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根筋不对,眼里闪着浓浓的怨毒,恶狠狠瞪着粟米气愤的大喊。
    “是我,是我,都是我做的,那又怎么样?谁叫你们两个没娘的死崽子欺负我跟我姆妈?谁叫你们抢了本是属于我的东西?凭什么你们能穿那么厚的棉衣棉裤而我没有?就是我干的,就是我干的!那又怎么样?有本事你打死我呀!”
    呵!还嘴硬?还觉得自己有理?
    粟米松开霸道香的下巴壳,改捏为抓,抓住霸道香的头发,轻轻松松就把人往眼前提。
    “你怎么敢?我就问你,你怎么敢!我弟弟他才多大?你怎么就敢,就狠得下心,能心黑手狠的偷偷浇湿了他的棉袄棉裤?这么冷的天,你让他穿着湿衣服挨冻,你的良心是叫狗吃了吗?啊?但凡有良知的人,在面对一个孩子时,都做不出像你这样的恶毒事情!”
    她的弟弟还那么小,粟香明明也是个小孩,她怎么就能恶毒成这样?
    “是你们抢了我的东西,是你害的我吃了鸡屎,是你们让我跟我姆妈的日子不好过!我就是要报仇,我就是要让那死崽子不好过……”
    脸上的疼痛,下巴的疼痛,头顶的疼痛,让粟香跟疯了一般,再也不管不顾的,把内心的想法吐了个一干二净。
    粟米听了,给她嘴里的霸王言论气笑了,“好,很好!”
    拖着霸道香的头发,粟米迈开脚步,再次一脚踹开了,欲要匍匐着上前来阻拦自己的狐狸精;
    越过看到自己的走近,而自动自发让出一条道来的屋外众人;
    粟米跟拖死狗一样,拖着霸道香就出了堂屋,把人直接拖到了厨房门口,那口专门装潲水的庞桶前(木头板做的超大木桶)。
    因为身高所限,粟米两手并用,举起霸道香,一把就把人丢进了庞桶中不说,还死死的按住了尖叫着想要起身,想要爬出来的人。
    农家的潲水,大多都是淘米水或者是洗碗水,刷锅水什么的,偶尔洗荤腥内脏的血水,如以前破老鼠,破鱼等等的血水,大都是往这里头倒的。
    虽然不算脏,也没有什么油水,但是这一大庞桶,也不知是积累了多久的潲水。
    加上是给猪吃的东西,也不讲究,庞桶里的潲水舀走以后,剩下的底子什么的,也没有人想起来要刷一刷。
    总之下次还要倒进来,总之都是给猪吃的,讲究个屁?
    所以日积月累的发酵下来,这潲水的味道,呵呵呵……
    “你不是能吗?不是报复我弟弟,让他受冻吗?很好!如今我也叫你尝一尝泡在冷水里的滋味,想必很爽吧?”
    粟米脸上在笑着说,可即便是在笑,那冷到骨子里的笑容,不由的让随后跟着她出来的一干老粟家的女人们,不由的都缩紧了脖子,都一副感觉自己就是那泡在潲水桶里头的人一样,心惊胆战的。
    潲水桶里,整个身上已经从里到外都被恶心人的潲水浸透了的粟香,几乎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在挣扎,却无论如何也挣扎不开,每每垫着脚撑起一点身体,却又每每被粟米无情的碾压,再次压着浸入潲水中。
    有时候还由于反抗的力度过大,从而导致嘴里时不时喝进了恶心人的潲水,惹得粟香恶心的干呕连连,眼泪一把,鼻涕一把,几乎是想把苦胆都呕出来一般的可怜模样,也丝毫换不来粟米的点点怜悯。
    “三妹几,杀,杀人是要偿命的……”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马芳兰一点都不怀疑,面前的三孙女,是真有想要拿潲水淹死拖油瓶的心。
    看着被折磨的死去活来,又活来死去的拖油瓶;
    看着瘸着条腿,几乎是一步一挪的往灶房外爬来的狐狸精;
    马芳兰心里解恨极了!
    可再解恨,看着眼下自家这倒霉三孙女一副要杀人的架势,马芳兰心里又直打颤、打鼓。
    她恨归恨,厌归厌,可真要杀人,她却是不敢,也没那个胆子的!
    再说了,即便是想让三妹几杀了自己厌恶的这对母女,那也不能在她老粟家的地盘上干呀!
    听了便宜奶支支吾吾的出声打断自己,粟米猛地一回头,直勾勾的看着老太太,深冷的目光,当即就把她接下来还要说的话,给堵回了肚子里。
    特别是当瘸了条腿的王艳,一边扶着墙,一边凄厉的大喊诅咒发誓,想以此威胁粟米停手,粟米闻声,却更加疯狂的把人连着头往潲水里按的画面,着实给在场的人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场面一度僵硬。
    最后还是躲在人群后的粟云,战战兢兢的探出头来看着粟米,“四,四,四妹,好像是三,三毛喊,喊你……”
    粟云的声音一出,粟米拎着头发的手僵在了那里,恻耳仔细一听,果不其然,她隐隐的听到了自家毛毛断断续续喊姐姐的声音。
    自家弟弟喊自己,粟米当然不会在这多浪费时间,挺起粟香的头发,让这个蠢货与自己的视线齐平,粟米警告威胁。
    “从今往后,你离我跟毛毛最好八丈远,有我们在的地方,最好不要让我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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