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甥崽女了呀!
    醒过神来,听着那一声比一声不堪入耳的咒骂,于三清气的脖子上的青筋都鼓起,手里举着的筷子,当即被他啪的一声拍在桌上,不等粟米跟毛毛反应过来,于三清已经豁的站起身来,三两下迈步到门边,刷的一下,就把刚才吃饭时,粟米还特意关上的屋门给打了开来。
    惊愕的粟米与毛毛,顺着打开来的屋门,一眼就看到了外头,前来自家门口闹事的几个人。
    为首的是前个就来接女儿,却因为李杜娟受了惊吓,连续好些天都魂不守舍,正准备找神婆给女儿收魂,所以迟迟未归家去的便宜姑粟秋湖;
    此刻这货两手叉腰,满目愤怒,想着床上躺着,接连发了好几天低烧的女儿,粟秋湖嘴里泄愤似的,骂的无比畅快。
    而便宜姑的右侧,是一脸忌惮却又一脸解恨,更是一脸提防模样的便宜奶马芳兰;
    至于马芳兰的右边,是刚才在女儿得知了三妹几已经回来的消息,跳着脚的要来找三妹几的麻烦的时候,自己怕她出事,随手逮来壮胆气的,刚刚下工回家的小儿子粟喜海;
    除了粟喜海外,她的身后,还站着个一脸不情不愿的二儿子粟喜河;
    是的,就是粟喜河!
    不是说这货去大炼钢去了么?为何此时会出现在这里?其实这都是有原因的!
    至于原因,其实也很简单,无非就是粟喜河这个情痴,久久见不到他的‘好老婆’,心里惦记了呗。
    所以呀,这货卯足劲的表现了一把,终于跟领导请了假,今个下午才赶到家,还没跟他的狐狸精老婆对面呢,才一到家,自己就被他娘连拉带拽的拖了出来;
    不过幸好,来的路上他碰到了放工来家的老婆,当时,粟喜河是一脸兴奋喜气的,直直往王艳身边跑,那殷勤的模样,看的马芳兰眼睛疼,心肝也疼!
    可还能怎么办?自己这个当娘的跟狐狸精对上,她就从来没赢过。
    再加上,眼下还是在外头呢,她也不能丢人现眼,所以只能是憋屈的压制着满腔的怨憎,跟在火气冲天的女儿身后,忙往牛圈方向来。
    自然而然的,粟喜河跟牵着拖油瓶的狐狸精就落到了最后。
    至于王艳为何会拉着唯诺的粟香来?
    其实很简单,毕竟眼下这场戏,可是她精心筹划,等待已久的好戏啊,自己不跟着去看热闹,岂不是对不起自己的诸多努力?
    所以自然是不必提,虽然前头隔着好几个人,架不住粟米眼睛尖啊,哪里看不到人群后,那两眼都闪着一种叫幸灾乐祸光芒,特特来看好戏的该死狐狸精?
    粟米看着外头一行六人,嘴上溢出冷笑。
    自己都避开来了,这些个不长记性的东西还敢来?
    她真的很佩服这群辣鸡的勇气,特别是那对狐狸精母女。
    看来以前自己收拾的还不够狠啊!不然为何她们还能蹦跶的起来?
    粟米心里琢磨冷笑着的时候,这厢,看到门开后,眼前突然冒出来的陌生人男人,粟秋湖先是下意识的一愣,短暂的收了声。
    不过短暂的愣神后,粟秋湖又看到,此刻屋内还端坐饭桌前的粟米姐弟,想着家里还发着低烧,嘴里不断呓语的可怜女,还有她崽跟自己说起的缘由,粟秋湖的怒气陡然上升。
    此时的她哪里还记得,先前出门时,自家老娘千叮咛万嘱咐的,有关粟米是如何恐怖,她得如何小心防范的事情?
    想着女儿的凄惨模样,想着这两日给女儿治病所出的花费,乃至接下来请神婆还将要出的血,她早就给气的糊住了心跟眼了好不好?
    “四妹几,你个砍脑壳的,你个死崽子……”
    “闭嘴!不然我也是打女人的!”
    看着外头为首的女人,嘴里居然还不干不净的指着他外甥女骂,于三清又不是圣人,有好气就怪了!
    恶狠狠的怒瞪着粟秋湖,于三清的语气冷酷极了。
    说来,在场的人除了八年前不情不愿的,前去于家团迎过亲的粟喜河见过于三清外,其他人都是没有见过于三清的面的。
    即便是粟喜河,也是因为当初的于三清年纪小,加上本身他就不重视于春风,连三朝回门都没有回的他,哪里还能记得于三清这个小舅子?早就忘到了脑后了好不好?
    只是他粟喜河忘记了,却并不代表在乎大姐的于三清能忘记。
    有些人,有些面孔,即便只见过那么一眼,却是能叫人记住一辈子的!
    就比如眼前这个,因为娶了他在意的大姐,从而让他牢记的脸孔,即使是过了八年,他也始终是忘不掉,哪怕此刻面前的人一直躲在女人身后,他却只要一眼,就能认出对方。
    呵……这个化成灰,自己都认识的家伙,他怎么能忘记?怎么敢忘记?
    今个真是个好日子!等来了一双外甥崽女不说,还叫他等来了磋磨死自家大姐的罪魁祸首!
    于三清眼中瞬间充满了血红的光,冷笑着。
    那什么?有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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