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也是不敢伺候。
    他们家里一日三餐,不是红薯稀饭,就是稀饭红薯,总不能让大领导也日日跟着他们吃这些个吧?那哪里能说得过去?
    可不给大领导吃这些,他们又实在拿不出什么好东西招待,与其最后里外不是人,还不如干脆不接待。
    而且这领导也是,去村干部家里不就得了吗?以前不都是这样?
    若是去了村干部们家住着,大领导们还能吃上肉,喝上烧米酒呢!真是不会享受!
    有这样心声的不仅仅是这位社员,大家伙说到热闹处,又有个年轻的大块头村民,就忍不住的嘀咕。
    “住村长家就得了呗,真要让这什么干事的住到我们家里头去了,先不说招待的好不好,家里粮食紧不紧张,光只等这位大领导走了,村长还不得……嗷!死婆娘,你掐我作甚?”
    这位大块头的话还没有说完,嘴里便急急的痛呼出声,怨念的瞪了眼身边那个下毒手拧他的自家婆娘,这货一边揉着自己的胳膊,一边抱怨。
    身边的女人白了自家丈夫一眼,这才压低声音,只差没扭着丈夫的耳朵,恨铁不成钢的教训道:“可闭嘴吧!村长还在上头站着呢!你不知道人多眼杂啊?村长的小话也是你能编排的?”
    ……
    随着下头晒塘坪中,村民们嘀嘀咕咕的商议声响起,却怎么也没有一位村民站出来说,要接待这位干事回家住,这让场面一时间有些尴尬,而村长李全发却暗自满意。
    他就说嘛,从土改解放到现在,他可一直就是这三合团的村长,说一不二的!若说是对村民们的掌控,舍他其谁?
    李全发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身边一直暗中关注着他的李胜利自然没有错过。
    可这位李全发村长越是这样,他李胜利还就越是不能住他的家,住这些村领导们的家,今个这村民的家里,他还就住定了!
    “李村长,我们下乡来开展工作,组织要求我们不拿群众一针一线,所以借住村民家里半个月,我出钱跟票据。”
    李胜利的话虽然是对着李全发这位村长说的,眼神却是扫向下头的村民,嘴里的声音也放的很大声。
    本来下头的众村民一开始还含含糊糊的,心里对于接待这位干事去家里吃住的事情,内心抗拒的不行。
    可等到大家伙都听到说,这位干事到了他们家里后,并不是白吃白住,还出钱出票,这下子,几乎是所有的村民都变了个态度。
    开玩笑啊,就他们这样的老农民,一年到头的队里也就发个布票啥的,至于其他的如粮票、油票、甚至是什么烟票、火柴票,甚至是工业卷什么的,不要说他们一年到头的也看不见一张,更有甚者,连这些票据,他们好多人从来听都没有听说过。
    至于钱?呵呵,那就更不用说了!
    年底社里算账的时候,哪怕他们的工分再多,也没有哪年下来,是能把工分钱给拿齐了的。
    这会子听到说,如果自家接待了这位县里来的干事,人家能补贴钱跟票据后,这样占便宜的事情,他们怎能不愿意?
    大家一个个都恨不得,立刻就把这位大贵人请回家才好呢!
    心里头这么想的,底下的众人也是这般的反应的。
    一时间,有不老少的村民都高举起手臂,嘴里喊着到我家去,到我家去不说,有些个性子急的村民,甚至直接在人群中站起身来,跳着脚的嚷嚷着上他的家,他要接待李胜利这个干事。
    由此可见,这钱跟票据的魅力,的多么地无敌啊……
    粟米领着弟弟三毛在底下看的起劲时,在她身边不远处的马芳兰,也就是她的便宜奶,这会子也心动的不行。
    他们家别看劳动力多,年底也能得些个钱,可架不住他们家吃白饭的也多啊!
    眼下能有点额外的补贴,马芳兰如何能不心动?
    这么着马芳兰也按捺不住了,站起身,垫着脚尖,冲着台上的村长就大喊,“村长,让县里的这位领导住我家呗,我家宽敞……”
    面对这么副画面,李全发心里突然跟吃了屎一样的难受。
    特么的,这群倒霉催的村民,怎么就没有一个懂事、长眼色的呢?
    这县里来的领导,也是他们这群没文化的泥腿子能接待的吗?真是气死他了!
    本来还胸有成竹,觉得这位李干事自己接待定了,也能拍马屁怕定了的李全发,有心想要发火吧,想着身边还在的这位干事,李全发只能是憋屈的把内心的怒火给咽了下去,脸色却暗沉的厉害,板着个脸,背着手的不客气教训道。
    “你们都瞎嚷嚷个什么劲?没看到人李干事都还没有说话吗?叫什么叫?喊什么喊?最终人李干事要去哪家,还不都得人家来决定?这是你嗓门大就能抢的赢的吗?”
    表面看着公正无私的训斥完下头的村民,李全发这才转脸笑看着身边的李胜利,“李同志,你看?”
    从刚开始接触,到眼下把这位村长的做派暗自看在眼里,李胜利心中自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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