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尺,女子为保名节,照样可以杀你!”容俏磨牙,外强中干,的确,他是堂堂镇南王世子,谁敢轻易动他。
    “俏儿早与我私定终身,何谈保名节。”诸子筠摸摸容俏粉扑扑的小脸,入手的触感叫醒了体内沉睡的狮王,他开口,声音不复从前的卑微,一种名为傲视的霸道感席卷周身,“你跟容首辅合伙骗我,委实该罚,阮艺利用假身份接近我,委实该死。”
    容俏推他,“少威胁我,你当我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深闺女子?”
    “俏儿就是机灵。”
    诸子筠松开她的手,捧起她的脸,容俏吓了一跳,这个混蛋不是要亲她把?
    “世子现在这般作为,成何体统!”
    “我会娶你!”诸子筠眸光越来越深,像要活吞了她。
    容俏被他单手扼住要穴,使不出半分内力,手胡乱在软榻上摸索着什么,拽住引枕呼向他的俊脸,不停拍打,配合双腿乱蹬,诸子筠挥开引枕,扣住她的手举过头顶,低头附在耳畔,声音细细碎碎,“你是我的……”
    容俏瞥见他腰间刀鞘,心一横,猛然伸手抽出匕首,毫不犹豫刺向他胸膛,随着男人闷哼一声,容俏大力推开他,一脚踹他下了塌。
    “诸子筠,这次我不杀你,是看在镇南王的面子上,你莫要再丢你父王的老脸!”容俏站起身,对着男人的大腿狂踹几脚,“我救过你的命,所以我根本不亏欠你,对你仅剩的愧疚,刚刚也消失殆尽了,咱们以后井水不犯河水,再有下次,我不会手软!”
    抬步推窗跳了出去,诸子筠强忍疼痛,咬牙拔出匕首,靠在塌沿平复呼吸,额头渗出薄汗,潋滟的狭眸望着晃动的窗棂,嘴角却扬起笑意,小丫头,胆够肥的!
    容俏回到容府后罩房,舀了凉水不停洗脸,心中不免疑惑,一个看似病秧秧的世子内功竟如此浑厚。
    世子如此,老子镇南王又会是何等了得之人?
    容俏边沉思边推窗泼水,殊不知楼下的小花猪正在沐浴阳光,兜头被泼了一盆冷水,任谁不怒?
    “谁干的!”花浮玉炸毛,弹跳起身抖水,抬头看见一脸无辜的容俏,忿忿磨牙,“容俏,你大爷!”
    容俏趴在窗框下往下望,“鲀鲀,你怎么在这里?”
    “好意思问!”他不就想陶冶个情操,与阳光为伴,却被泼了一身的水,他招谁惹谁了!
    “抱歉,没注意到你。”容俏转身下到一楼,扯过布巾走到花浮玉面前,蹲下为他擦拭。
    “哼,本鲛原谅你了。”
    “你最好。”
    “什么时候去接小鲛?”
    “申时。”
    挨到申时中段,容俏带着花浮玉去往诏狱,与前来接人的莫栩相遇。
    莫栩笑得一脸假,对着容俏拱手:“容揆席。”
    容俏看不上满眼算计的男人,“你来作甚?”
    “怕容揆席事多疏忽了小鲛姑娘,鄙人是接小鲛姑娘的。”
    花浮玉哼哼,“估计他想要鲛血!”
    容俏认同,莫栩听着小花猪嘟囔个不停,不觉失笑,“揆席的小宠很有灵性。”
    “那也不是你家的!”
    “鄙人哪敢觊觎揆席的爱宠。”
    容俏凑近他,“知道就好,莫栩,收起你的小心思,我在此警告你,胆敢动我的朋友,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莫栩皮笑肉不笑,“不知揆席打算如何让鄙人吃不了兜着走?”
    容俏不说话,莫栩蔑视道:“还是说,揆席只会嘴上逞能?”
    “如今你跟贝世子的风流韵事,满城皆知,不过大伙都以为你们是情投意合的断袖,殊不知……”容俏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道:“殊不知,狸猫是娇娘。”
    莫栩眸光骤冷,磨牙问:“鄙人听不懂揆席的话。”
    容俏退开半步,勾唇冷笑,“随你怎么说,不过对方的身份实在是树大招风,凭你一只乌鸦,如何能掩盖事实?”
    莫栩紧抿唇,诸子贝真是蠢,还是暴露了自己的女儿身!
    敛住火气抱拳,“鄙人还有事,先行告辞!”
    “不送!”容俏朝他抬抬下巴,花浮玉朝他扬扬鼻孔。
    莫栩差点憋出内伤。
    ——
    诸子筠回到世子府,阮艺已在院子里等候已久,冬枣请她入堂屋,她只说句“站着就好”,冬枣不明所以,自己玩去了。
    “阿筠……”阮艺怯生生唤了一句。
    诸子筠不怒反笑,温雅开口:“你是俏儿还是阮小姐。”
    “我是阮艺,阮府的庶女。”阮艺扯下面具,露出妩媚容貌,“阿筠,能听我解释么?”
    诸子筠推开门挑帘,“请进。”
    阮艺见他神色无常,稍微宽心,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屋子,还没等诸子筠掩门,阮艺突然环住了他。
    “骗你是我不对,但我没有欺骗你的感情,我喜欢你。”阮艺埋在诸子筠背部叙述这段日子的相思苦。
    诸子筠垂眸看着她环在胸前的手,瞳眸不见半点波动,拍拍她手背,“先松开,我有话问你。”
    “好。”
    诸子筠去往卧房换常服,之后坐在软榻上,习惯性执起烟杆,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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