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连五天,那丫头却死倔不肯回来。
    她快要坐不住了。
    她知道,军营里一个新人的流言传的如此沸沸扬扬,背后元昌定是推手。她不应该妄动,但是她不能让素香再死,已经去了一个裘七,不能再死了。
    素霜死死拉着她,徐枫玲也是。
    “流言几分真假,少夫人不知道吗?”
    终归于祈静,还是不放心。
    她总算坐不住,两人都拦不住,准备强行动手的时候,却得到了消息。
    “元昌把人带走了。”
    祈静坐在书案后,阴影挡住了她的眼睛,只露出精致的下颌和修长的脖颈。
    “好,你下去吧。”
    按照裘香的剧本,元昌救他于危难,是他的恩人,还许了他侍卫一职,简直就是天大的恩泽,他该是对元昌死心塌地报答了。
    按照这样的剧本,裘香走了一年之多。
    此时,祈静已经是北边新起之秀,出了名的大富商,在北边还开了汇钱的庄子,可以说惹人注意至极。
    可这富商鲜少露面,只让一个俊俏的少年郎去理事,奇怪的紧。
    不过,东家是谁谁关心呢?
    百姓和达官只在意自己的钱存在钱庄能不能翻出利润,能不能平安取出。
    大笔大笔的银钱如水的流进流出,眼红的人不少,但是能撬动这份蛋糕的人可不多。
    别人不知道这澄秀钱庄究竟神在何处,但总归是动了的人不得安生,细细说起来,有些邪性。
    祈静经手了许多生意,比如偷运武器军需的,比如赌坊青楼,一遭遭,一件件,可以说能挣钱的营生她大多都有所涉足。
    终于,祈静觉得火候差不多了。而在京城的人也传来消息,京里不太平了,帝王患上了头疾,性情暴躁了不少。
    祈静心知,帝王此后逐渐会将注意力转回自己身上,毕竟自己的有些所作所为,他也算忍耐到了极限。
    “枫玲,该你出场了。”
    徐枫玲气度雍容,矜持华贵,然而祈静却给了她一个无比多疑的身份,“裘香的妹子,裘玲。”
    裘香那里的发展,也差不多到了瓶颈,若想更进一步,水必须搅得再混一点。
    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徐枫玲的脸也经过了改动。
    元昌毕竟是右相的得意门生,或许是见过徐枫玲的脸。祈静命人在徐枫玲的脸上添了一道刀疤,从眉角划至鼻翼,很好的中和了那份有些典雅的气质。
    “你要做的,是一个指挥者。”祈静道,“元昌是个多疑的人,所以他不会放心一个看起来没有弱点把柄在他手里的裘香,你的出现,是以裘香的弱点的身份。”
    “那我要柔弱?”徐枫玲摸着刀疤,问道。
    祈静摇摇头,“不,你要果敢,果决。你是你哥哥的指挥者,真正的指挥者,唯一的指挥者。”
    “你的意思是?”
    “你在逃亡中被虏去卖给人做了妾侍,你逃跑过,你咒骂过,但是,最后你去讨好了买你的人,你的日子过得舒服,你在这两年里学习怎么样去做一个贵妇,然后有一天夜里,你手刃了自己的丈夫。逃了出来,与你哥哥裘香见面。”
    “他不会信的。”徐枫玲摇摇头,“两年的贵妇生涯不足以让一个人改变到这个地步,我识文断字,精通诗书,这些都不是两年内能做到的。”
    “对,所以你不是裘玲,你是逃亡的落魄世家小姐,高玲。”
    高?
    “高氏有一支分脉,在改朝换代的时候,携带大量珠宝躲了起来。没有人知道她们在哪。”
    “你这个谎太大了,越大的谎言,越容易被拆穿。”
    “不会的。”祈静笑笑,她拍拍手。
    一个女子走了进来。
    “小女子高玲,拜见殿下。”
    “起来吧。”
    徐枫玲惊讶至极,“果真有这么一支高家?”
    “有的,元昌,就是高家的人。”那女子笑说道。
    “姐姐,她是?”徐枫玲眉峰朝一起聚住。
    “她是皇姐借我的人。”
    元昌的事情,德妃娘娘应该没少出力,祈静猜测,但两人不知道为什么又给闹翻了。
    这下子,便是所有计划都有条不紊的运行。
    元昌要把柄,祈静就亲自奉上。
    两人的把柄都在元昌手上,这样才能让元昌放心。
    “可是姐姐。”徐枫玲还有些不放心。
    祈静摇摇头,“你切勿着急,须知道,最能骗人的需要一半真来一半假。”
    祈静唇角勾起笑,东方的军队,她势在必得。
    这堪堪是林乔离开她的第三年。
    祈静劳心劳力,马不停蹄的奔走,只有素霜一直照料着她。
    “少夫人,您最近,忧思过重。”素霜劝道。
    何则是最近呢?
    实际上自林乔走后,祈静心知自己也被盯住,不敢与林乔通信往来,林乔又何尝不是呢?
    祈静知道,只要自己还活的好好的,就证明林乔无事,但是也正是她的存在,让林乔过得不好。
    “算了,收拾收拾手头东西,准备回京。”
    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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