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加上刚刚一连串怼人语句发过去发泄后也就差不多消气了。现在只是觉得好笑,特别是看见姜年年端着水杯嘟着嘴,用小他好多的手指狂点屏幕的时候觉得好好笑。
    要不要这么可爱啊,像个充气河豚。
    邬淮扬双手做尖塔状,抵在下巴上,长腿很随意地搭着,他眯了眯眼,疏懒开口:“喂,姜年年。”
    姜年年抬头幽怨地看了对面的人一眼:“干嘛?”
    她还是好气,平复不了的那种气。
    这年头表演车队是真的多。
    邬淮扬轻轻挑眉,右耳间的黑痣清列干净,他轻笑开口:“要学表演吗?”
    姜年年懵:“哈?”
    邬淮扬轻轻看了眼眼前手机的屏幕,抬起头来与她对视:“欺诈型战术。”
    他眼角微挑,清列绝尘,疏淡的眼中含着些凉薄的笑意,星星点点,像破碎的琉璃,尖锐固执地在她心上划开一条缝隙。
    姜年年摸了摸鼻头,抑住那一点心动的讯号,镇定回:“怎么学?”
    邬淮扬转过身,掏出投影仪,打开电脑,将电脑里的画面投影在身后的墙壁上。
    长指微弯,骨节突出,白色的袖口有些微褶皱,清凉略带低哑的嗓音传来:“呐,这个,看见了吗,百里的虚掩向前,放空枪,就是给对方错觉,骗他们到草丛蹲守,最后收割。”
    “欺诈就是为敌人营造一种假象,引他们入局。”
    “嗯,懂了吗?”
    邬淮扬微微躬着身子,偏过头来瞧她。姜年年手撑着头,注意力全在邬淮扬的手上,指白修长,骨节分明,如同玉啄。
    她一时慌乱,摇了下头,感叹:“手真好看。”
    邬淮扬挑了挑眉,看她的眼神变得有点戏谑,讥诮回:“你这种学生,我不教了。”
    姜年年耳朵根红了,她觉得有点莫名,忙回:“队长,我会了。”
    邬淮扬再一挑眉:“噢,那来一局。”
    这局游戏打得姜年年想骂人,对面这个老奸巨猾的钮钴禄.邬淮扬给她设了多少个陷阱了都,而她还踩进去了三分之二。
    姜年年丢掉手机:“这是打游戏还是算计人呢?”
    “让我回去想一晚上,回来虐死你。”
    她是谁啊她,她可是从小到大家长口中别人家的孩子啊她,什么竞赛拼智商的她还真没怕过谁,虽然最后学了土木上工地搬砖,可她也是妥妥学霸一枚啊她。
    姜年年不认为有什么能难倒她,题或游戏或人都一样。
    .
    这天晚上姜苟鬼叫了好几次,原因是和她姐solo,她姐不按套路出牌,老阴他,并且有种阴出习惯的感觉。姜苟嚎叫,她姐淡定回“这是战术。”
    姜苟内心:战你妹啊,这不就阴人吗?
    一晚上的虐弟之后姜年年觉得自己无往不胜,可以完虐邬淮扬了。第二天就去找邬淮扬单挑。
    他却只是轻轻告诉她:“哦,你说那个啊,我弄着玩的。”
    “kpl不是靠所谓的欺诈战术来称霸的。”
    “玩玩就可以了,实力最重要。”
    姜年年内心有一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
    我踏马熬夜研究是为那般啊?
    滚蛋吧,邬淮扬!
    .
    林牧晨站在训练室的门边,嘴角勾上痞笑,他看着训练室里昔日的队友笑得真诚。
    岳玉一把搂上了他的脖子:“还知道回来呀你。”
    林牧晨顺着他的话,装作委委屈屈开口:“玉儿,我想你了,55”
    岳玉角色转换没缓过来“呕……”
    “你可去你的吧你。”
    陈星也上来一把搭住了林牧晨的肩:“呦呵,whale的射王怎么来了。”笑着露出一口大白牙,灿烂极了。
    “来看望你这.diao丝啊。”
    “我擦,你特么说谁呢。”
    林牧晨笑着回:“不闹了,践行酒还没喝呢,说了要请你们的。”
    “容城海底捞走起。”
    .
    邬淮扬一个电话打到了姜年年家里,姜母接起,邬淮扬一口一个阿姨,乖巧得不像样,姜母握住电话,激动招手示意姜年年过来。
    要知道,这可她接到的是第一个打电话到家里来找姜年年的男同学的电话啊!
    姜年年穿着哆啦A梦睡衣及拉着人字拖迷迷糊糊走过来,她妈好多年接电话没跳过这么欢了。
    “喂。”
    “来容城海底捞,叫上聂耳。”
    “干嘛呀。”
    “吃饭。”
    三十秒挂了电话,对面的人干脆简洁,一个字不想多废话。
    姜年年想问高冷犯法吗,犯法的话坐牢坐死他Y的。
    姜母看见这短暂的对话后,笑容凝滞在嘴角。
    “男朋友不多说几句话啊?”
    “妈,你乱说什么呢,还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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