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毛你醒了?乖毛毛,告诉姐姐你哪里难受?”
    满心欢喜的粟米,两手紧握住毛毛伸出的小爪子,激动欣喜的询问着。
    从上午大家守着毛毛给他用过药;
    到中午李伯伯因着要去还公车,带着廖婶婶家去,中午夫妻两人又带着饭菜回来,他们三人又一直守了毛毛一个下午;
    再到天色渐暗,回家做了晚饭又再度送饭来的廖婶婶归来;
    她家的毛毛,一直都是昏睡着没有醒来。
    要不是再三跟钱医生确认,他们家毛毛没事,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粟米都要急坏了。
    看着天色越来越晚,想着人家李伯伯还有廖婶婶明天都还要上班,粟米态度强硬的拒绝了他们的坚持,非撵了这对夫妻家去,独自一人在病房中坚守着。
    所幸,她家的毛毛总算是睡饱了,终于醒了,这怎能不让粟米高兴坏了?
    脸上溢满了欣喜的表情,粟米只听到病床上,哪怕她再怎么用棉签润唇,却依然干裂着一张小嘴唇的毛毛开口低吟。
    “姐,毛渴,喝水水……”
    “好好好,毛毛你等等,姐姐马上给你倒水水喝哦,乖。”弟弟渴了,要喝水,这是大事!
    安抚完弟弟,粟米急忙转身,提起立柜上,钱医生看着他们姐弟可怜,特意给拎来借给他们的暖水瓶,拿着先前人家好心帮她洗干净放在桌子上的铝饭盒,粟米给弟弟倒了些开水。
    为了怕弟弟烫到,粟米拿着跟铝饭盒一起购买的铝质小勺子,坐会病床边,舀起一勺子水,吹凉后,小心翼翼的喂到弟弟嘴边。
    “来,毛毛乖,姐姐喂你喝水,小心烫哦……啊……”
    接连喂了几口,等小家伙摇摇脑袋,表示够了不喝后,粟米才放下手里端着的铝饭盒。
    考虑到她家毛毛几乎是两天都没吃过什么东西,粟米担心弟弟饿坏了,忙问毛毛。
    “毛毛,你肚肚饿不饿?姐姐喂你喝点稀饭好不好?是熬的稠稠的,稀化的白米稀饭哦,姐姐给你放上糖,我们多少喝一点点好不好?”
    他们病床边的立柜上,除了钱医生好心借给他们的暖水瓶,除了自己买的铝饭盒,还有廖婶婶晚上重新送来的鸡汤。
    先前去李伯伯他们家,粟米就知道,身为双职工的他们家里,是绝对不可能自己养鸡鸭的,所以此刻桌子上的一罐子鸡汤,指不定还是人家花了大价钱给弄来,专门送来给她家毛毛补身体的。
    虽然钱医生交代了自己,眼下她家毛毛还不能吃油腻的东西,不过既然鸡汤是李伯伯夫妻俩的一片心意,粟米也不忍心拒绝。
    当时在受了人家的好意后,粟米便背着人做了小动作,把罐子里的鸡汤都收到了戒指里存着,只等弟弟好些了再给他喝,而罐子自然是空的。
    这会弟弟终于醒来,她先前趁着弟弟没醒之时,偷摸去上厕所,其实是进入星网,在玲珑屋熬煮的冒出米油来的白米稀饭,此刻正好借着空罐子的掩护,她好盛出来给弟弟吃。
    本来毛毛只觉得,自己的喉咙火辣辣的,嘴巴干巴巴的,只想喝点水来着。
    等姐姐问起自己饿不饿,要不要喝,姐姐嘴里形容的特别好吃的甜甜米粥时,小三毛下意识的舔了舔干裂的小嘴巴,空落落的肚子发出咕噜噜的抗议声,不由的让小三毛点头,乖巧的应好。
    知道弟弟想吃,粟米高兴坏了。
    毕竟只有吃饱了,身体得到了营养,那才能更好的跟病魔抗争呀!
    能吃是福,是好事,粟米岂能不高兴?
    手伸到空罐子上头,背着身后的三张病床,粟米快速的做着小动作,把早就熬煮好,收到空间戒指里存放的白米稀饭倒入空罐子里。
    怕弟弟胃口不好,粟米一次性也不敢倒太多。
    倒了小半罐后,粟米停下动作,复又端起刚才的铝饭盒,把里头剩下的水,倒在床底下的空痰盂里,粟米端着铝饭盒,拿着铝调羹,把白米粥舀到饭盒里,再拉开立柜上的抽屉,假意拿出早放在里头的红糖包,舀了满满一勺子红糖,放入白米粥里头搅合均匀,粟米这才舀起微微泛黄的米粥,吹凉了喂到弟弟嘴边。
    “啊……”
    姐弟二人一个喂,一个吃,估计是小家伙饿了这么久,又因着用了特效药,此刻身体有所好转的缘故,简简单单的红糖白米粥都吃的格外香甜。
    也是,药水再管用,再能维持生命体征,肚子却是不管饱的。
    在不停的发汗后,病情好转的毛毛,自然就开了些胃口,也能吃的进东西了。
    估计是小家伙第一次喝到,这么好喝的,甜甜糯糯白米粥的缘故,即便还在病中,毛毛也一口气吃了小半铝饭盒,战果让粟米欣喜。
    直到小家伙觉得吃饱了,摇摇头,表示不要了以后,粟米才悻悻然的放下铝饭盒。
    想着白天弟弟昏迷,用了药,一直排汗不停,刚才喂他喝粥,她就闻到了那股汗味混合着药水味的奇异味道。
    不要说自己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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