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松开了楚云泽,又好气又好笑道:“不用啦,我知晓我留下来只会让你分心,我回铁勒等你。”
    楚云泽点头,承诺道:“最多两年,我定会风风光光地娶你入府。”
    虽然之前楚云泽已经松了口,但时逢乱世,乌兰却是怎么都未曾期待楚云泽会给自己设下一个明确的期限,如今乍一听楚云泽如此承诺,乌兰竟有些恍惚,伸手捧住楚云泽的脸,乌兰脸上笑意渐浓道:“我要收回你是榆木脑袋这句话了,我真是好喜欢你怎么办?”
    楚云泽伸手将她搂进怀中,“你练的那支舞我下次再看,以后时间长呢。”
    乌兰默默点头不再说话,她现在只想将楚云泽抱得更紧一些更久一些,这样等到明日分开之后才不会那么快便想念。
    安园之内,楚锦承与齐灵雨在翻完了整整五箱书稿之后终于找到了那两张薄薄的纸张,齐灵雨如获至宝地一字一字细细看完,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我就记得书中有此记载。”
    齐灵雨将文稿交到楚锦承手中,但思及此为古籍医书遣词造句间多为晦涩难懂的特定词句,齐灵雨边解释道:“这里提到一种从南洋传进来的蛊毒,这种蛊毒由下蛊者以身饲蛊,只需将蛊母种至自己体内,那么其余中了子蛊之人平日里虽看不出任何异样,但只要下蛊者唤醒自己体内的蛊母便能控制所有中蛊之人。”
    楚锦承问:“这上面并未写一只蛊母能有多少子蛊?”
    齐灵雨目光微沉,“此种子蛊入水即化,凡是饮下融了子蛊之水的人都会中蛊,这也是为何曾经能有妖人凭借一己之力控制整座城池的先例。”
    楚锦承皱眉,“可有破解之法?”
    齐灵雨点了点头又摇头道:“书中并未提到破解之法,但既然知晓了其中的缘由,待我见到中蛊之人与养蛊之人后应该会有法子破解。”
    楚锦承将那两页文稿交还给齐灵雨,道:“既然如此那便也不宜再拖久了,这两日你先将东西收拾收拾,若无其他事宜三日后我们便出发南下。”
    次日一早,映城北城门外一道青衫身影早早便牵着马候在了路旁,当乌兰与吉摩和卓一行三人策马而出的时候,乌兰一眼便看见了立于一旁的齐灵雨,立刻在齐灵雨跟前勒马而下,一旁的吉摩也在距离两人数步之外停下了脚步。
    乌兰看着齐灵雨欣喜道:“我还以为来不及与你告别了,你竟然在这儿等我。”
    齐灵雨道:“我就你这么一个朋友,自然会来送你的。”齐灵雨边说着边转身从马背上取下一只小包裹递给乌兰,“这里面有我准备的一些伤药与吃食,你带着一起上路。”
    乌兰接过包裹,突然间有些伤感与不舍,伸手抱住齐灵雨,“以后你一个人在楚国一定要自己保重。”
    闻及此言,齐灵雨小声在乌兰耳边低语了几句,乌兰惊讶地看着她,“你与……”
    “嘘!”齐灵雨忙做了个禁言的动作堵住了乌兰的后话,朝她肯定地点点头,“所以你不要担心我了。”她已经不再是孤身一人了。
    乌兰重重点头真心替齐灵雨高兴,“嗯,不担心了,可还是舍不得你。”
    “我也舍不得你。”齐灵雨又笑道,“以后咱们肯定很快还会再见的。”
    两人又耳语了几句,乌兰这才恋恋不舍地上马,齐灵雨朝她挥了挥手,亦与一直刻意无视的吉摩点了点头,“路上保重。”
    目送着乌兰的身影消失在了视线之中,齐灵雨这才将马缰绳从树上解下,牵着马准备回城,却又好似感受到了什么一般猛然抬头,果然,城墙之上一张颠倒众生的俊颜正含笑看着她。
    城内,楚锦承牵着齐灵雨的马与她并肩走在尚未热闹起来的街道上,在宽大衣袍的遮盖之下两人的手掌交叠紧握着。
    齐灵雨偏头笑问:“你何时来的?”
    楚锦承道:“今日散朝较早,我估摸着你定在此处,从宫中出来便直接来寻你了,你果然在这儿。”
    齐灵雨忍笑看他,“我还以为你不放心我与三王子见面呢。”
    被说中一半心思的楚锦承若无其事地轻咳了一声,道:“我自不会不放心你,我是不放心吉摩,担心他对你行不轨之事。”
    齐灵雨点头,“嗯,你说什么都对。”原本因为送别乌兰而有些伤感的情绪被楚锦承这样一闹已经完全消失殆尽了,齐灵雨的手指轻轻在楚锦承的指腹间摩挲,“有你真好。”
    楚锦承捏住她不安分的手指,“以后咱们还要这样牵着手走到白头呢。”
    齐灵雨心中微甜,“只要你不主动松开我,我定然会一直牢牢地牵着你的手。”
    楚锦承道:“我不仅不会主动放开,也不准你松开。”
    齐灵雨:“嗯,不松。”
    周围的人群渐渐多了起来,齐灵雨突然任性得不想松开两人的相握的手,楚锦承显然也没有要松开的意思,他们就这样十指相扣地穿过街巷与人群。
    齐灵雨微微仰头看着身侧之人,他是这么完美,然而此刻却又这么真实地陪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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