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女好好陪老子,看那些舞女的风骚劲肯定不比那女人差。”
    “哈哈哈……”
    薛慕仪咬了咬唇,这么说来,杜弈怜果然和何磊生狼狈为奸了,难不成,轮船厂发生的事就是他们在暗中搞鬼?
    四周安静下来,薛慕仪偷偷猫起了腰,就准备离开,谁知道刚探出头,头顶突然传来一个暴怒的声音,“臭丫头,竟然敢躲在这里偷听?”
    糟了!
    薛慕仪心底突突地跳,下意识后退了几步,寸头青年却随之朝着她近了一步,还抬脚踩了踩她的宝蓝色裙纱,露出个恶劣的笑来。
    “呵,下次偷听记得把尾巴藏好了。”
    而刚刚那个喊着要叫舞女的光头目光一直在薛慕仪身上流连,发现这个小姑娘长得极为漂亮,心里顿时起了邪念。
    他嘿笑起来:“妈的,老子刚说没女人,就有个娇滴滴的小姑娘送上门来。”
    薛慕仪心脏快出嗓子眼跳出来,只能努力维持镇静,眼尾偷偷睨着巷尾,可那里分明是死胡同,逃不掉。
    天!这该怎么办?
    她又望向了这几个包围着她的人,四个,她不断暗示自己,冷静,别怕,人并不多,她应该可以逃出去的。
    光头狞笑着伸手要来抓薛慕仪,薛慕仪立即朝着他下面狠狠踹了一脚,然后身子一矮,泥鳅一样钻了出去,拔腿就跑。
    “刺啦”一声,她的衣袖被扯烂了一大截,露出大半个白皙的肩膀。
    “臭丫头!找死!快追!”光头疼得暴跳如雷,薛慕仪没命地跑,不敢回头。
    脸上却生理性地溢出泪水,她很清楚,原主只是个娇弱的小姑娘,怎么跑的过几个大男人。
    眼看要被追上了,薛慕仪踉跄着几乎要跌倒,心生绝望,怎么办?
    “嘟……”嘹亮的汽笛声响起,一辆黑色小轿车忽然疾驶着冲了过来,及时冲散了薛慕仪身后的几个混混。
    车门敞开,兵荒马乱中,薛慕仪看到少年朝着她伸出了手。
    贺朝羽,他怎么来了?
    贺朝羽的眼黑的仿佛没有焦距,却专注地定在薛慕仪身上,他迅速道:“把手给我!”
    声音中却是克制的狠厉。
    她连忙把手递了过去,贺朝羽立刻把她拽上了车,“砰”地一声,车门关上,薛慕仪就势滚入了贺朝羽怀里,周叔立刻踩着油门冲了出去,风声呼啸。
    身后仿佛传来了哀嚎声,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人被撞开了,周叔眉目凛然,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贺朝羽的神色更是冰冷。
    无意中瞥到少年与年轻时的薛定山相似的眉眼,周叔心底没由来地重重一跳。定了定心,他又分出神来关切道:“小姐,您没事吧?”
    后视镜里的薛慕仪摇了摇头,脸上的泪水还未干涸,显然还没缓过神来。
    贺朝羽死死盯着薛慕仪的脸颊,默不作声,可暴戾的念头却噼里啪啦在骨骼处炸开,他甚至能听到浩大的声音,喧嚣灭顶。
    他的唇色红得如同一团烈火,仿佛要把一切都燃烧殆尽,他眼神落到怀里,白生生的肩头几乎要刺痛他的眼睛。
    他的手臂不自觉收紧,终于以一个完全的禁锢姿态将少女圈在怀里。
    他甚至不合时宜地生出个荒唐念头来,她生来就该是他的。
    谁都不能碰。
    贺朝羽缓缓低头,唇不经意触碰到薛慕仪的耳垂,滚烫的热意如附骨之蛆,他低喃般道:“他们碰了你哪里?”
    语气却是与野火孑然相反的寒冰。
    此刻,薛慕仪总算缓过神来,她摇了揺头,却不说话。
    好一会儿,察觉到自己被禁锢在贺朝羽怀里,她连忙挣脱开来,有些不好意思地朝他说了句谢谢。
    向来沉默的周叔声音中隐隐透着怒气,冷脸问道:“小姐,那些是什么人?”若是让老爷知道了,他们一个都跑不掉。
    薛慕仪垂下了头,手抵在肩头上,遮住了断裂的袖口,她微微祈求道:“周叔,我没事,这事不要告诉爸爸。”
    “小姐!”周叔不解,薛慕仪又道:“我会处理的。”
    看到薛慕仪的样子,周叔只好叹了口气,“是。”
    贺朝羽偏头静静望着薛慕仪,抿紧了唇,可心头的暴戾怎么也压不下来。很快,这种暴戾又变成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涩然。
    他想,这算什么呢?
    他与她什么关系都不是,他有什么资格愤怒?况且,他又能为她做什么呢?
    他自己也不过是条寄人篱下的丧家犬罢了。
    想到这,他攥紧了手,偏过头,下颌线冷硬地扬起,眼底一片黑暗,心中却有燎原的野火烧了起来。
    车子很快驶入了薛公馆,薛慕仪从车上下来后,也顾不上再管贺朝羽,便径自捂着肩头往小洋楼跑去。
    贺朝羽将车门关上,久久地看着她的背影,终于跟了上去。
    回到小洋楼,薛慕仪很快换好了身新的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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