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句让她注意休息的话,就起身离开了。
    等他一走,容夏和容秋才从外面一齐进来。
    容夏从袖子里掏出一块羊脂玉雕成的玉佩来,递给萧挽澜说:“这块玉佩,是早上宫人整理床褥的时候捡起来的。昨夜奴婢给您清理时,就看见您一直攥在手里不放。只是这玉佩奴婢之前好像从没见过。”
    萧挽澜将玉佩拿起来,玉佩上棕色的穗子已经染上了不少血污。
    她渐渐想起来自己在昏迷之前看到的那个人……
    那张让人见之难忘的脸。
    这块玉佩的主人是宋衍!
    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嘿
    ☆、玉佩主人
    昨夜是宋衍来救了她。
    以前,自己从没见过他之时,已然做了一桩对不起他的事。
    如今见了面,倒还是他救了自己。
    萧挽澜心中五味杂陈,忍不住叹了口气。
    如果前世没有那一场风寒,让她的人生重来一次,宋衍原本是要受命教导她,扶持她的。
    萧挽澜想着前世的事,心中一动,猛然间想起一桩事来。
    付淑月说要她请一个厉害的西席,她原来还没想好要找谁。
    可如今她却有了主意。
    还有谁能比宋衍更厉害呢?
    他可是大雍开科取士以来,第一个连中三元的人!
    前世皇兄也是极为看中宋衍,才会选他来辅佐自己。
    她如果将宋衍奉为西席,日后就算王陵甫对宋衍动手,也要忌惮一些。
    前世她远在洛阳,听闻宋衍因蒋丞禄贪墨一案被王陵甫构陷,受过牢狱,被废了三根脚趾,已经是王陵甫倒台之后的事。
    那时候宋衍已然功成名就,自己并不能为他做什么。而今却是不同了,将来她定要在这个案子上保全宋衍,想方设法偿还他的。
    萧挽澜觉得自己这个想法简直是绝妙,忍不住又看了看手里的玉佩,当即让容夏去取棕色的细线过来。
    等给玉佩重新编了穗子,她一定要去见一见宋衍了。
    ……
    顾疏原本是要进宫去见萧挽澜的,可因为早上那个荒诞的梦。只要一想到萧挽澜,他心里总是觉得颇有些尴尬。
    江岸见自家大人今日好像神情都异常凝重,而且还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心里也忍不住犯嘀咕。
    难道是因为案情太棘手了?
    他自己其实也有很多地方想不通,特别是长公主为什么会去静安寺,好像是事先早已经知道了会出事一样。
    难道这天底下还真有未卜先知的人?
    这慧懿长公主虽说往日里让大人心生厌恶,可如事关案情,就算是再不想见,那也是没办法的。
    江岸看了看上首一脸沉静看着卷宗的顾疏,深深地提了一口气,上前一步抱拳道:“大人,卑职有一事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顾疏的目光依旧落在手里的卷宗上,眼皮都没抬,淡淡道:“我要说不当讲的话,那你就不讲了吗?”
    江岸被他这话一噎,有些讪讪地笑了一下,“那卑职还是要说的。”
    顾疏这才搁下手里的卷宗,看着他道:“你想说什么事?”
    江岸嘿嘿又笑了一下,才说:“卑职知道,您不大待见长公主殿下。不过如今静安寺的案子疑点重重,长公主可是其中关键人物,您真不打算去见见她?”
    “你是这样想的?”
    顾疏看着他,慢悠悠的又问了一句。
    江岸脸上的笑容僵在了嘴角,只觉得脊背一阵发凉。他刚才那话,回想一下倒像是在暗指顾疏因私误公一样。
    他只能硬着头皮道:“卑职并不是您想的那个意思。”
    顾疏哼笑了一声,身子往身后的圈椅上靠了靠,“那你倒说说我想的是什么意思。”
    今天大人的脾气也太古怪了些,这要他怎么说!
    江岸简直是叫苦不迭,苦笑道:“卑职只是想问问,您要不要去见长公主。真的没有别的意思。”
    顾疏看了他片刻,才从圈椅上站起来,往外走。
    “今天先去赵国公府。”
    江岸轻轻吐了一口气,哪敢再说什么,恭恭敬敬应了句“是”。
    顾疏此刻已然走到了门口,却回转过身来,又同他说了一句。
    “你记住,日后长公主已同我没有任何关系,我与她更没有公私之说。”
    ……
    赵家是皇亲,明面上赵国公在朝中多是秉着中立的态度,可他同王陵甫年少时师出同门,私底下交往却甚为紧密。
    因为这一层关系,顾疏和赵国公往日的关系并不算好。
    这次登门,倒也是他第一次来赵国公府。
    赵彦文贵为国公爷,自然不会亲自出来相迎,但派了身边的最亲厚的幕僚章胜过来影壁相接,倒也给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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