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气我们家老头子的,日子无聊,想法子和老头子多点交集而已,青春期的叛逆说到底也很无聊,我早就看开了,况且我这青春期早过去了,哪来的那么多的力气瞎折腾”,山鸡哥大概也就是高二的模样,说话却老成的把什么都经历一遍了。
    “那你这穿的是丐帮新款时尚吗?”乔绿说着裹紧了自己的羽绒服。
    “你还有点幽默啊,我这是学织毛衣,先给自己织了个,到时候给我们家老头子弄件,你刚刚有没有听到我家老头子喊这个为啥?哈哈啊哈哈哈哈,他说我偷我妈破了的丝袜往身上穿,真不愧是教历史的,玄学研究多了”,山鸡哥大笑起来的时候没眼都闪着光,一口洁白的牙让乔绿想起了巨齿鲨。
    “谢谢你的红薯,我今天任务失败,我得回去研究新的策略了,后会有期”,乔绿抱着啃了一半的红薯往车站的方向走。
    “雾下了,走好路”,山鸡哥在后面喊着。
    乔绿茫然的回过头看山鸡哥,终究是在暮色的薄雾里淡了脸庞身影,乔绿挥了挥手又站了一会才抬歩离开,不知道为什么总觉没有那么失落了,或许是山鸡哥的安慰,或者是卖红薯阿姨的埋怨,亦或是那颗看不清轮廓的大梧桐树。
    “你是薛荧的姐姐吧?”突然闯入的声音打断了乔绿的思绪,她转过头看到了一个大概二十岁左右的男孩子。
    乔绿站起身点了点头。
    “我是薛荧的同桌,我叫覃明朗,你肯定没有注意到我,因为每次你的眼睛都是长在薛荧身上了,我以前嫉妒的要死,因为那么多女孩子喜欢薛荧,但没几个正眼看我的,你是最夸张的一个,眼珠子跟黏在薛荧身上的一样,还给我换了性别”,那男孩笑的肆意洒脱,晴朗无风。
    “阿荧给你说我我是他姐姐?”乔绿眼睛里涌出了希望,灼得人恍惚。
    “是啊,我一直想问你那天的红薯好不好吃,说好了等你不在门口站着了,薛荧就让我过去把那两红薯买了,但是你一直在那站着,我两站在大树后面冻得像两根冰棍,没想到最后的两个还被你们给买走了,看你接陌生人的红薯薛荧把树皮都快扣下来了”,覃明朗看笑话一般的说。
    乔绿红了脸问:“原来阿荧没有走啊”。
    “成天盼着你来,他舍得走?哪回不是像个影子一样的跟在你后面,我有时候就觉得你两可真是亲生的,天生跟踪狂,可惜两个人水平不在一个高度上,你这回回暴露也没发现过薛荧一次,本事也算到家”,覃明朗继续不带情绪的嘲笑道。
    “那个,我,我”,乔绿我了半天也没能说出来什么话,她有什么好争辩的呢,她家的阿荧就是这般的聪明机智,只是心疼那暗处的寒风,那雨中的雷声,那夏日的烈阳,原来他都陪她一起受着。
    “哎,你说你们姐弟之间的亲情浪漫干嘛拖着我一个外人,我问过薛荧,那家伙说是怕被发现了找不到人出来顶包,姐姐我给你说你家薛荧真的是贼鸡贱兮兮的,不愿意出来见你,偏还卯着劲的跟”,覃明朗继续发着牢骚。
    “那个,不介意的话你坐下来说吧,我把包给你垫着”,乔绿把自己的手机等杂物都从帆布包里拿了出来,铺着让覃明朗坐。覃明朗也没有客气就一屁股坐了下来,但只做了五秒钟就像是被烫着屁股一样站了起来。
    “我可不敢,这可是当着薛荧的面,以前挨冻的时候不许我说你的一个不好,这会欺负你可不得把我带走,虽然我也很想他,但是我现在还没有看完这花花世界,走不了”,覃明朗把帆布包毕恭毕敬的推给乔绿,乔绿没管,就什么也不顾的坐在了草地上。
    “所以我们阿荧是很想见我的吗?”乔绿手有些颤抖的抚摸着那片小雏菊。
    “可不嘛,成天给你头上画大便”。
    乔绿:……
    “开玩笑呢,阿荧就是喜欢画大便,画自己喜欢的东西的时候总喜欢加上一两坨,他属于抽象派,毕加索活着应该也会对他心生敬佩之意”,覃明朗说着从自己的随身背包里抽出一本文件夹,就是上学那会大家用来夹试卷的,上面画着滚圆的黄胖子皮卡丘。
    “这个都是阿荧大师的作品,说来我最喜欢这张,说是画的你,我觉得还蛮传神的”,乔绿凑过去看了看,可不就是那日她看到的头顶冒烟螺旋状物体的女鬼吗,额,原来在阿荧眼里他是这样的额~
    “姐姐诶,我可是听说你说我是小姑娘,还在课上抠鼻孔,我这一世英明被你和何氏大柱子给败坏完了,噢,何氏大柱子就是我们的班主任,他那张嘴真是开过光的,说我抠鼻子早晚扣成鼻炎,我就一场感冒弄出个鼻炎,你说你偷看阿荧看的那么紧,怎么就余光还抓住我抠鼻子,姐姐诶你可真不仗义”,覃明朗似真似假的微微翻着白眼。
    “这样啊,对不起嘛,可能我眼珠子不算小,所以视线范围也大些”,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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