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怜自己跟香儿,被先前那死鬼的老娘赶出家门,真是包袱皮都没准她们带一张出门。
    所以再嫌弃眼下男人先前的那个短命鬼,为了自己的日子好过,她还是收起了,那短命鬼用过的这些个东西。
    本来她还打算着,把短命鬼的衣服好生煮了洗了,晒干后自己拿着改两身衣裳应付应付。
    至于女儿的?不正好有这两个死崽子么?
    把他们的旧衣洗干净改一改,想来今年过冬,她家香儿也能对付的过去。
    至于粟米姐弟没了衣裳,这个冬天要怎么过?
    这一点,贱人王艳是从来没有想过的,可见其自私。
    眼下这砍脑壳的死逼崽子,不晓得得了谁的指点,居然跟自己谈起条件,要起这些东西来?
    说真的,一时半会的,她还真舍不得。
    粟米自然看出了贱人的犹豫,不想给。
    哼!面上还说硬气要脸面呢,结果了?
    自己亲娘的东西,贱人都一点也不愿放过的想霸占,真是那什么,做了女表子,还要立那啥牌坊的!
    “啊,三奶,三奶……”
    “别嚎啦!三奶个屁的三奶!给你,给你!
    个砍脑壳的,都给你,我倒是要看看,给了你,你能不能多块肉?能不能保不保得住!”
    她也是怕了死逼崽子闹腾了,察觉到越来越多的目光朝着自己看来,不得已,王艳只得咬牙应了。
    她想的好,等把眼下尴尬的情况应付过去了以后,她再好好叫男人收拾这对姐弟俩。
    “二河家的,你拉着米妹几跟毛啊几干什么呢?”
    就在此刻,听到动静的社员们纷纷露头,三五成群的在围观不说,连耳背的三奶也终于走到大路上来了,看到前头自家的亲戚,她先开口询问。
    三奶不问还好,她这一问,边上一个趴在自家墙头看热闹的就起哄,话里话外的就在讥讽王艳,可把王艳给臊的呀。
    粟米却是开心,正好借借东风,趁着王艳臊的慌了神,抢话想要补救脸面的时候,粟米拉着毛毛跑到三奶面前。
    顶着一张泪泡脸望着老太,卯足中气大声喊,“三奶,我后娘说,她要把我姆妈的东西还我,您跟我家去瞧瞧呗!”
    逮着机会就不能松口,今天她要是不借势把东西要到手,等转过头了,贱人搞不好又要闹妖。
    而王艳呢,本来还在羞愤,急急的给自己洗白来着,结果在场越来越多围观的社员们,听到粟米这么一喊,那些不怕老王家的社员,或者是跟老王家有龌蹉的,忙就毫不留情的笑出声来大声助威。
    “是呢,是呢,三奶啊,您老可是老粟家的长辈,赶紧跟着米妹几家去看看,也好给这没了亲娘的孩子做做主啊!”
    一人起哄,别的闲的蛋疼的社员们,也一个个的笑着,当然了,也是可怜粟米这对姐弟,便也想着出言帮上一帮。
    反正又不吃他们家的米粮,只浪费点口水而已,他们还是愿意的。
    “就是,三奶啊,我们正好也没事,也跟着您老去看看。”讥笑着说完,有人还不忘了看向粟米姐弟。
    “米妹几,你娘留下的东西,真给你后娘收着不给你?”
    “没,没,你们别听小孩子乱说,他们还小不懂事,用东西抛费,我这不是怕他们不珍惜,所以才收捡了,洗干净了,正准备等天凉就还给他们呢……”
    反正任由贱人怎么描补,粟米就是不吭声,至于团里的这些人,粟米也相信,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总之,沾了大家的光,这一场的闹,粟米算是跟贱人后妈彻底闹开决裂了。
    不过好的结果是,她趁机拿回了一床厚棉被,一床厚垫被;
    两套亲妈的衣裳,一薄一厚;
    两套自己跟毛毛的旧袄衣袄裤……
    把得了的东西,统统都抱到自己房间收好,面上看着,这件事就算是这么过去了,可粟米知道,贱人后妈不会轻易就这么放他们姐弟二人过去,自己也不会轻易的吃下这些暗亏。
    拿了她的,不说要立马拿回来吧,总得付出些代价才行。
    至于是什么代价?
    等风波稍稍平息后的两天……
    随着天气渐渐冷了起来,白天的日子也变的很短。
    一天忙忙碌碌下来,不知不觉就天黑了。
    因此一家子吃晚饭的时候,一般都是天黑透了以后,估摸着都在七八点钟的样子。
    晚饭吃晚点,夜里也不会饿的烧心,半夜醒来睡不着,第二天早上也能撑到早中饭开饭。
    身为一名抠门的老太太,家里头的油灯也是不能随便点的。
    毕竟没有票,煤油买不起,农村点灯,要么自己摘桐子榨油点灯,要么自己挖松树老根,晾干劈了绑好当火把。
    作为一把当家好手,那干的松树根还能引火;
    桐油可以刷屋,治病(偏方);
    两者都是不能随便浪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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