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恢复痛觉的伤口,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
    她很气,很委屈,但是她不敢再乱说话了。
    裘松卓满意的笑了笑,“这样才乖,告诉我,你都梦到了什么?”
    支萱菱惊愕的抬起头,这个男人刚才说不信她的话,从而对她施以暴行,但是现在竟然问她梦到了什么?!
    “你…!”
    裘松卓歪了歪头,“我…什么?”
    这个的性格是如此的反复无常,但是她真的要说吗,说了他会放过她吗?
    说实话,她对梦还是十分相信的,毕竟她是按照梦中的轨迹和那个天之骄子再次相遇的。
    她愿意赌一次!
    支萱菱想起在梦中看到的景象,在梦里,她和童梦第一次聊的很开的时候,童梦亲口告诉她,她是杀了灵宏教的教主才逃出来的。
    “这里是…灵宏教吗?”支萱菱小心的问着,就怕一个不小心就会触到这个变态的怒点,增加他的怒气。
    “没错。”这人是个傻的?前些时间,他刚说他就是灵宏教的天,现在竟然又反问一次…
    支萱菱皱了皱眉头,最后还是坚定的说了出来,“你被人杀死了。”
    裘松卓眼神瞬间玩味了起来,因为不可能有人杀的了他。
    因为,他啊,是一个不老不死的怪物。
    ---双城---
    诸滕和童梦两人回到家的时候天色已经大晚了,廖老爷子看着相携而来的两个人,老脸笑成一朵灿烂的菊花,笑得让人不忍直视。
    童梦不好意思的看着廖老爷子,然后躲在了诸滕的身后,诸滕牵着她的手,完全无视一脸八卦相的廖老爷子,连余光都没有分给他的直直走过。
    廖老爷子在原处僵成一根木头。
    诸滕拉着她直接走到正厅,吃了晚饭后就回到卧房。
    童梦不好意思的看了看诸滕,“我…我去洗漱。”
    诸滕听闻手一顿,随后又继续理被子,在卧室里,他不允许任何下人靠近床铺,上面的东西一定是他自己亲手换。
    大红色的鸳鸯被依旧横在大床之间,在昏黄摇曳的灯光下,无论怎么看都稍显暧昧。
    在卧室的西侧可以直通偏殿,而偏殿则被他改造成了浴房,里面的水池可以容得下三十余人共浴,无论任何时间泡澡都是十分舒服的。
    他的耳力非常好,能够听到童梦下水的声音,轻缓但是坚定的往池里走去。
    “夫人,今儿回门还顺利吗?”桂香问道。
    诸滕不由得支起耳朵,听着里面的对话,他更关究竟她会这么看待这次傍晚的郊外之行。
    “今儿,顺利倒也不顺利。”
    “怎么说?”
    童梦停顿了一会儿,继续道,“老夫人现在病重。”
    “可奴婢看着您是和将军并肩而来的。”
    诸滕听到这,瞬间提起一口气,他真的好奇,接下来,她会说什么。
    “这个不告诉你。”
    诸滕无奈的轻笑了一下,不告诉就不告诉吧,那他会让她亲口告诉他的。
    童梦出来的时候,诸滕已经拿着干毛巾擦头发了,发丝还在滴着水,在他们的卧房里是不允许有下人当值的,所以诸滕现在只穿着一层单薄的中衣,静静的坐在桌边。
    昏黄灯光,白色中衣的美男子,黑透的天,无论怎么看,都是难以言喻的奇异感觉,心跳加速到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童梦只能轻咳一下,慢慢的靠近,然后也坐在桌子的另一侧,默默地擦起了头发,气氛渐渐诡异起来。
    完全没有傍晚时十指相扣的温馨,而是一种在空气中不知不觉流动的暧昧。
    两人都不动声色,但是每个人的心里都清楚,他们快控制不住自己快要兜不住的心了。
    在一片寂静之中,诸滕放毛巾的举动吓了童梦一跳,猛然转头看向他,眼睛里闪着细碎的微光,微光里折射出难以掩藏的心动。
    不知道是谁先主动,两人逐渐靠近,两片唇相贴,酥麻的感觉顺着唇瓣逐渐涌入四肢百骸,让人瞬间沉迷于这种感觉。
    诸滕将手扣在童梦的后脑,逐渐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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