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她才领着毛毛在集市上逛了起来。
    说真的,集市对她是真没什么吸引力,她缺的,这里买不着;买的着的,她又不缺;
    最后逛了一圈下来,在毛毛两只脚都迈不动的时候,粟米无奈,看向弟弟。
    面前是一个卖小鸡仔的小摊,敞口的大圆笼子里,是一只只或嫩黄,或灰黄,或漆黑的毛茸茸小鸡仔们。
    一只只叽叽叽的操着稚嫩的嗓音,朝着他们姐弟叫着,不要说毛毛,就是粟米内里是个老阿姨,却也是喜欢这样粉嫩可爱的毛茸茸的。
    “毛毛想要小鸡仔?”
    毛毛听到姐姐问,小家伙眼神立马就亮了,尽量挺直小胸脯,严肃保证。
    “姐姐,买鸡仔,毛养,毛挖蚓蚓,鸡仔吃,快快长,下蛋蛋,姐姐吃。”
    难得小家伙一口气说了这么长的句子,而且意思表达的还很清楚,粟米决定,必须得买两只给小家伙养,就当培养小家伙的责任心好了。
    反正眼下她看团子里的人,哪家那户都养了鸡鸭猪,自己也跟着养呗。
    假若这个时空,也会往上辈子自己所处时空的历史一样,发生那些雷同的事情,她也不怕,大不了到时候自己把小鸡仔藏起来。
    而且她要是记得不错的话,不许养鸡鸭,不许私有制,那还得是成立人民公社,改建大食堂,收回自留地,把一切公有制的时候才实施的呢!眼下估计还早呢,事情不到跟前,她不着急。
    弟弟要养就养呗。
    “奶奶,您这小鸡怎么卖的?”
    “母的一毛一只,公的八分。”
    额,她只会看毛茸茸,不会给毛茸茸分公母哇!
    粟米眨巴着眼看着卖鸡仔的老奶奶,“奶奶,我要十只,您给我挑八只母的,两只公的呗。”
    “成。”
    老太太对于有生意上门,自然是没有不应的。
    她老人家养了几十年的鸡,每年开春都来卖小鸡仔,分公母简直是小菜一碟,而且她卖鸡仔都卖出口碑来了,也不会看着眼下的生意是小孩子就忽悠人家。
    伸出大手在鸡笼子里开抓,抓起一只看看屁股,摸摸嘴巴,老人家就分出了公母,挑了八只母的,两只公的,粟米在付钱拿鸡仔的时候又做了难。
    她背着的背篓里,放的可都是吃食,小鸡仔看着是不脏,可总要拉粑粑吧?
    放背篓里,一会她去找九叔,回头鸡仔在里头拉了粑粑,吃的东西可怎么下嘴?
    粟米作难之际,人老太太一个卖鸡仔的过来人,当即就看出了粟米的为难。
    “细妹几,没东西装鸡仔吧?
    喏,我家老汉编的鸡笼子,编了几十年了,手艺保管是这条街上最好的!
    反正你们也是要养鸡的,不然买一个?
    小鸡笼子又不贵,才三毛一个,中等的六毛,大的才八毛,都是上好的竹篾子编的,一个能用不少年呢,细妹几,要一个不?”
    粟米想了想,的确也是,自己可不会编什么鸡笼子,竹篮子什么的这类艺术品,她还是老老实实买一个好了。
    小鸡笼子眼下装小鸡正好,可大了却不成,有心想要买个大的吧,她人小,个子矮,提溜着费劲,总不能装了鸡仔后扛肩膀上,或者顶脑袋上回家去吧?
    那可不得一头鸡屎?不行,不行!
    最终,粟米花了三毛钱,买了个小鸡笼子,跟十只鸡仔的钱一并给了,装着鸡仔的小鸡笼,就被毛毛乐颠颠的接了过去。
    虽然提的很是吃力,不过毛毛却欢喜,坚持着就是不肯给自己。
    笼子小点就小点吧,回头家去后,她就请喜召叔给她打个鸡窝好了。
    收获了小鸡,毛毛是有鸡万事足,表示什么玩意他都不稀罕,不想要了。
    既然不需要再买东西,粟米就带着毛毛,准备去找九叔他们。
    虽然她不知道乡里大炼钢的土高炉搭在哪,也不知道各个村里里汇集而来的社员们,都在哪里落脚。
    不过她长了两条腿,一张嘴,不知道,她还会问嘛。
    一气找到只有五间并排木板房的乡镇府,问了里头一位上班的叔叔,粟米才得到了土高炉搭建的地址。
    原来为了运铁方便,也是为了安全,燕家坝的五个土高炉,搭建在了离乡卫生院不远处的小河边,离赶趟的正街还有几百米远。
    而参加炼钢的青壮年,也全都在土高炉边上搭建了茅草棚子住。
    当时听说是一回事,可真等粟米到了地方,看到了那简陋的茅草棚,以及看着就是新建成的土高炉时,粟米还是心疼这些为了国家,为了理想,为了大炼钢事业而积极努力的人们。
    那住的棚子,说是茅草棚,可除了顶上盖着一层薄薄的茅草外,大家睡觉的大通铺上,都没有草来垫,可见条件之简陋。
    本身他们这边天气就湿冷,天公还不作美,老是下雨,大家又都是住在河边,粟米觉得,哪怕来炼钢的人都是青壮年,那也是经不起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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