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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他成长起来了,能顶事,能回报老队长了,当然不能说撂挑子就撂挑子。
    盯着粟米,于三清心里飘到远方,低低的感叹了口气。
    “嗯,我们小米说的对,舅舅也不想走,想跟你们在一起,可是不行!舅舅有舅舅的责任。不过小米,你真的想好了,不跟舅舅一道走吗?”
    粟米闻言,肯定的摇头,当然不走。
    “舅舅,我们不走,这里就是我们的故乡。
    舅舅您留下来,或者可以忙完手里的活后就想办法回来啊!
    以前你是没牵挂没家,可现在你有我跟毛毛了呀,我跟毛毛就是你的亲人,我跟毛毛的家就是舅舅你的家!”
    于三清感动,欣喜,激动,一时间各种滋味涌上心头,不过最终看着幼小的粟米,全都化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
    “唉!等有机会的吧,舅舅看忙完了渝城铁路大基建后,有没有机会调回来。”
    “嗯嗯,舅舅,这样才对嘛!”
    既然有故乡,为毛要漂泊流浪?
    安抚好了舅舅,粟米也急着要去村长那销假,忙转身回屋里刷牙洗脸,指着米缸子把煮饭的活计拜托给舅舅后,她就带着一块臭肥皂,两小盒火柴,脚步匆忙的往团子里村长的‘豪宅’去。
    等粟米销完假,顺道去划给自己的小菜地里,摘完今天要吃的菜回来的时候,她舅舅已经把饭做好了不说,还在已经起床毛毛的指导下,掏了门背后的腌菜缸子,加上昨晚剩下的菜底子一起,于三清炒了一个菜。
    自打分家后,粟米就考虑到了营养均衡的问题。
    虽然毛毛养的十只小鸡依然还是小鸡,还不到下蛋的时间,不过她跟毛毛早上的鸡蛋却从来没缺少过,每天一个鸡蛋,或煮、或煎、或炖,总之是必须要吃的,就是舅舅来了也不例外。
    早上起来后的毛毛,见到姐姐不在家,他也不急了,老老实实的自己打水刷牙,看到他舅舅把饭菜都做好了,只是没有每天必吃的鸡蛋,小家伙拉着于三清走到床铺前,指着床铺下的草框子,非让舅舅拿了三个鸡蛋出来,然后让舅舅做。
    所以喽,等粟米家来的时候,她那张迷你小饭桌上,除了一大碗的剩菜炒酸豆角外,还有一大海碗由三个鸡蛋炖成的鸡蛋羹。
    看到粟米回来,于三清舅甥两个赶紧招呼粟米吃饭。
    三人吃完饭,粟米正准备赶去鸭舍忙呢,不料却被舅舅喊住了。
    “小米别急,我有东西给你,你先收好了,一会我跟你一道去放鸭子。”他一个大人不去忙,让外甥女小小一个去忙碌,他可没脸。
    再说了,昨天事情太多,有终于看到孩子们的喜悦,也有后来被仇恨冲昏了头脑,所以他哪里还记得,要把自己带来的东西给孩子们?
    眼下既然一双孩子不乐意跟着自己走,那东西早早交给外甥女也好。
    粟米倒是想拒绝来着,不过看着对方又去搬他那破口袋,粟米便止住了脚步。
    看着她舅打开破口袋,从里头掏出破被褥还不算,接着又从里头掏出一打,额,确切的说是两条,据舅舅说是用骆驼毛编织的驼毛毯。
    除此之外,还有一大包用桑皮子包着的葡萄干,她舅还打开来抓给他们姐弟俩吃。
    这葡萄干还挺大一个,个个饱满,色泽光亮,一看就是上等品。
    接连把东西掏光了,就在粟米以为完事了的时候,她又眼睁睁的看着她舅特别凶残的,根本就无须用剪刀,三两下上手就把破被褥的边角给撕了开来,然后掏出一小卷一小卷的,额钱跟票?
    看着这一幕,粟米惊讶的目瞪口呆啊有木有?
    感情她这舅舅年纪不大,人倒是挺有阅历的,还知道这么藏钱?
    想想也是,上辈子的时候,自己还曾经听说过,有人在外打工发了财,家乡存取钱又不方便的,春运人家回乡过年时,他的钱就拿个蛇皮口袋装着,大大咧咧的摆在火车货架上,就这样还没有小偷光顾,反而是那些背着包包,藏得严严实实的财物,总是被小偷惦记。
    眼下她舅也一样,这连她看了都嫌弃,甚至还散发着阵阵异味的破被褥,里头居然还内有乾坤?
    亏得昨天的时候,她还在心里嘀咕,他舅舅也太邋遢了,如此被子,他怎么盖得下去的哟!原来是盖是假,藏钱票才是真。
    于三清正忙着把被子里藏的所有钱票都掏出来,哪有功夫在意身边外甥女内心的吐槽腹诽?
    等他把钱票都掏出来,一把搂在手里往粟米怀里一塞,看的粟米都呆愣住了,这是几个意思?
    于三清看着粟米呆愣的小眼神,他呵呵的挠头笑着。
    “小米,这些都是舅舅存下来的钱跟票,舅舅都给你,你们放心花。
    至于以后也别担心,舅舅会好好的努力干活,挣更多的钱,给我们小米跟毛毛买肉吃,做新衣裳穿。
    别的舅舅不敢保证,但是舅舅一定努力,争取别的孩子有的你们都有,没有的,舅舅也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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