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温柔不过三秒。哼。
    她嘴巴一鼓,索性将笔搁回笔架。只是衣裳宽大,一不小心,竟将整个笔架都带倒了。她急忙站起来,想要挽救,没有挽救成功,反而将镇纸一并推到在地上。
    她面红耳赤,着实尴尬,愣愣的看着少桓发呆,是连道歉也不会。
    少桓则伸手将她拉过来,瞧见她无事,这才放心。
    茵茵挣了挣,没挣脱开,不好意思的说道:“我……先去整理整理,不过笔和镇纸,看样子是摔坏了。”
    少桓拉住她,不让她去捡:“无妨,等明日我自会让人收拾。”
    二人就这样面对面站着,暧昧在空气里流淌着,叫茵茵很有些不适应。她轻轻后退了一点,眼神也不敢看他,只四处瞟了瞟,却瞧见那原本笔架挡住的角落里,放着一只荷花灯。
    似乎很眼熟。
    茵茵挣开他,上前拿过那荷花灯。可不是眼熟嘛,分明就是去年七夕那日,她与祁晋贤一道放水祈福的荷花灯。
    她拿着灯,审视的看着少桓,问道:“你……没什么想说的么?”
    少桓微微摸了摸鼻子,笑道:“这……有什么好说的?我捡的。”
    茵茵瞪圆了眼,捡的?没事捡荷花灯做什么?就算捡了,放在洛城煜王府便是,他怎么千里迢迢带这么远来?
    少桓用手掩住嘴干咳两声,反问道:“就是捡的,只是个普通的灯而已,有什么稀奇的吗?”
    茵茵问道:“里头的纸条呢?”
    少桓佯装不知:“什么字条?我不曾见过。”
    茵茵冷哼一声:“你骗鬼呐,这分明是我的东西,我放下荷的时候,里头放着一张纸条,上面还写着我许愿的字。你把它捞上来,我的愿望可要不灵验了呢。”
    少桓上前将她拥入怀中,将那荷花灯放回桌上,低头勾起她的脸,脸上恢复从前的冷峻,说道:“愿望?平安顺遂吗?谁说放进河里就会应验的,我可不许你跟旁人一起放荷花灯。”
    茵茵狠狠瞪他一眼:“你搞搞清楚,我跟他认识的时候,你是谁我都不知道,而且那天……那天……”
    少桓挑了挑眉:“那天怎么样?”
    茵茵哼了一声,推不开他,索性不推了,只撇过脸说道:“罢了,反正我与祁晋贤没有结果,这灯在不在河里,本就是个无所谓的事情。”
    少桓在她额上狠啄几口:“你个小没良心的,只记得你的祁家哥哥,可曾记得那日是我救了你,可曾记得后来的那些日子,都是我护着你的?”
    茵茵撇撇嘴:“谁说我记得他?像那样朝三暮四朝秦暮楚的人,我才不喜欢呢。我不过是有些怀念从前,小时候的烦恼,没那么多罢了。”
    少桓拉她走到床边,一起坐在床沿,说道:“陈茵茵,你要记住了,你是我的女人,是我的王妃,将来站在你身边的,只能是我。你的心里也只能是我,不许再有别人,知道吗?”
    茵茵心中一惊,生怕他会提出同床共枕的要求来,虽说不介意,但这样的事情,一时半会也不好接受。
    她想要站起来,偏偏少桓将她拥得紧,她站不起来,只支支吾吾问道:“王爷……那我晚上睡……睡这里吗?”
    “嗯?”
    茵茵陪着笑脸:“我是说,我睡这里,那王爷您……睡哪里啊?”
    “这是我的卧房,我自然是睡这里了。”
    茵茵大惊失色,靠,这怎么像是她千里来送某某啊,不行不行,她不能让事情就这样发展,古代的人保守,没得让他以为自己是个随便的人呢。
    只茵茵还没组织好语言,少桓已经将她推上床,熄了灯,自己也翻身上去。
    茵茵一咕噜爬起来,用被子裹住自己,战战兢兢说道:“那个,王爷……你听我说哈,我虽然吧……我们虽然已经定了亲,但是但是……毕竟还不曾大婚,我们……有些事情吧,成亲之前做总是不妥当的……啊……”
    少桓见她拉倒在床上,整个人欺身上前,摩挲着她发抖的躯体,轻笑道:“你想什么了?只是旁的房间,都不曾收拾,我懒得让他们收整罢了。你放心,我从不喜欢强人所难,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茵茵腹诽,什么懒得让人收拾,若是真的,你怎么不去与贺源睡一起?非要与我同睡?鬼知道你半夜会不会心血来潮,要行云雨之事?就算你是个正人君子,明日出去,还不知道旁人怎么看她呢。
    只她也不敢说,默默的将身子往前拱,尽量不让自己太过于接触到少桓。
    少桓自是不满足,伸手将她往怀中一按:“乖,别动,你若乱动惹了火,可别怪我。”
    茵茵心中更惊,哪里还敢动?只缩在他怀中,整个身子绷得紧紧地。
    少桓感受到她的不自然,才微微松开些许,说道:“我受伤了,就算想,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的。”
    茵茵心中诧异,没想到少桓这样坦诚,她反倒心中愧疚起来,实在是她太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许久,又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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