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打了个冷颤。
    艾玛,平日看不出来,粟米丫头原来是个这么恐怖的小丫头呢?
    直到看到烂泥田里,李杜娟那副愤怒委屈,想哭又不敢张嘴哭,还一身一脸烂泥巴的模样,粟米满意了。
    挥手跟田里拔秧苗的二人打招呼:“红婶娘,曹姐姐,我弟弟被打伤了,我得带着他上医院去看看去,秧苗我不挑了,下午我请假,剩下的这些就麻烦你们担待了啊。”
    “唉,成,毛毛要不要紧?你赶紧去,剩下的也不多了,我们能忙的过来。”
    看到眼前所剩不多的秧苗,想着一会就是她俩拔完了再送去也不费多大的功夫,再来听到说,毛毛还受伤了,二人急急表态没问题。
    手里捏着秧苗,望着背起弟弟远去的粟米,田里的俩妇,看了眼依然坐田里的那倒霉孩子一脸感慨。
    难怪刚才米妹几发大火,把人都丢烂泥田里了呢,原来是三毛受了伤了啊!
    这么说来,不要说是米妹几,就说她们自己,若是她们在意的亲人被外人欺负的受伤了,不要说丢烂泥田,就说抓起来暴打一顿,那都还是轻的呢!
    此时的两人,哪里还有刚才心里那点子,觉得粟米出手太过的心态,她们此刻都觉得,烂泥田中是李杜娟活该呢!
    是,她的年纪是小,是不懂事,可受害者三毛,不是比她年纪更小,更不懂事么?
    所以,该!
    身后人是什么想法,什么举动,还有那倒霉的李杜娟后来怎么样,粟米一点都不关心。
    粟米背着毛毛一路快速的往团子里赶,一边叮嘱毛毛一会装难受别吭声,她一面加快的脚步。
    冲到团子口,粟米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桥头抽烟的李全发。
    粟米吸了吸鼻子,脸上换上焦急难过的表情,委屈巴巴的快速跑近,一到李全发跟前,粟米就急切的开口。
    “全爷爷,全爷爷,我要请假,我要请假……”
    “请假?”李全发心情正好呢,一口烟没抽完,看着面前突然出现的粟米姐弟,听着粟米嘴里嚷嚷着要请假,他心里也是疑惑不解。
    讲真的,这些日子春种下来,眼前米妹几的能力,那可是有目共睹的,小丫头看着人细精细精的,没想到做活倒是能的很。
    她一个人劳动一天的量,能顶得上一个壮劳力干一天半的。
    这样好的劳动力,他舍得在这个农忙季节给她放假?肯定不行呀!
    哪怕眼下春种已经接近了尾声,单单就只剩下了枫树坳的田没栽完,眼看着胜利在望,他也不想放。
    吐了口烟圈,李全发打起了官腔。
    “米妹几啊,不是全爷爷我不想给你假,你想想,开过年到今天,你都请假多少回啦?
    先不说眼下春种忙,就只说你还领着放鸭子,割牛草的活计呢,这事情可不能闲,日日离不的人的,你要是请假了,如今农忙,我到哪里找人顶替你去?”
    粟米听着这些看似很有道理的话,哪里不知道,村长就是这么个爱说冠冕堂皇话的人?
    她也不急,把背上装着无力,受伤严重的毛毛往身上颠了颠,面前一副焦急委屈的模样看着李全发。
    “全爷爷,不是我想请假,只是我弟弟被人打伤了,说头晕呢,我得带着他去县里看看去,呜呜呜,全爷爷,我可就这么个弟弟!”
    “什么?毛毛被人打伤啦?”
    听了粟米的话,李全发受惊的站起身来,两眼急切的看着粟米的背后。
    难怪他就说了,平常三毛这个娃子也不娇气呀?怎么还让姐姐背着来?感情是被人打了呀!
    只是,是谁?
    是谁那么胆大包天的,居然敢欺负这姐弟俩?
    不知道,这姐弟俩是他李全发罩着的人吗?
    奶奶的!先不说别的,就只看着李科长的面子上,这假他都必须得批啊,不仅得批,他还得亲自一道送孩子去县里看病。
    心里的天平立刻倾斜,这时候什么农忙?什么放鸭子割牛草?哪里有他的人际关系,他的前途重要?
    面上露出一副急切担忧的表情,李全发走到粟米跟前,仔细的打量着毛毛,还伸出皱巴巴的老手来摸毛毛的额头。
    “很严重?伤到脑子啦?”
    粟米暗暗翻白眼,心里诅咒,你才伤到脑子了呢!
    “也我不知道啊,所以才得请假带着弟弟去县里,找我干爸带着他去医院看看呀。”
    “哦哦哦,也对,也对,找李科长,找李科长!好了,米妹几你别担心,假我批了,你再等我会,等我把工作安排给王会计,我就带着你们去县里。”
    额~这个,不好吧?
    粟米心里为难。
    她只是请个假,不想一会子跟不讲理的老粟家对上而已。
    虽然她是不怕老粟家一屋子的辣鸡,可难得分家自在了,她不想再跟那一家人扯上任何关系,所以才会想着干脆带着弟弟去县里。
    一来带着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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