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消息都没回,估计那边正忙着,我又不敢给他打电话,怕简所听到了骂,纪总您看……我夹在中间这不就为难了。”
    心中微微一动,纪山荷疑惑道:“张助最近和伊诗文没闹什么矛盾吧?”
    这回轮到人事总监惊讶了:“怎么了?纪总你还不知道?张助之前就和伊诗文吵了一架,伊诗文上班的时候就忍不住一直掉眼泪,大家都知道了。”
    ”哦?怎么回事?”
    “纪总你可知之前张助丢了一条烟灰色的围巾?让全公司的人帮忙找?”女人一说起八卦来就特别精神,人事总监早已忘了此行目的,在纪山荷办公桌边落了座,神采奕奕道。
    “嗯……知道。”纪山荷移开目光,淡淡应了一声。
    “张助那条围巾丢了后,当天晚上伊诗文便去商场买了一条同款品牌卡其色的围巾,哪想第二天张助的围巾又找到了,伊诗文便说让他别戴那条了,戴自己送的卡其色围巾。”人事总监微眯着眼睛,一副怒其不争的样子:“哎,我就说现在年轻人不懂见好就收。据说,伊诗文提了这个要求后,张助发了一会儿呆,也没说什么就答应了,第二天去简风建筑事务所那边就是戴的卡其色围巾,可接下来你知道怎么样?”
    纪山荷升出一股不祥的预感:“怎么了?”
    “听说啊,张助刚刚到简风建筑事务所,伊诗文便给他发来一张照片,照片上就是那条被剪得七零八碎的烟灰色围巾。”
    纪山荷吓一跳:“剪碎了?”
    那天去烟海大学的学术会议,张宸聪中途离场去取围巾的样子立刻从她脑中闪现出来。
    “可不是?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一点策略都没有,把自己男人哄高兴了让他自己扔掉不就行啦?干嘛自己动这个手背这个恶名?张助那么辛苦才找回来没两天就被她剪碎了,能不生气嘛?”
    无故弥漫出一些怅然,纪山荷眼底泛着微微的唏嘘:“你再问问张助,他要是一直不回,你就按照策划部苏总的意思来办吧。”
    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每个人都一样啊。
    寒风又起了,冬天的味道清冽而素洁,丝丝缕缕沁入肺腑,下午六点不到天空已是全黑,纪山荷回了公寓,见客厅只亮一盏小灯,唐云云安静地坐在沙发上发怔,往日这时候她早已做好了晚饭,今天却什么都没有。
    纪山荷奇怪道:“妈,你在干什么呢?明天就要回南方了,我叫个司机送你去机场。”
    唐云云沉默了一会儿,厉声道:“跪下!”
    纪山荷一惊,走至沙发边见唐云云一脸怒容:“妈,你怎么了?”
    唐云云猛地站起身,急冲冲地从厨房拿了扫把,纪山荷还没反应过来,一杆子就敲在她背上:“你现在长大不得了了啊?知道做坏事了?还瞒着我什么都不说!”
    纪山荷一吓,飞快跑到客厅另一边,拿起一个抱枕挡在头:“妈!到底什么事嘛?”
    唐云云伸着扫把杆子左一下、右一下都被纪山荷用抱枕抵开了,她气急了,脱下拖鞋就朝纪山荷扔去,重重砸在她胸口,纪山荷猛一顿,忙跨了一大步,躲到到冰箱与墙面的缝隙里蹲下去,将抱枕抵在身前:“哎呀妈呀,发生什么事啦?我都快二十六七了,还打我,像话嘛!”
    纪山荷防守严密,唐云云左右都打不着,便伸着扫把杆使劲戳了戳她的腿,怒道:“你之前跑上海干什么去了?我怎么就生出你这个没规矩的女儿?”
    猛一惊,妈妈是怎么知道的?
    “我没干什么啊,就是去一个朋友那玩了一趟。哎哟……妈你戳痛我啦,轻一点。”
    “没干什么?那小风还冤枉你了?人家一个男人把自尊不要了来冤枉你?今天下午小风给我打的电话,把你做的事都一五一十地对我说了。”唐云云怒不可解,扔了扫把,双手拉住纪山荷的手腕,用力把她从冰箱与墙面的缝隙里拉了出来。
    纪山荷一声尖叫,脚底一滑摔了个狗啃屎,唐云云趁机拿起扫把狠狠打在她的屁股上:“越长大越没规矩,还好意思在我面前说小风的不是,你这种野路子,若是传了出去祖上三代的脸都被你丢完了。”
    杀人于无形的简大总裁向她妈妈告状?这是什么高级画风?
    纪山荷结结实实挨了几棍子,连滚带爬,又躲到了冰箱与墙壁的缝隙里:“本来就是他有错在先呀,他要是不提出保持单身身份……”
    “我不管他怎么样,反正我对他说了,你以后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我看中的是华思年这孩子。现在我就问问你,干了这种事,你还觉得你自己没错了是吧?啊?你还理直气壮是吧?”唐云云拿起扫把杆狠狠戳了她几下。
    “有错有错!我早反省好多天了!哎呀,妈,有话好好说,别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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