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替她服侍宫主。”
    看寒露一脸欢喜的模样,便知雪芝生病是假,寒露的喜悦倒是真,不过紫珩并不戳破。
    南宫筠走在寒露身后,身上是一件崭新的白衣,一头乌发并未束起,散落在肩上,衬得他越发面如冠玉,眉眼间依旧没什么表情,这淡漠如水的模样,越看越赏心悦目。
    “过来坐。”
    紫珩不说还好,说完这三个字,南宫筠的脚步立刻一顿,直接停在原地了。
    走在前面的寒露浑然不觉,兴高采烈地小跑过去,“宫主宫主,我听右使说灵瑶要回来了!”
    紫珩颔首:“这几天就应该回来了。”
    得到确认后寒露眼睛瞬间睁大:“真的吗?我好久都没见到灵瑶了!”
    “但过一阵本座要带她去流月岛。”
    “啊?!”
    得知灵瑶又要离开,寒露又丧气了起来。
    看着寒露瞬间低落的表情,紫珩又道:“你可以一起去。”
    “谢过宫主!!!”
    得知自己可以去流月岛,寒露兴奋至极,猛地就要扑过去,但看到紫珩的眼神时,立即转身扑向桌上的团扇,迅速拿起为紫珩扇风。
    寒露扇了几下才发觉扇面上的话很是古怪,正是“友谊天长地久”六个字,雪芝曾内心一度嫌弃,但寒露却是第一次看到。
    “这话好怪啊?”
    紫珩饮了一口梅子汤,淡淡道:“司孤言送来的,不必管他。”
    紫珩放下杯盏,抬头看向南宫筠:“南宫贤侄若是再站在那里,我就得让医师给你加一些保养的药材了。”
    紫珩的目光一直未从南宫筠身上移开,似受不住这灼热的目光,南宫筠这才迈开步伐缓慢地走进凉亭中。
    “不必客气,坐。”
    南宫筠坐在紫珩对面,手边是一盒白色棋子,面部似被寒冰冻住,嘴角一点弧度也无。
    紫珩幽幽道:“怎么?你这幅模样是哀莫大于心死了?”
    南宫筠不动如山,
    紫珩微微仰起头:“你看这里景色如何?”
    南宫筠还是没有动作,家师身亡不许,自身困于幕后主使家中,若还有心情欣赏风景,那便太不孝了。
    “回答主人的话是基本的礼貌,我本以为南宫贤侄是个有修养的人。”
    南宫筠语气冷淡:“我不是客人。”
    “你是本座抓来的俘虏。”
    南宫筠心中一颤,俘虏这个词对任何人都是一种屈辱,何况他是那种从小便没受过什么委屈的人,这种词用在南宫筠的身上会让他比普通人更加觉得难看。
    紫珩每说一句话便会盯着南宫筠,不放过对方身上的任何反应。
    “你不愿回应本座,乃是因为玉蟾山一事,你对本座心有芥蒂,但你别忘了你的师父是死在谁手里,又是谁拱手将玉蟾山献于本座,本座理解你的心情,但是双重标准本座可就不喜了。”
    紫珩每说一个字,南宫筠心中便是一痛,双手止不住的颤抖,也不知是怒还是悲。
    紫珩缓缓坐起身,寒露立刻过来为其整理秀发,理顺她的衣衫。
    “本座曾说过会与贤侄再对弈一局,现在机会到了。”
    紫珩目光灼灼,南宫筠却直接别开头,拒绝之意十分明显。
    “你不想知道更加详细的经过?”
    南宫筠微微一颤,垂下眼睑,过了一阵,才拿起一枚白子缓缓地放在棋盘上。
    紫珩亦执了一枚黑子:“你想知道些什么?”
    南宫筠默了一阵:“杯中的毒药是谁放的?”
    指的便是姜鸿最后饮的那杯酒。
    “姜鸿根本没打算拿出蒲陶酒,那壶酒是有人特意准备,本座只是稍加配合,让姜鸿喝下去。”
    “不妨告诉你姜鸿酒中的千斤坠,香炉里的太虚散与引眠香皆是宁筝自行准备的。”
    虽心中早已有所准备,但当听到此事皆是由宁筝一手操办之时,心中还是一震锥心之痛,刺得他浑身鲜血淋漓。
    “……他为何帮你?”
    紫珩饶有兴趣地看着南宫筠的反应:“本座救过他一命。”
    “何处?”
    “寄罗山断崖下。”
    南宫筠一震,确定道:“烧毁封脉灵书的果然是你。”
    “是又如何?”
    “得了封脉灵书后,本座便在山下捡了个被师父和师兄遗弃的人,本座当时得了封脉灵书心情不错,便顺手救了他将其安置在一处山洞中,为他疗完伤后,第二日本座便离开了。”
    说的累了,紫珩拿起手边的杨梅汁,细细品尝了一口,继续道:“本座不过与他只有一面之缘,但他却记下了本座的容貌,暗中调查本座的身份,想尽办法报答,他这番滴水之恩涌泉相报的秉性本座倒是喜欢。”
    南宫筠忽然忆起,宁筝的书案上总是摊放着一副画,每回去时,他都会迅速将画卷掩盖住,谁也不知他画的是什么,而之后几年他再也没有去过宁筝的房间,渐渐地便也忘了这件事。
    寒露站在紫珩身后,不得不感叹,宫主这一刀一刀插的真是厉害,南宫公子的脸色愈来愈苍白了,她看的这叫一个心疼。
    南宫筠低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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