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清事实,那她们也就不用被迁怒了。
    顾延想的明白,无论是吃的还是用的,必然会通过礼兴宫的人将东西送进来,也就是说这其中必然有人心怀不轨,或许他只要诈她们一下,就会说出来。若是这法子都不行的话,那他就再换别的就是!反正裕王的死已成定局,现在急的反而不是他,他有的是时间耗!
    “明江,你附耳过来,我们这样……懂了吗?”顾延眸色幽深的看着明江,将自己的打算悉数告知。
    “是,属下这就去办。”明江目光灼灼,他明白王爷这么想找出凶手的心情,为了不让王妃有负罪感!王爷的期望就是他的期望!
    “储绣!你先进来!”明江推门将裕王的贴身大宫女先唤了进来,她是贴身伺候裕王的,想要下手的话定然很容易。
    “是,奴婢遵旨。”储绣颤着音应下,从她知道裕王身死的那一刻,她就知道自己多半是完了,无论裕王到底是如何薨逝的,她是贴身宫女,照顾不周之罪足够她喝上一壶了。
    储绣白着脸色颤着腿跟在明江身后进了屋,重新跪在殿中央静候发落。
    “储绣,本王已经知道了你身后的主子,她让你把东西带到礼兴宫来吧,现在交代,本王还能留你一具全尸!”顾延厉声道,气势全开,指骨捏的咯吱作响,似是要将人生吞活剥了一样。
    储绣一听,惊骇得不知该说什么,这种背主买荣的事她怎么可能做得出?她慌张的摇着头,随之崩溃解释道:“安王殿下,不是奴婢,真的不是奴婢,奴婢什么也没做!王爷您相信奴婢,裕王是奴婢的主子,奴婢就是有一百个胆子也万万不敢做下此等伤天害理之事!安王殿下,奴婢……”
    她语无伦次的解释着,她不知道为什么安王会这么说,难道是有人要将这件事推到她头上?让她背这个锅?太可怕了!这不是要她命吗?虽然知道她逃不了,但这种被人刻意栽赃的感觉简直糟透了!
    储绣语不停歇,似有千言万语要说,却猝不及防被顾延打断。
    “好了,本王知道了。”顾延看着这小宫女泪眼婆娑的模样,情真意切,看着不像是心里有鬼的样子,摆了摆手,“可以了,你起来吧。”
    “可、可以?”储绣几乎哭的岔气,一脸懵的抬着梨花带雨的小脸看着安王。她不懂安王口中的可以是什么意思,颤着嘴唇问道。
    “你先下去。”顾延并不打算现在就告诉储绣实情,后面还有一堆人呢。
    “是。”储绣不明真相,但是安王说了让她走,那她就应该没事了吧。她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退了出去。
    “储绣姐姐,安王说了什么啊?”储绣手底下的二等宫女看着人红着眼眶从里头走了出来,纷纷不安的问道。
    “不许谈论!”明江见人都围了上来,赶紧将人驱散开,若是让储绣透露了内容,那王爷的安排岂不是没了下文?
    “是。”众人戚戚然散开,站回原地,心下担忧不已。连储绣都被骂哭了,那自己是不是会更惨?
    “下一个,储兰!”明江站在台阶上,念着接下来的宫女名字。
    “奴婢在。”被年到名字的储兰颤了一下,立刻应声上前,用余光看了一眼储绣,见人垂着头,不安的踏入了内殿。
    留下剩下来的众人惶惶然,不知所措的站着,个个神情惶恐,生怕说错了什么惹来杀身之祸。
    这自然也是顾延算计好的,在精神上给人压力,无形之中将人的神经紧逼,这样一来,接下来的盘问也会轻松许多。
    不过片刻,储云就像储绣一般红着眼,抹着泪从殿内出来。
    不给众人缓和的时间,明江立马喊道:“下一个,储雯!”
    “下一个,储薰!”
    ……
    一连串的名字报过去,被叫到的宫女太监无一不胆战心惊,颤着腿战战兢兢的进了那个让他们视入地狱的内殿。
    “明江!进来!”明江正在外头看着底下的众人,猝不及防地听闻殿内传来的顾延的怒喝声,吓得差点一个趔趄,赶紧推门进去。
    “王爷,怎么了?是不是找到人了?”
    明江一进去就是一顿炮语连珠,看向地上跪着的人,正是之前他喊进来的小宫女储芸。
    “不错!”顾延难得松了一口气,找到下手之人只是第一步,但他们已经找到突破口了,下面就好弄了。
    “王、王爷,奴婢只是财迷心窍,不知道裕王会、会死啊!”储芸绝望地抓着地毯,声嘶力竭而又泪流满面的求饶道。
    她只是收了钱,将一味药材放入了裕王的药汤中,裕王怎么就没了呢?她本来就慌得不行,被安王一诈,立刻便抖了出来。谁知道安王居然套她的话,让她以为她已经被人出卖了,才会一下子就吐露了出来。
    “行了,废话就不要说了,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顾延蹙起眉尖,问向幕后主使。
    “奴婢、奴婢……”储芸眼神迷离,咬着唇不知道该不该说,反正左右是死路一条,要是抗下来也不会有人替她照顾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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