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远,这样万一有个什么紧急情况也能及时赶到。
    “夫人...”喜妹看她自己一人要走,欲言又止,那茅草房破的很,虽然昨日已经有人检查过了,但她还是很不放心。
    魏纾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别说昨日已经检查过了,就算真的有什么危险,她还有空间呢,总不至于发生什么。
    魏纾大大方方地走近了茅草屋,仔细打量了一番,刚准备将那一箱红薯从空间里搬出来,就听到了动静。
    “唔——”魏纾吓了一跳,不是那么背吧?仔细一听,原来是地上一堆茅草里发出的声音,接着有一只手伸了出来。魏纾刚准备喊人,就被他制止了,“夫人莫慌,在下并无恶意。”接着这个人就从草丛里爬了出来,抖了抖满身的草屑。
    魏纾被眼前之人的容貌惊住了,一时也忘了喊人,眼前的人鹤发童颜,一身长袍与时下人所穿不一样,最重要的是他浑身的出尘之气,让人不由自主放下警惕。
    “不知先生何人?”魏纾小心问道。
    “哈哈”那老者爽朗一笑,“夫人不必知道我是谁,只需知道老夫是为夫人而来就可。”
    魏纾狐疑,“先生知道我是谁?”难道她的行踪暴露了?
    那老者似乎看出了她在想什么,神秘一笑,“老夫不仅知道夫人现在是谁,还知道夫人以前不是谁。”
    魏纾顿时如遭雷击,半晌说不出话,“你、你...”魏纾‘你’了半天,一句话都没能说出来,只觉得心乱如麻,脑袋里一片空白。
    “夫人莫急,夫人能来此便是天意,天意难违,老夫自然不会做他想”,老者又正色道:“只是夫人也须知这道理啊...”见她还在怔愣,又道:“老夫此来便是给夫人一句忠告,切莫逆天而为啊...”
    这时魏纾已经冷静下来了,看来这老者的确是知道她的来历的,但此时她的第一个想法并不是如何回去,而是:“先生!魏纾无意逆天,只求先生告知如何使我夫君免于早亡之命!”
    没错,魏纾心里一直记挂这历史上嬴驷才四十六岁就病逝了,前世看到这里也只会道一声可惜,可如今她是无论如何都不想接受这结局。
    那老者站立不语,眉头紧锁,似乎对魏纾的请求很是为难,见状魏纾直接跪了下来,“先生,先生既然能看出我从何处来,那先生必然也知道解决之法,还请先生赐教!”魏纾现在已经顾不上什么形象了,所思所想就是能找到方法。
    难道穿越过来,就只能眼睁睁看着历史再一次重蹈覆辙吗?见老者不出声,魏纾有些绝望。
    “唉,你起来吧...”那老者见她哭得这惨样有些不忍,又想到她既然有这机缘来此,必然不是无故的。
    “要说这一线生机,不就在夫人手中吗?”老者想到自己夜观天象的结果,还是决定好事做到底,点破了她。
    魏纾闻言愣了,生机在她身上?难道是说的空间?期翼地看向老者,“先生说的可是真的?我当真可以用...”
    老者话音一转,又道:“虽说天命难违,但也并非完全不可扭转,天意让‘秦王’死,那谁都改不了...”
    魏纾会意,破涕而笑,“多谢先生!”
    老者哈哈一笑,“若非看在夫人多行善事的份上,老夫也不敢吐露,言已尽,老夫先行一步了。”说完就走出了茅屋,魏纾在后面喊都喊不住。
    “夫人!夫人您还好吧?”外面的将士和喜妹见到屋里出来一个白发老者,一瞬间就不见了人影,想来就是夫人要见的人了,于是喜妹赶紧走上前呼唤魏纾。
    魏纾回过神来,突然想到了此行的目的,立刻从空间中将红薯搬了出来,回应道:“哎——我没事,你们进来吧。”
    众人进门就见地上一个大竹筐内放满了长得怪头怪脑的红色块状物,一时有些面面相觑,不过这是主子的事,他们不好多问。
    喜妹一进门就在魏纾身上细细查探,一看她眼眶红红,就知道她刚刚哭了的,有些担心问道:“夫人,您没事吧?”
    魏纾见状笑了笑,“没事,劳烦你们帮我将这筐东西放到马车上,咱们准备回去了。”
    “诺。”得了令,护卫们就立马行动起来,喜妹扶着魏纾上了马车。
    “夫人,这是何物啊?”上了马车,喜妹就迫不及待地好奇问道。
    魏纾看着这筐来之不易的红薯,欣慰地笑了,“这是好东西,是可让老百姓再也无需受饿的好东西。”
    喜妹会意,立刻瞪大了眼睛望着这筐长得奇怪的东西,她对魏纾的话是深信不疑的,魏纾说这东西能那就是能,于是结巴道:“那、那可得将这宝贝护好了。”
    接着便眼不眨地护着这宝贝,魏纾见状好笑不已,不过也随她去了。
    再次踏入咸阳城,明明不到三天,倒觉得有些恍惚了。
    魏纾前段时间提议的养老院和育婴堂早已办了起来,不止如此,还有免费看诊的医馆,众人路过此地之时魏纾喊了停,“正好遇到,不如进去瞧瞧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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