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又累,还腌臜的活计指派给了黑五类一家子,她心里一高兴,便决定上县里去好好逛逛。
    要上工?没事,自己都不用请假,自然有李全发那色胚在那帮自己顶着;
    去县城的班车已经走了?也没事,她可以去道路公班,搭乘他们的拖拉机去县里;
    也是自己有本事,跟公班里一个老鳏夫认识了,搭上了他的线才知道,公班今年新分得的新拖拉机,每天固定的时间都要去县城一趟,具体做什么自己不知道,但是这并不妨碍自己搭个顺风车呀!
    这不,王艳带着钱票,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走了,临走之前,还不忘了把后罩房的小黑屋一把大锁给锁了。
    可惜呀,防备的倒是好,却是架不住暗地里憋着一口气,誓要狗男女不得好死的渣滓雪耻的决心啊!
    瘫痪了怎样?被锁了起来又怎么样?
    老话不是说得好,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吗?
    自打自己被关进了小黑屋,贱人嫌弃自己,两三天里有一顿没一顿的送饭送水,也都只是从门缝里塞进来。
    即便防备到了这个地步,在强烈的求生欲,以及浓烈的怨恨下,是求生的**与报复的决心,支撑着粟喜河拖着残破且臭气哄哄的身体,在靠近后院的这面墙下,靠着送饭时偷摸藏起来的一双竹筷子,吃力的撬开了屋子里铺地的木地板,钻入狭小的地板下头,水磨工夫的在泥巴地里,挖出了一口将将能供他爬行的狗洞,才得以逃出生天。
    要不是西南这边家家户户建筑如此,木板底下的地也是泥巴地没有夯实;
    要不是自己饥一顿饱一顿的,以前高大的身躯变成眼下这般瘦的皮包骨;
    要不是报仇与求生的**不断的激励着自己;
    他——粟喜河,还真就出不来。
    没有亲生经历过这些非人折磨的人,是无法体会到,当他终于中狭小的狗洞里爬出去,见到天日那一刹那间的喜悦;
    也没有人能知道,当自己逃出生天,终于离开身后囚禁自己小黑屋时,内心的激动;
    他爬啊,爬啊,爬……
    为了快点,再快一点的,爬到团子里众人聚集的晒塘坪去,好早点曝光狗东西与死贱人的奸情,一路上,石头子膈得他胸口痛,大腿痛,他都浑不在意;
    为了快点到地方,一路上,自己的嘴里不知吃了多少灰跟泥巴,手指扣地扣的鲜血淋漓,他也满不在乎;
    他要快一点,再快一点,一定要在死贱人回来之前,一定要在李全发那狗东西发现自己,把自己再送回那暗不见天日的小黑屋之前,去曝光他们,去□□他们!
    所以咯,当黄花菜听到团子里不对劲的动静,也好奇的丢下手里的活计,跟着一起去看热闹时,看到的竟然是许久不见,眼下却惨的不能再惨,浑身还脏兮兮,臭烘烘的粟,粟喜河?
    娘哎,简直不敢置信!
    特别是听到粟喜河声声泣血,边哭边嚎,当着陆陆续续赶过来看热闹的几乎全团子人的面,把倒霉大队长,跟他自家那不要脸的狐狸精的丑事曝光出来后。
    当时黄菜花的第一感觉是要遭,忙不颠的什么都顾不上,急忙扒开人群,就直勾勾的朝着家的方向跑。
    当然了,她不是回家,而是来给粟米姐弟报信来了。
    说真的,别看她平日里人刻薄小气了些,可心里却是喜欢粟米姐弟的,也觉得他们姐弟不容易。
    如今粟喜河这狗东西落得如此下场,还被狐狸精戴了这么一顶大绿帽,黄花菜一来是想要粟米姐弟过来看看坏人的下场;二来嘛,也是想让粟米姐弟到场来盯着些,以防粟喜河这又蠢又毒的东西,到时候万一再攀扯姐弟俩可就不妙了。
    结果正在家里大扫除的粟米姐弟,看着急匆匆跑来的婶娘,给她报的信居然是这样的内容,好吧,粟米也坐不住了,领着弟弟,跟着黄花菜,后头还缀着一瘸一拐担忧不已的方守志,直接朝着晒塘坪急奔而去。
    他们到的时候,渣滓粟喜河正趴在小土丘上,说的那叫一个声泪俱下,只是粟米跟毛毛却不为所动。
    事情发展到后来,一群小将们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得了消息,连夜压着李全发,与买着花布兴致勃勃归来的狐狸精一道,挂着砖头破鞋文斗武斗一起上。
    直到两搞破鞋的被□□的不成人样,直到渣爹饱含歉疚的看着粟米姐弟,一副他错了,期待原谅的悔过表情时,粟米跟毛毛都丝毫不为所动。
    这个世界上,不是你后悔了,知道错了,就可以挽回一切的。
    什么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什么浪子回头金不换?
    在粟米看来,都是狗屁!
    伤口一旦造成,剩下的疤痕用什么可以修复?
    泼出去的水,又用什么才可以收回?
    如果以德报怨,那么请问,何以报德?
    面对渣爹期盼关爱的恶心眼神,面对在场看热闹的众团邻,明显转了方向同情弱者,觉得天下没有不是的父母,期待粟米姐弟重新接受粟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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