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
    等宋知非平息后,软声说的头句就是回应,“要我在考虑考虑,等我们忙完,回东山岛,我给你答复。”
    薄幸后悔了,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放开她!
    他沙哑的同宋知非道了句,“晚安,宝贝儿。”
    宋知非用一手手背捂着自己的眼睛,另只手扯住薄幸的衣角,拿细若蚊声的音调,“我是肯定会答应的哦。”
    在十几分钟之前,薄幸第一次问的时候,气氛烘在哪儿了。
    宋知非是真的想答应的,冷静下来仔细思考了发现,现在答应了,全部摊完牌,就要面临有几天分开不能见面。
    如果薄幸一时不能接受,那宋知非就凉了。
    所以她偏要等到薄幸回组拍戏在说。
    薄幸颔首,起身帮她放下床幔,然后把窗户半掩,窗帘拉好,轻手轻脚的离开了屋子。
    四舍五入,关系已经是确认好了。
    ****
    卧室里归于寂静,宋知非的心跳声在静谧的夜晚变得尤为明显。
    砰,砰,砰。
    宋知非听听着心跳傻笑,从枕头底把手机捞出来,在微信好友列表里搜到陈岸。
    聊天记录显示他们上回聊天是一个半月之前,陈岸热切的问候宋知非回国发展的事情。
    陈岸:[世侄女回国以后有啥需要帮忙的支棱一声啊,以后你要有好剧本,咱们合作。]
    陈岸话说的诚恳,宋知非也委实跟他没客气:[叔叔罩我!]
    陈岸:[妥了,有事你说话。]
    陈岸是这代导演里的领军认为,近十几年产出的作品口碑都不错,他跟宋知非的渊源起源于上一代人。
    宋知非的母亲胡宴同陈岸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奈何自古竹马打不过天降,被宋知非她爹截了个胡。
    前尘往事休说,情爱不成,仁义照旧在。
    陈岸同胡宴仍是好友,他这个做叔叔的对宋知非也一直关照有加,绝不掺半点水分。
    宋知非在对话框里打字,删删减减,最后迟疑着发出去:[陈叔,听说您最近执导的《追凶十年》有个选角是薄幸,他是个新人,但演技还算不错,如果可以的话,烦劳您帮我多关照他点。]
    陈岸那边过了四五分钟才回,语气是半调侃:[薄幸是吧,他经纪人跟我担保过他了,你也为他而来,这人挺有排面啊?]
    宋知非眼一闭,心一横:[那可不,如无意外,他就是您世侄女婿,我终身大事就交代在您身上了,这事啊,您就看着办吧。]
    宋知非:[还有,您可千万别跟薄幸提我,男人都有自尊心。]
    大半夜的,震惊陈岸全家,这特么的还咋看着办,陈岸全部时间跟精力都花在热爱的电影事业上了,一生未娶,视宋知非如己出。
    宋知非都把话都撂的这么明白了,那他就只能让薄幸演了。
    陈岸本来只答应了齐红给薄幸试戏的机会,没落槌敲定,又因为薄幸主演过《雪落》的事情,在没见面的情况下对他的印象先打了几分折扣。
    现在折扣分回来了,不光如此,陈岸还开始辗转反侧,生怕自家白菜不开眼,被猪给拱了。
    二十几分钟后,陈岸才回:[行了行了,知道了,叔叔心里有数了,你早点休息吧。]
    得到回应的宋知非才进入梦乡。
    梦里是薄幸无比清晰的面容,借着月色在同自己缠绵拥吻。
    云情雨意两绸缪,恋色迷花不肯休。[兰陵笑笑生]
    一梦了无痕。
    ****
    翌日清晨,睡了懒觉的宋知非没化妆,只涂了防晒跟隔离,她对着全身镜,打开宝蓝色首饰盒,小心翼翼的把耳钻戴上,耳堵还特地扭的紧了点。
    她把左脸暴露在镜子中,圆润的耳垂上挂着闪亮的耳钻,为了衬的起耳饰,宋知非画了个口红,拎包跟等在门口的薄幸下楼退房。
    薄幸注意到宋知非带的耳钻,原本抿成直线的唇顿时有了上翘弧度。
    还差点儿在大堂享受到,被经理和若干服务生围着道歉说对不起的惊人场面。
    薄幸直接拒绝了,说他们赶时间就拉着宋知非出门了。
    早餐吃的是标准的乌镇特色,鳝丝面、咸豆浆、肉粽跟茶糕。
    他们一起打车回杭州,在高铁站分别,助理刘哥会在哪里等薄幸,跟薄幸一起飞回北京。
    薄幸在车上看剧本,宋知非百无聊赖的刷手机。
    “你没事干?”薄幸忽然问。
    宋知非歪头,呲牙冲他一笑,调侃道,“有呀,我要看哥哥啊,哥哥这么貌美,我得多看几眼,要有好几天看不到了呢。”
    她才不要轻而易举的跳过昨天,放过薄幸呢,睡前被调戏就算了,梦里还被薄幸搞的腰酸背痛。
    今天谁也拦不住宋知非皮!
    “喜欢看我啊。”薄幸笑,斜睨她,“那记得每天给我挂视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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