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妙瞅向流夏,怎么回事?
    流夏微微叹气,许是抄写抄累了吧。
    苏妙垂下头,看了赵谨一眼,欲言又止,怎么把这尊大神也请来了呢。
    赵谨手一顿,目光滞在了苏妙的菱唇上。
    这是有话要说?
    似是想到了什么,赵谨不经意地提道,“你今日去昌平楼,可还顺利?”
    最怕朋友突如其来的关心以及寒暄。
    吓得苏妙立马给她家淮淮夹了个大鸡腿。
    然后受宠若惊地点头,“很顺利。”除了那糟心的崔掌柜。
    想了想,到底是人家的酒楼,问问也是应该的。
    苏妙顶了顶后槽牙,不好意思地开口,“赵大哥,我让崔掌柜走人了。”
    赵谨反应淡淡,苏妙接着道,“不仅如此,我还打算明天把昌平楼……关了。”
    ……
    作者有话要说:  苏淮:苏妙,你以前不这样的,你以前就算动手打我一顿也不会这样坑我的!
    苏妙:人类在进步,社会在发展,武力终究被智力取代,学习吧少年!
    苏淮:啥……啥玩意儿?
    ☆、第三二章
    杨柳依依,微风柔柔,最是明媚风光时。
    林府大门口,威武的石狮子前,有小厮焦急地转来转去,嘴里叨叨不停。
    怎么还没来呢?
    盼星星盼月亮,人没盼来,倒是盼来了一辆马车。微风拂过,隐隐约约扬起帘子,露出车内黑色的皂金靴子。
    “周公子,你可来了?”
    马车尚未停稳,小厮立马殷勤地迎了上去。
    周南竹跳下了马车,掸了掸衣袍,笑着揶揄道,“你家公子又闯祸了?”
    “可不是,睡得迷迷糊糊的,一大早就被老爷命人一盆凉水当头淋下。公子知道情况不妙,这才马不停蹄地让人去喊公子您来帮他求求情。还留话说,请您务必如往常一样,念在到底有几分感情在的份上,不要让老爷的棍子碰到他的屁股。”
    偏偏您这就前后街的距离,还要坐个马车……
    周南竹嫌弃地扬了扬扇子,“告诉你家公子,没有感情,只有几分微博的血缘关系在。”
    求情?真是高估他了。
    林京京那个死东西每次不是将错推到他头上,就是将矛头引到他身上。他家老头虽然没有林家姨父这般脾气暴躁吧,但边念叨边说教起来,也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住的。要不是念在这几分微弱的血缘关系,林京京那点破事他还真不想管。
    说是如此说,周南竹却已经迈开了步子,“还是在前堂?”
    林家前堂。
    林京京衣服穿得齐齐整整,头发束得一丝不乱,乖巧地跪在正中央。眼睛睁得分明,明显是经过了早上那兜头的清凉中,已经全然清醒了过来。
    林如行板着脸坐在上首,嘴上的胡子气得一翘一翘的,头顶都微微冒着火,“孽障,想起来你哪儿错了吗?”
    怒气十足,声如洪钟。
    林京京瞅了他娘一眼。
    周氏张了张嘴,刚准备做口型提醒提醒。却被啪的一声脆响吓了一跳。
    林如行猛地一拍桌子,忍无可忍了,“问你错哪儿了?你四处瞅什么。”
    林京京自知难逃一死,看了看他爹的脸色,“我不该拿铺子里的银钱去赌钱,但那是因为——”
    话未说完,便看见他娘垂在膝前的手急促地朝他摆了摆。
    犹如晴天霹雳,林京京暗叫不好,瞬间将未说完的话吞了回去,安静如鸡。
    拿铺子里的银两去赌钱,真是有本事。
    林如行面色铁青,阴沉得能滴出水来,磨刀霍霍,“还有呢?”
    哪还能说?
    这赌钱的事如今已经被自己抖落出去了,那还能说顺带还去了花楼的事儿,指不定他爹就是在这套话呢。
    林京京咬紧牙关,干脆一言不发。
    还敢装哑巴?
    林如行气咻咻地站起来,指着底下的小孽障道,“本以为你就赌赌钱,斗斗蛐蛐儿,如今你倒是长出息了,已经成了亲的妇人你也敢轻薄?”
    “调戏妇人?京京何时胆子这么大了?”
    周南竹语带笑意,踏入前堂,手中的纸扇摇得莫名有些欢快。
    林京京自知错事一箩筐,能瞒就瞒,该认就认。但这莫须有的罪名可不能瞎往他头上扣,白白的小脸气得都微微泛红了。
    直起身子,挺着胸膛就开始反驳,“我何时调戏妇人了?那一个个黄脸婆的,送上门我看都不想看。”
    周南竹大喇喇地坐在周氏,也就是他姨母边上,暗暗帮腔,“姨父,京京说得对,这天齐成了亲的十有八.九都是黄脸婆,京京要调戏也得是那些漂亮的小姑娘啊。”
    两道目光咻地一同射来。一道来自林如行,愤怒中带着警告,警告中带着气恼,让他闭嘴。
    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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