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自己到时候委屈,不如自己给他先找几个小妾吧。
    这是她的命,她得受着。
    周楚渊无奈极了,这说给他找小妾的也是她,这委屈的也是他,他什么话都没说,这怎么就哭了呢。真是个娇气包。凑过去把委屈哭泣的娇气包揽在怀里,柔声哄着。
    “怎么哭了,我什么话都没说你给我安的罪名,我还没觉得委屈呢。”
    蓁蓁就是觉得委屈的很,“我只是想到,以后你有了小妾以后,万一她长的比我好看,又比我好的话,你……”她低叹口气,又说,“你就在面子还没撕破前给我休书吧,我没有办法看着你跟别人和和睦睦。”
    她说的委委屈屈的,仿佛他真的背着她养了一个小妾一般。
    莫说他养小妾了,养她都够受的,这莫须有就给他来了个小妾,要是他的府里多几房夫人,那后院不得烧成谷子地。更何况,她是自己期盼了两辈子的妻子,爱她都来不及了,哪里有多余的感情。
    也不知道她这些奇奇怪怪的心思到底是哪里来的,难道说,他们真的应该要个孩子了?
    周楚渊心想。
    “你干嘛不讲话。”蓁蓁见他不说话,立刻委屈的哭出声来。“你果然是想要纳妾,”
    周楚渊:“……”
    感觉话题要逐渐偏向不受控制的方向,没办法,周楚渊只好耐心的哄,“我上哪纳小妾,你一直都把话说完了,我有说过一个字吗?”
    蓁蓁抽抽噎噎的。“沉默就等于默认。”
    周楚渊道:“你这丫头,怎么这么多心思,我要是纳小妾,我还娶你做什么。”
    蓁蓁不明白他的话是什么,把自己的鼻涕眼泪全部抹在了他的胸前,场面一度有些不忍直视。“这话怎么说。”
    周楚渊不介意她这么毫不客气的做法,连着被子把她一起抱进怀里,低声说道,“我这辈子只娶一个妻子,她必须姓白。”
    蓁蓁掩住心口上的甜蜜,“你今天嘴巴这么甜,我怎么感觉这么假呢。”
    周楚渊不满意了,扳过她的脸,言语认真,“我这辈子,只会娶一次妻,要么你守寡,要么我鳏夫。”
    蓁蓁连忙伸出自己白嫩的手掌捂住他的嘴,“这种话不准乱说。”
    周楚渊盯着她的脸,“那么你信了吗?”
    她哪里不信呢,前世他抱着自己的牌位哭泣的样子深深刺痛了她的心,他就算是骗自己,她都愿意去相信,没人像他一样对自己那么好了。
    希望他登上那个位置以后,不要太快的遗忘自己才好。
    其实她愿意接受他的后宫,只要他的心里,有她一点点的位置,她就可以永远和他待在拥挤的后宫里,哪怕是自己将来,要把自己的丈夫分给无数人。
    两人折腾了好久才慢慢的起床,等到打开门,天色已经渐黑了,小秋在外面等的快要睡着了才看见人出来,连忙去厨房把饭菜热了一下端出来。
    她无语的翻了个白眼,一整天没吃饭,他们都不饿的吗。
    维棠在房顶上坐了一天。
    从天色渐亮到暮色来临才看见自家王爷从屋子里出来,王爷满面红光的样子像极了吃饱的猫,维棠面无表情的移开自己的视线。
    王爷自从娶了王妃回来,这起的是越来越晚了,
    ε=(ο`*)))唉,美色误人啊。
    蓁蓁边吃饭边听小秋跟她细说雍州城内发生的事情。尤其是早上王爷回来以后她去缠着维棠讲一下具体的细节。小秋有模有样的跟她说起陈前在雍州城里的仓库里有多少珍宝,那碧绿的宝石多的像是鹅卵石一般多的数不清,更别提黄金白银了,好几个衙役抬了好几次才抬完装银两的箱子。小秋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富有的仓库,就算是王府的仓库,也不一定有陈前的仓库的珍宝多。
    蓁蓁看着碗里的白米饭,她听的心里难受的很。父母官居然贪走了这么多,一个小小八品官怎么可能有那么多的俸禄,除了贪污掉了几。波朝廷的救灾银两和粮食,不然,她找不到理由来给他们解释。
    多少人因为少一口吃的而饿死,却总有人仓库满的生老鼠,她心里难受的很,看着自己的晚饭她都有种惭愧感。
    蓁蓁快速的叭完了碗里的饭,又喝了一碗汤,肚子撑的厉害,她的脑子却越发的清醒起来。蓁蓁忽然想起来一件事。“那陈府那副初月贴呢?”
    小秋楞了一下,“王妃您说的是?”
    蓁蓁道:“就是之前我们刚到雍州的时候,陈夫人设宴招待我们的时候,家里一副装裱的很好的古人字帖。”这幅字帖很珍贵,之前在白马寺的时候也只是有幸观赏过一次临摹贴,真迹也不知到底在哪里,传言是在某个官员墓里,之前陈夫人说那也是临摹贴,可是自己怎么想怎么感觉那是一副真迹。
    白马寺的主持曾说,这种临摹贴世间不会存在第二幅,真迹难寻,临摹贴哪里有那么简单临摹的像,弱那一副初月贴是真的,可千万不要毁了才好。
    小秋在记忆深处仔细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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