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滕的内心在不断的挣扎,理智与情感在不停的交互,最终还是站起身,为了防止她听到后会有过激的反应,他把童梦用力的禁锢在怀里,力道让童梦有点不舒服的扭动着身体想挣脱开,反而被抱得更紧。
    “我…不…舒服…这样…”即使这样诸滕依旧没有放手,在童梦的背后握紧双拳,极尽压制自己的情绪。
    最终还是心中的欲望占了大头,他不想在和她相爱的时候顶着的没有过去的名字,他想用和她初识的名字相爱相守。
    诸滕感受到怀里的人还是不断的挣扎着离开他的怀抱,他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梦儿,别动,你听我说,我…就是…诸滕。”
    说完后,心中的大石头看似是放了下来,实则心是高高的悬了起来,眼睛也不敢看童梦,只能看着她乌黑及腰的黑发。
    童梦此刻觉得自己出现幻听了,怎么听自己的夫君说他就是诸滕呢?
    但是她得确认一下,“你是说…你是…诸滕?我…刚刚说的离家出走的那个诸滕?”
    在问完这句话的时候,童梦能感受到她被抱得更紧了,甚至抱她的手臂都有些微微颤抖。
    童梦在一瞬间明白了,挣扎着想好好仔仔细细的看看他,但是诸滕以为她气急了想要离开他的怀抱,离开这个房间,离开他…
    他…不允许!
    “我不允许你离开我,既然我们已经是夫妻,那么这一辈子,你…永远都是我的人,不…生生世世都是我的人。”
    童梦听着他的话,本来紧张的心情被这熟悉的霸总流句子给搞到笑出声来,“所以你不是姜佟…而是诸滕?”
    诸滕听着她清脆的笑声,愣愣的松开了紧紧抱着童梦的双臂,眼神稍显呆滞,但是双手依旧霸道的放在童梦的臂弯处不肯松开,语气有些不自信的问道,“你…不怪我?”
    这话童梦没有立刻回答,月色朦胧,烛光下的黑影纠缠在一起,似乎永远不会分离一般,童梦凝视着诸滕的眼睛,然后臂弯轻甩,终究回归自由的双臂拿开他脸上碍事的铁质面具,掐着双颊,向外扯,看似凶巴巴实则也是凶巴巴的问道,“你这些年是怎么过的?”
    这话问完却自己忍不住哭了出来,憋在心里五年的烂疮终于要被剜掉了,长出新肉来。
    没有面具的诸滕,帅的令人心发慌,他轻抬右手,用指肚轻轻擦了擦童梦脸上的泪水,双手捧着她的脸颊,轻声说道,“这些年,我过的很好,你看,这不是将你娶回来了。”
    童梦看着他简直要将人溺毙的温柔眼眸,心中暗暗告诫自己不能被眼前的美貌迷了心,该算的账总是要一步步算的。
    “骗人,你这眼角的伤疤是怎么回事?”
    这一问就是蛮尴尬的关键点,诸滕也被两年前自己的脑回路给弄笑了,“当时在战场上,被敌人偷袭,伤了眼角,但是我不放军医走,你知道为什么吗?”
    “怕…自己会出事?”童梦瞎猜道。
    诸滕轻轻的摇了摇头,“是怕我毁容了,你就不要我了。”
    这话惹得童梦噗嗤一笑,“我哪有这样?!”
    是啊,童梦没有这样,但是当一个人爱的越深,就会想的越多,也爱的越…卑微,而他恰恰早就陷入其中却再也不想抽身而出。
    诸滕没有接这句话,反而说道,“从此,为了能够迷惑到你的脸不能受到一点伤害,我戴上了铁质面具,但是彪悍的战绩和行事作风让我有了铁面将军的称号,在坊市也成了可止小儿啼哭的狠毒残暴的将军,但是你明白的,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童梦将头靠在诸滕的胸膛前,是啊,一将功成万骨枯,上阵杀敌本就是将头拴在裤腰带上,随时可能就没命了,从一无所有到将军的位置,受的苦,拼的命哪能是仅仅外人所看到的那些?
    童梦的眼神透露着心疼,轻轻摸了摸他的脸,歪了歪头,那样子可爱极了,说出的话却是没人说过的。
    她说,“你知道吗?你是最棒的!”
    话落,诸滕先是呆滞一下,随后轻笑出声,“对,我是最棒的。”
    迄今为止,没有人也没人敢这样和他说话,但是他的梦儿,无论他是当年那个十三岁在将府中任人宰割的诸滕,还是现在这个外人眼中狠毒残暴的将军,都是一样没有偏见的看待,温暖着他。
    你说,他怎么能放手?!
    小时候的温暖,经过时间的发酵终究变成了现在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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