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揉了揉眼睛,打着哈欠说,“姐姐你终于醒了。”
    宋知非敛着惺忪的睡眼,爬起来双手往后伸,拉扯着因睡姿不好而僵硬的肩胛骨。
    简橙那边还没收工,乐婉娩成夜未眠的原因是害怕有剧本需要改动的地方,以及她够义气,整组人都熬通宵,乐婉娩没睡觉的理由。
    至于宋知非,是写自己工作需要的剧本写到一半,忽然栽头秒睡的。
    乐婉娩也不敢问宋知非每天晚上和薄幸造作到几点钟才这么缺觉,又不好把她叫醒,只能单人惨兮兮的熬夜刷电影。
    东山岛的网约车不发达,以公交车、私人的士和嘟嘟车为主,大清早,又是台风预警天,两人洗漱前叫的车,墨迹了快二十分钟,都没人接单。
    乐婉娩和宋知非翻腾半天,最终从行李箱底层找到零钱包。
    两个身价加起来估值能过千亿的妹妹,携手出门等公交车。
    步行去公交车站的路上经过菜市场,出摊的小贩不算太多,相同是的都挂了牌子“十点收摊儿”。
    买菜的倒是不少,许多叔叔阿姨推着手提车把菜摊围的水泄不通。
    叫卖声跟报价声连绵起伏,宋知非喜欢这人间烟火,她在灵感枯竭写不出东西的时候,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去人流密集的地方看看。
    千人百态,创作者的灵感来源于生活和爱,加上自我的幻想。
    她在菜场门口买了碗地瓜粥和乐婉娩分食,乐婉娩也一个劲儿的瞅着里面。
    “你是真的很适合做编剧啊。”宋知非先吃饱,把勺子精准的抛进旁边的垃圾桶里,肯定说。
    乐婉娩吞下口里粥,望着宋知非笑笑,“我在姐姐这个年纪,要是能有姐姐你一半的作品,我能烧高香,我爸得乐到去修葺祖坟,搬个板凳儿坐旁边,观察我家祖坟到底是不是冒青烟了。”
    宋知非被逗笑,她勾着乐婉娩的肩膀,感慨万千,“你别急,还有四年时间呢。我跟你这个岁数的时候,让人剽窃的作品拿了奖,差点没气背过去。等你发达了,可得多提携提携你姐。”
    “成,如果有姐夫出演的剧,我保证不给他和女演员写床戏跟吻戏。”乐婉娩也吃好了,笑盈盈的调侃道。
    “那倒也不必。”宋知非若有其事的回答,“我倒是不会介意他有激情戏,反正大环境的尺度就那点儿,你姐才不吃这飞醋呢。”
    东山岛不大,算上环线的公交车总共只有四条,抵是因为预告了台风的原因,车上的人并不多。
    宋知非和乐婉娩坐在后排,海风从车窗灌进来,把发丝缭的七零八落。
    谁也没有先理头发,反而双双拿出手机开始录制自己的表情包。
    毫不在乎形象。
    ****
    连轴转拍摄了一夜,喝空的咖啡杯堆满了垃圾桶,剧组的所有人都熬红了眼。
    简橙才喊过休息,二十分钟后再拍下一段,灯光师从梯子上爬下来,脚撑着地面,倚在梯子旁闭目养神。
    谁也没有抱怨半句,天公不作美的事情,只能往前拼命赶。
    加上拍完了今天上午的,就能回酒店休息起码两天。
    众人跟打了鸡血一样,就差把“生前何必睡,死后自长眠”的励志标语贴在脑门上鼓舞自己了。
    宋知非和乐婉娩到的时候,大家正在休息。
    薄幸支着手肘托腮在看台词,英俊的侧脸上渡了层疲惫神色,宋知非蹑手蹑脚的靠近,坐在了他旁边的椅子上。
    “辛苦啦。”女孩子软甜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薄幸稍稍回眸,望见自家小姑娘,湿漉漉的杏眼正盯着自己看,唇红齿白,眼眶下也着了点青色。
    他只看了她一眼,柔情就涌上心头,整夜的疲惫瞬息被扫空。
    薄幸抬手轻轻揉了两下宋知非的小脑袋,哑声问,“怎么过来了?不多睡会儿?”
    宋知非扯过薄幸的另一只手,手掌朝上,变魔术似得在他手心摆上盒润喉糖。
    “我睡够啦。”宋知非睁着眼说瞎话,笑盈盈的回答薄幸,“就是想来接你下班。”
    那双夺魄的桃花眼凝视着宋知非端详了半响。
    薄幸忽然把台本举起来朝着人多的那侧一挡。
    头往前凑,唇便贴了上来,鼻息缠绕着。
    背景是苍茫大海,从天际聚集起了无数云团,太阳被拥簇在其中,散发的光圈不断缩小。
    薄幸的吻带着点咖啡味,略苦,宋知非杏眼微眯,勾唇在他口腔内扫荡一圈,把这苦变成甜。
    这个吻注定了不能长久。
    却吻的很凶,分开时候两人都红了脸,气息不稳。
    念的台词太多,薄幸本就低沉的嗓音更沙哑,在这海风肆虐的清晨,像是含了沙,每说一个字,都磨的宋知非心尖儿打颤。
    薄幸贴在宋知非耳畔,唇似有似无的蹭过敏感的耳垂,留下句,“今天小知非是薄幸的冲电宝,现在我冲好电啦。”
    宋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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