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待的时候,爽快地拒绝,打他的脸,让他好好央求自己才行。
    这招其实挺幼稚的,可他就是这么幼稚。
    想到荷包,萧婉不禁往韩温的腰上看,他果然兑现承诺挂着那个丑荷包。
    想到刚才宫宴,甚至在皇帝面前,他都戴着这个丑荷包,那些大臣们瞧了肯定会腹诽荷包难看。萧婉就禁不住在心里笑骂他活该,自作孽,丢脸了吧。
    等韩温在她身前立定的时候,萧婉就害羞的垂着眼眸,没有等到预期而来吻或者拥抱,只发觉自己头上的重量在减轻。
    她悄悄抬眸看,见韩温正在帮她卸掉头饰,手法很轻,不跟头发不刮,一点儿都不会弄疼他。
    “没想到你还挺会伺候人的嘛。”萧婉乐道,脑袋上那些繁复的东西戴着是挺不舒服的。
    “伺候好公主是臣的本分。”韩温低声道。
    萧婉梳理好头发后,就率先上榻,眼睛亮晶晶地看着韩温。
    韩温更衣后也上来了,随即在旁边躺定,一动不动。
    萧婉:“……”
    半晌过后,屋内静若一潭死水,连半点涟漪都没有。
    “你……”萧婉等得都快睡着了,不禁生出怨念。
    “嗯?”
    韩温侧首看着萧婉,洞房里的花烛是不能灭的,要燃亮一晚。他这一张俊脸在烛火下看,更加清俊无双,特别是那一双清冽狭长的凤目,本是冷的,如今在红帐幔的映衬下,染着点点笑意,格外勾人欲动。
    “你是不是不行?”萧婉憋红了脸,气得终于问出口。
    韩温愣了下。
    萧婉等了会儿,见韩温没有辩解,还一脸阴沉的样子,觉得他八成是真有难言之隐了。万万想不到,这英姿朗朗受众人敬怕的韩学士居然是………
    唉,千算万算,没算到这个可能。
    不过人家真不行,哪好意思往痛脚上戳。
    如今想想,怪不得他之前一直不愿尚公主,原来这么大的事儿瞒着。好歹韩温救了自己的命,再说也是她主动提议这桩婚事,目的也不在于俩人的身体结合,而在于朝堂势力的合作,所以不行就不行吧,就是戏弄他的计划失败了。
    算了,人都这样了。再说哪个男人能受得了自己不行?以前被他欺负就欺负了,谁叫他表面上光鲜,内里实则身残可怜呢。
    不过这人还真是死要面子,明明身体不行,之前还喊什么上公主……
    “要不我们聊聊案子?”气氛如此尴尬,萧婉赶紧转移话题,给韩温留点面子。
    “好。”
    “啊——”
    韩温突然覆身过来,吓得一大跳。对上一双目光幽深明明灭灭的眼睛,萧婉觉得自己仿佛遇到了一头凶猛的狼,饿急眼了那种。
    “你干什么?”萧婉被压得有点气喘不匀。
    “臣见公主的手一直紧紧绞着帕子,面有惶恐,本以为公主累了一天,没了那些心思,才拒绝臣。没想到,是臣误会了。”
    拒绝?是他说安置,她说天色还早那会儿?
    “你——”萧婉刚出声,唇就被狠狠地堵住了,头一下很凶狠,慢慢地温柔起来,转而又凶狠,撬开她的牙关掠夺搅弄。
    萧婉不止呼吸乱了,微微低喘,连头都晕晕的,有些失智,等她反应过来韩温不是不行,而是很行的时候,身子早就瘫软成泥,任他翻来覆去地摆弄,毫无抵抗之力……
    半个时辰后,萧婉裹紧被子,眼里还有没流完的眼泪,怨念地看着下榻的韩温,招人叫水。他披衣拉下帐幔的那一刻,偏偏要先弯腰亲她一口。
    “走开!”
    萧婉翻过身去,不理他。
    她的计划啊,乱了,没成!到底是她没骨气,还是韩温太阴损?答案当然是后者!
    没关系,还有下一次。
    萧婉刚在心里暗暗安慰完自己,整个人就被抱起来,放进了浴桶。
    “我自己可以!”萧婉红着脸抗议。
    “不疼了?”
    韩温早打发走了下人,一边往浴桶撒花瓣,一边挑眉问她。
    韩温只简单披了件冰蚕丝亵衣,衣衫微敞,内里的肌肉线条若隐若现,配上他那张清俊宛若谪仙的脸,斜眸一笑,简直是欲凭美色索人性命。
    “疼。”
    萧婉蔫了,把半个脑袋埋进飘着花瓣的水里。等憋不住了,她才把脑袋完全冒出来。
    萧婉坚持自己沐浴,等她迈出浴桶的时候,忍不住冷一口气。韩温替她擦干身子,直接把人抱回了床上。
    见韩温靠近,萧婉往被里缩了缩。
    “你干嘛?不许靠近!”
    “起先臣不知,是臣的错。”韩温赔罪道。
    “这话何意?”
    “不知公主喜欢欲拒还迎,欲擒故纵。”
    韩温轻笑,又一次堵住萧婉的唇,厮磨了半晌,手指来回揉搓着她的耳垂。
    “如今臣明白了,公主刚刚拒绝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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