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此刻,粟喜海心里简直我勒个草啊有木有?
    见了鬼的打虎不离亲兄弟!
    看着疯了一般按着他二哥狂揍的人,他一看就知道这人不好惹,他是脑子秀逗了,才会想不开的上去帮忙?
    只是面对家里掌家的老母亲,想着以后他还想让老母亲偏心自己,粟喜海就不得不硬着头皮往上跨了一步,同样的加入了战局。
    于三清凭着一股仇恨,一股不要命的愤怒,又是趁其不备,所以才能打的粟喜河毫无招架之力,形成不了有力的反抗。
    可再加入了一个同样长年下地干活,也有把子力气的粟喜海,那情况就不一样了。
    再加上,边上那看到粟喜海加入战局,看到窝囊废能站起来,也能开始跟对方对打后,一向会演戏的王艳赶紧行动。
    为了表示对自己男人的关切与焦急,王艳冲到于三清边上,开始手脚并用的给于三清添麻烦,趁着于三清疲于应对粟喜河俩兄弟的围攻时,狐狸精真是打一下,踹一脚就跑呀!深得游击战的精髓。
    就连边上指派儿子媳妇动手的马芳兰,在看到自家女儿也因为心里的恨意,从而不分青红皂白的加入战局时,她也人耐不住了。
    总之,除了霸道香唯诺的缩在一边外,其余五个人统统都出了手,围攻起势单力薄的于三清来。
    此时此刻,即便是于三清再能干,蚁多咬死象,渐渐的,他身上出现的伤口、抓痕也越来越多,越来越多……
    要知道女人疯起来,那可是一点都不比男人差哦。
    形式急转直下,其实也不过是短短几分钟之间的事情。
    屋里头的粟米,在看到她舅舅莫名其妙的,跟疯了一般的冲向渣爹,边打边质问发泄时,她心里就暗叫不好。
    不过为了以免等会战火波及到弟弟,粟米不放心的快速交代了他两句,让小家伙乖乖坐在屋里吃饭,别害怕,也别管他们后,粟米当即就撩了碗。
    就在外头马芳兰喝骂狐狸精,指使着小儿子上前去帮忙一起对付她舅舅的时候,粟米已经飞快的跑出家门。
    等最后马芳兰也跟着加入战局,一起对付她舅舅时,粟米已经麻溜的把门拿锁锁上,拔了钥匙挂脖子上,人就跟颗小炮弹一样的,飞速的冲到了人群跟前,干脆利落的朝着那正伸手,准备击向她舅舅脑袋的粟喜海出手了。
    特么的,她才认下的舅舅,自己都还没有稀罕完呢,怎么能允许老粟家的辣鸡来荼毒?
    “啊……”
    残影般的冲到粟喜海跟前,粟米一个纵跃,抬起小短腿照直踹向粟喜河的膝盖,导致某人吃痛,反作用力的先前扑倒时,粟米果断的再出手。
    一个照面下,在在场众人都没有看清楚粟米的动作时,粟米飞快的抬起小手,一个刀手朝着对方伸出的爪子利落劈下,用了十成的力量,出手毫不留情。
    所以嘛,自然的,粟喜海的结局是可以预料到的。
    “啊!痛死我了,痛死我了!娘唉,我膝盖裂了,啊啊啊!我的手断了,我的手断了……”
    呵呵,可不是膝盖裂了,手断了么?
    就她这一身的怪力,她都可以徒手劈钢铁,何至于区区骨头都劈不断?
    听到小儿子凄厉的惨叫,马芳兰心里一惊,才想回头去关注嚎叫的小儿子,哪里知道,粟米下一个出手的对象就是她?
    马芳兰只来得及感觉到,刚刚还被她抓在手里的本属于于三清的衣角,瞬间就从自己的手里滑脱,然后她只觉身体一轻,视线颠倒。
    等她吓破胆的发现,自己已经在空中‘飞行’时,惊吓的想要狂叫却已然来不及。
    只听啪的一声巨响,马芳兰觉得自己鼻子痛、胸痛,大腿也痛!
    等跟王八一样趴伏着,成自由落体着地的她,看清楚此刻自己所处的位置时,她嘴里凄厉的惨叫中多了一丝胆怯。
    艾玛,能不胆怯么?
    她此刻可是趴伏在牛圈的屋顶上,底下两颗头高高昂起,嘴里哞哞叫着的,可不是已经出门浪了一天,先前才将将被王麻拐赶回来关入牛圈的两头老黄牛?
    “啊,啊,我要下去,我要下去,放我下去……”
    别看她是个农村人,可以说除了鸡跟鸭,其他的动物,她连猪都怕啊!要不然这些年来,她怎么从来不喂猪?更不下地?
    呜呜呜……她要疯了,要疯了……
    幸亏在底下继续出手,帮着舅舅解决危机的粟米不知道,此刻便宜奶心里的想法,如若不然,她肯定要嗤之以鼻。
    什么叫连猪都怕?怕个毛啊怕?
    君不见,每次家里吃猪肉的时候,她这个老太婆吃的倒是欢,她也没见着她怕过呀?老贱人,就是矫情!
    就在牛圈屋顶上,大字型趴伏着一动不敢动的马芳兰在那战战兢兢的时候,粟米的正义之手,已经袭向了万恶的根源——狐狸精王艳!
    “啊!好痛!河哥,我的腿又断了,啊啊啊……”
    她简直要疯!痛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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