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罩着你。”石琦探指,在女人的花穴捅了一下,拿回沾了水渍的手指放到云溪眼前晃着,一脸的淫笑。

    “放开我  !本县主不稀罕你们罩!”云溪推开他的手臂,却被更多男人嬉笑着按在桌上动弹不得。

    石琦抄起酒壶,缓缓将酒液洒在女人身上。淡绿色的梅子酿,从她雪腻的胸前沟壑,缓缓流到平坦小腹,又流向微张的肉缝。

    石琦俯身,伸手在她的乳首捏揉着,轻轻吸舔在美人身上流淌的酒液,在一阵水声中用舌头刮过她圆润的小肚脐,又滑向她娇嫩的花苞。

    男人们大声喝起彩来。

    “混账,你们当这是什么地方?!”楼上,传来一声低喝。

    几个公子哥儿抬头,却见一个身着杏黄龙纹袍的男子凭阑而立,脸色不愉地俯视着他们。

    “太子殿下?!”这些混蛋大多数都是官宦大家,哪里认不出这男人的服色。即便他们中有人因为品阶不够从未见过太子本人,衣服他们还是认得的。

    登时,男人们都安静如鸡地跪倒在地,给这位储君见礼。

    太子秦桐冷冷扫过几个男人,沉声道:“福云县主身份尊贵,连孤都不能做强迫她的事。你们这样欺凌于她,置今上于何地?来人。”

    立刻,一队侍卫从三楼飞身而下,将几个公子哥儿围住,解下他们的腰带,将他们手倒剪在后背捆了起来。

    “这几个人聚众闹事,目无法纪,带顺天府问罪。”太子吩咐完,又转身进到包厢,从秦霜身上扯了他的披风,从三楼抛下,正好罩住呆滞在桌上的云溪身上。

    他看了看瑟缩着跪在旁边的两个小男宠,轻声问,“县主受惊了。可愿到楼上,与孤小酌片刻?”

    云溪在侍卫的搀扶下从桌子上下来,她仰头,看了看神色温和的太子,这是拿了她第一次的男人呢。她唇边笑得苦涩。

    她秋眸一转  ,便看见太子身后的包厢里,露出一角天青色的龙纹袍服。果然是他。

    “谢谢殿下。奴还是不上去了。”她裹紧那件天青色的披风,带上两个男宠便要漠然离去。

    太子回头,朝包厢里默坐的堂弟一撇嘴,“我可是尽力了。她不肯上来,我也没办法。总不能将她硬拽上来吧。”

    秦霜淡淡道,“她比以前机灵了。这是在故意躲着我。”

    他手里轻轻转动着那个药瓶,轻轻一笑,“山不来就我,我可以就山。都一样。”

    说着,他收起药瓶,几步来到栏杆旁,扬声道,“县主留步。”

    19.让我睡,就有药

    云溪听到这熟悉的声音,立刻一个哆嗦。

    她的两只脚不由自主地带着她转身,朝向楼上的男人。

    他比以前瘦了些,脸色也白得有些过分。那双眼眸,却仍旧像往常一样的锐利。

    “王爷万福。”她曲膝行礼。“奴还是回家吃比较好。就不上去了。”

    “哪里来的男宠?”他根本不理她的推辞,淡淡问。

    “……”云溪闭嘴,冷冷看着他。

    “现在便辞了。你以后不需要他们。”他又道。

    “秦月白,你有什么资格插手我的私事?!”她怒问。

    “凭本王手里的药。”男人举起一只巴掌高的白玉瓶,清晰道,“这瓶清灵丹,是仙家秘药,可以清除以前那些春药对你身体的影响,让你过回正常的生活。想不想试试?”

    云溪仰头,望着那瓶药。

    想不想?当然想。谁愿意像一个娼妓一样的活着?这样的她,一个十足的荡妇,死后还有什么脸面去见爹娘?

    可是楼上这个男人,他能有这么好的心?

    在她怀疑的眸光中  ,男人轻轻翘起唇角,“让我睡  ,就有药。”

    果然。这才是他的风格。

    她咬了咬牙,用满是憎恨的眸光瞪着他,恨不得用目光将他活剐了  ,一字一句道,“王爷要奴陪多久?”

    “不久。过完这个春节,这瓶药,就是你的了。”他漠然回答。

    酒楼上下的人们,都竖着耳朵,将这一男一女的对话听得明白。

    原来这位县主的淫荡,是有原因的。她到底是上官大人的好女儿。若不是有药控制,怎么可能堕落如斯。

    原来王爷对这小荡妇……呃,对这县主的身子依旧念念不忘,为了睡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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