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
    江雨凝只得亲自挑起话头:“阿湛不好奇江雨晴今天说的那些吗?”
    “好奇又如何?凝儿如今不是在孤身边吗?”景湛没有睁眼,语气平静。
    “可是凝儿想和阿湛说说。”
    “说你不曾爱慕太子?”景湛没有一丝波澜的脸上,唇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
    经过这两天的相处,他已经能猜出江雨凝会怎么狡辩,之所以没质问她,就是因为他也没心思去听她的谎话。
    “不,凝儿爱慕太子。”江雨凝一咬牙,说了出来。
    闻言,景湛缓缓睁开双眸,一双眼睛深邃得如同深不见底的潭水,打量这个出乎他意料的女人。
    见景湛不出声,江雨凝硬着头皮继续说:“太子多次去丞相府做客,凝儿不可避免地喜欢上了这个尊贵之人。”
    江雨凝本想编个太子做了什么才让她动心的故事,但是一想这样未免太美化太子的形象,太子这种几次害她于危险之中的人不值得她多提。
    “那你为何要嫁给孤?”
    “后来因为一件事,凝儿遭到打击,对太子的印象破灭。那日凝儿心神不宁上街,正巧昏倒在阿湛马车前,阿湛下车,将凝儿抱上马车。”
    江雨凝说着说着突然顿住了,觉得“凝儿”这俩字她说得太多,插了一句:“凝儿可以在阿湛面前自称’我’吗?”
    “嗯。”
    他对称呼并不在意,正如不在意权力地位一样,而皇后太子那些人千防百防怕他取代太子而使出的卑劣手段在他看来实在可笑。
    从始至终,他的目的只是要为前朝血亲,为他最敬重的母亲复仇而已。
    “阿湛最好啦!”江雨凝接着编她的故事,“那次阿湛对我一见钟情,经常来找我,对我特别好。为了避免生出祸端每次我都是与阿湛偷偷见面,所以其他人不知道我们的事情。”
    “是吗?”景湛作沉思状。
    “是呀,阿湛将我从不堪的泥泞中拉出来,让我懂得了什么叫尊重。阿湛是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
    江雨凝话音刚落,“吁”的一声马车被突然刹住,她没坐稳,一个不小心扎入景湛怀里。
    景湛面色骤冷,正要推开她,外面传来了林易的禀告声:
    “殿下!有位女子拦住了马车,说要见殿下!”
    “勿理。”
    感受到景湛说话时月匈腔发出的轻微震动,江雨凝面色微烫起身坐好。
    “阿湛不下去看看吗?”她自己也好奇。
    “孤从来不理在马车前故意纠缠的女子。”
    景湛面无表情说道,同时也是在回应她方才杜撰的完全不符合他行事方式的虚假故事。
    江雨凝回过味儿来,轻咳一声,笑眼弯弯:“不是,阿湛可是将凝儿抱上了马车。”
    景湛不再理她,闭上了眼睛。
    “阿湛失忆了就不承认了吗?”江雨凝打趣道。
    景湛还是不说话,薄唇紧抿。
    江雨凝得寸进尺,抓住了他的手:“阿湛害羞了吗?”
    “凝儿不一样。”景湛不情不愿地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抽出手。
    江雨凝这才消停,心里彻彻底底松了一口气,以后她都不用再担心景湛会威胁到她小命这件事了。
    反正他失忆了,她说啥他都相信。
    她正暗自窃喜,景湛睁开了眼睛。
    “这是什么?”一个精致的白瓷瓶躺在他手心。
    江雨凝欲哭无泪,此刻她真真正正体会到了什么叫乐极生悲。
    昨日下午太子在惠春酒馆给她的这瓶药竟然在他手里!怪不得之后她哪里从没找到。
    “不知道。”出于心虚,江雨凝说话没底气。
    “这是从凝儿衣服里掉出来的。”景湛提醒她。
    江雨凝思绪乱飞,如果景湛已经确定这药就是她的,她要是说谎了,之后景湛还会那么相信她吗?
    答案绝对是否定的。
    “嗯,我想起来了,这是我的。”
    “凝儿藏这药做什么?”景湛好整以暇看着她。
    “阿湛也知道嘛,凝儿正来着月事,这药是用来止痛的。”江雨凝面不改色说道。
    “你确定?”景湛缓缓拧开瓶盖,轻嗅之后送到江雨凝面前,“孤已经差人查过,这是慢性/毒药,凝儿给孤准备的?”
    江雨凝面色苍白,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掉落,哽咽起来:“事已至此,凝儿也不想骗阿湛,就直说了吧。”
    “说。”景湛收回手,盖上瓶盖。
    “这是我给自己准备的。因为我是丫环所生,从一生下来就在丞相府不被待见,上至丞相,下至下人,都不把我放在眼里。长时间备受欺凌侮辱后,心理状态愈发崩溃,我便生了轻生的念头。”
    江雨凝用手帕掩面低声啜泣。
    “你在孤这里依旧不想活?”
    “不,阿湛是对我最好的人,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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