,自匣子里取出一只嵌红宝石绞丝金步摇,动作自然无比的给秦怀妩插上。
    “还是这支合适些,那玉簪子寡淡了些。”
    秦怀妩很是诧异,这人今日竟这般好说话,就这样轻易揭过这茬了?
    不过,“皇上眼光自是极好的。”才不喜欢金步摇,晃悠悠的累赘。
    傅瑜景满意的看着眼前的女人,心中一时倒是柔软了些。
    尤其是在看到那脖颈下方脂粉也未能遮住的淡淡粉色时,眼眸暗了暗。
    吃饱喝足的傅瑜景却是早已忘记了昨日来熙和宫前自己心中那番豪言壮语和无数个“狠心绝情”的计划。
    反正自己留宿熙和宫的消息传出去之后流言便不攻自破。此次便暂时绕过这女人。
    皇上自认为宽宏大量,且当日也确是自己...
    这女人虽然看了不少话本子,想来对男女之事也是一时半解,心中惶恐也是自然。
    然而皇帝陛下选择性忽视了秦怀妩之后有意命人熬药送药引发的一番风波。
    所谓偏宠不外如是。
    秦怀妩双腿微微颤抖着站起身,傅瑜景见她难得娇弱不堪的模样,总算觉得出了口恶气,真当朕治不了她了。
    却仍是上前扶住了她,“今日身子不适,便在宫中好好歇息。”
    “虽然皇上已派人替臣妾向太后告了假,只是臣妾还是不得不去一趟的,否则太后娘娘该说臣妾轻狂了。”
    傅瑜景皱眉,“母后向来仁善,你莫要担心。歇着便是。”
    秦怀妩撇嘴,仁善?她是你亲娘自然对你仁善,对自己这半个儿媳妇,可就是妥妥的“后娘”了。
    不过,傅瑜景都这般说了,自己当然是顺势而为,懒得过去看她脸色了。
    “臣妾谢过皇上。”似是觉得应该对皇上稍微表示些感激,秦怀妩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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