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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知道,是主子。
    主子说话向来说一不二,而落霞山庄的惩罚人的方式真的是花样百出,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主子,人已经让卢大夫看过了,保证这个人可以清醒地接受接下来所有的惩罚。”
    诸滕没有说什么,看着缺少了左腿和两条胳膊的席满被绑在十字交叉的木棍上,空荡的裤腿里不断溢出的黄色液体,气味冲天。
    诸滕仿佛看不见也闻不到,慢悠悠地从火炉里拿出一个烫好的洛铁。
    席满眼睛瞪的几乎要破开眼角,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他从小即使家庭不富裕,也是顺风顺水的存在,如今不就是玩了个女人,还他妈没得手,为什么要遭这种罪?
    诸滕把手里烧红的烙铁在他惊悚的视线中慢慢往下,然后用力地放在他的下.体上。
    “滋滋”的声音在寂静的牢房中大的可怕。
    席满被烫的两眼翻白,发出哀嚎,哭爹喊娘的告饶。
    诸滕在桌子上的刑具中挑了一把匕首,“知道这个是怎么惩罚人的吗?”
    席满颤抖着肥胖的身体,摇头。
    “没关系,我示范给你看。”
    说着挑断了他的右脚脚筋,看着他的快要昏过去了,招了招手,卢大夫在他的嘴里放了一个参片。
    诸滕拿着匕首再次上前,拍了拍他的脸,眼神阴鸷,“知道吗,今天被你拖进暗巷中的女孩儿,我放在心尖上的人,以后也是我的妻子,你竟敢这样对她?你觉得…我会饶过你?”
    说完就坐在下人搬来的椅子上,食指和中指轻捻,品着下人倒好的差,看着丑态毕露的席满。
    嗤笑一声,道,“现在我给你一刻钟的时间给我讲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否则,你不止这一点点惩罚了。”
    说完,诸滕顿了顿,“我会查的一清二楚,如果你敢有一点欺骗和隐瞒…”
    话没有说完,但是席满懂了,拼命的点着头。
    “去把他嘴里的东西拿出来,让他说。”
    “诺。”
    侍卫上前,把席满嘴里的东西拿掉,眼神冰冷,就这么个东西竟然还要将军花费这么宝贵的时间审他?
    席满忍着疼痛,一点点把事情说了出来。
    “原本我正要去逛北边新开的窑子,但是我的远房表妹突然告诉我说,有一个美若天仙的小姐,今天晚上会去逛上元节的灯会,只要要了她的身子,那她就是我的媳妇儿,我…我不知道那是大人您的妻子啊…!”
    诸滕气急而笑,“准备好了吗?”
    侍卫上前一步,“准备好了。”
    “带上来。”
    只见侍卫牵着几只仿佛饿极了的狼狗从另一侧进入地牢,闻到了肉香味,后脚不停地刨地,想挣脱绳子,嘴角留下让人恶心的液体。
    诸滕看着再次吓尿的席满,带着一行人走出地牢,然后示意侍卫把绳子放开。
    这些狼狗猛地扑上去撕咬,诸滕充耳不闻里面的惨叫声,转身离开了地牢。
    又是荣涵,她倒是有这些…闲情…逸致,那就不要怪他了。
    以前的事也该算算总账了。
    和他同一想法的就是童梦了,发生这件事,只有傻子才会以为是意外。
    这事是荣涵没得跑,还以为她是哪个四年前手无缚鸡之力,被逼跳河的童梦吗?
    掩下内心的怒气,面露喜悦的赶到榭阳湖,果然将府的一群人已经在此处聚集好了。
    “梦儿还没来呢,再等等一起放,这小丫头一定又跑哪玩去了。”
    荣涵撇了撇嘴,在内心腹诽,是啊,你最疼的四姑娘在和男人享受着呢,那有空过来放河灯。
    透过缝隙竟然和童梦对视了一下,猛地呛到了自己的口水。
    花凤赶紧给自家小姐顺气。
    童梦笑眯眯地沿着小径走进来,“奶奶,梦儿刚刚去买灯笼和面具了,只是人太多灯笼被挤掉了,只剩脸上这面具了。”
    说完叹了一口气,继续道,“本想回去再买一个,但是马上要到在榭阳湖放河灯的点了,梦儿就赶紧跑来了,你看,梦儿头发都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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