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十年不敢再登陆来犯。”
    “朝阳国既然有这样的军事天才,为什么会只是个小国?”秦九酝纳闷。
    她不信,朝阳皇帝拥有一名如此了得的战神,会没有开疆扩土的野心。
    任长林轻笑,“因为今朝英年早逝。”
    作者有话要说:  罪孽花原型:旱莲。
    第5章 杯酒:唯一朋友
    秦九酝愕然,“怎么死的?”
    “具体的并不清楚,文献书籍也没详细记载。仅晓得彼时朝阳国内乱,今朝奉命出征绞杀暴民,在沙场上无往不利的他死在了那场攻城战中,享年21。”
    一颗因运球失误的篮球横飞而来,任长林抬手稳稳接住,继而腕部用力,丢回给了不远处跑来致歉的青年,含笑点头以表自己没事,终末方和缓说:
    “他逝世后,朝阳皇帝痛失一名爱将,思及他短暂却璀璨的一生留下了勇冠全军的神话,便追封他为冠军侯。”
    秦九酝若有所思,可一夜没睡,她现今整个人都在飘,故而她感觉听了任长林的一席话似乎有些端绪,但她垂眼思忖良久却仍没想出个所以然。
    恰在此时,有一位学妹来寻任长林咨询事情,秦九酝匆匆与他告别,强撑着回到宿舍随意洗漱了下,就倒在床上卷了卷被子沉沉睡去。
    睡得恍恍惚惚之际,秦九酝好像回到了古城内,呆滞地站在高大的城门前不知所措。
    她在哪儿?要干嘛?
    秦九酝环顾周遭,一转身发现玄衣男子今朝站在后方数十步外,一双俊目仿若寒潭,冷冷凝视她,淡色薄唇轻启,语意讥讽:“你还敢回来?”
    不等秦九酝反应过来他话中含义,今朝便不知从哪儿掏出一把弓,一支三叉戟,拉弓对准秦九酝。
    卧草!
    今朝手指一松,三叉戟急速飞出。
    秦九酝看着那泛着寒光的尖锐愈来愈近,吓得连连倒退,却觉脚下踩空,犹如坠崖般的感受令她身子一抖,猛地睁开双眼!
    随之就看到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垂着脑袋坐在床边,惊得秦九酝操起枕头坐起,“你特么谁?!”
    “阿九……”
    女人缓慢扭过头,是陈恩童。
    秦九酝松了口气,又听她音调不对劲,问道:“你怎么了?”
    “昨晚,是你报的警吗?”陈恩童紧紧逼视她,“是你对不对?我就觉得奇怪,你以前明明那么不喜欢古城游戏,还五次三番的劝阻我别玩,昨天怎么突然转性了……原来是你想利用我打进古城内部!好向警方提供线索!”
    陈恩童讲着,陡然伸手捏住秦九酝胳膊,指甲掐着她细腻的皮肤,低吼道:“为什么啊!?我都说了古城游戏没问题!没问题!你为什么就是不信!!为什么非要让警察介入!?为什么!!!”
    秦九酝盯着面前不断激愤质问她的死党,长久缄默。
    她很想直接回答陈恩童:为什么?你瞧瞧你如今成什么样了?!
    陈恩童性格乖顺,善解人意,鲜少对谁放过重话,但不是毫无脾气,偶尔甚至有点倔,可从不会像现在这般暴躁易怒。
    秦九酝犹记父母遽然把她自私立贵族校园送入公立寄宿初中时,她因为不善言辞又爱装酷,还有尚未丢掉的大小姐习性,明里暗里得罪了不少同学,加之是插班生,本便难以融入集体,慢慢地就被同学孤立了。
    于是,每次课间,她都低头看书。并非是她有多用功学习,而是想借此表现出自己很忙,没空与同学追逐打闹。
    于是,每次午休,她都不爱到饭堂吃饭。不是她不饿,而是不愿体会一个人打了饭菜后,望着茫茫人海,却不知该到哪儿坐下才不显突兀的滋味。
    于是……她越发沉默寡言,一有什么集体活动不是称病不去,就是低着头站在队伍最末端。
    同学们背后的指指点点,间或飘入耳畔的嘲笑,她统统有所察觉,然而她能怎么办?该怎么办?
    她站在滚滚人潮中,却好似背对着全世界,既孤独又迷茫。
    “你一个人吗?”
    她始终铭记陈恩童对自己讲的第一句话。
    在她最茕茕之际,是陈恩童带她一步步走进班级、结交朋友。
    但或许她天生不喜处理过于麻烦、复杂的社交关系,所以二十几年了,唯一能与她交心的,至今只有陈恩童一人,其余的都止步在能谈几句的范围。
    “真的是你?!”
    陈恩童瞅她不答,体内肝火烧的愈加旺盛,抬手横扇秦九酝一耳光,“我他妈这么信你!!!你为什么骗我!?为什么要针对古城游戏?!”
    右脸颊登时一阵火辣辣的疼痛,秦九酝无所谓地拿舌尖顶了顶右边口腔,注视着陈恩童神经质地在床边来回走动,嘴里絮絮叨叨地骂着自己。
    半晌,秦九酝叹息摇头:“不是我。”
    她不想撒谎,可她和陈恩童已经就古城游戏吵过一回了,如果承认,陈恩童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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