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京城来的安大人幺子安厌离本尊。
    德善堂东窗事发后,傅卓媛大着胆子写信给安厌离,信到安府,被其父亲安牧山拦下,看了一通浓情蜜意的话语之后,安牧山气地火冒三丈。
    自己儿子确实皮了些,但也不至于这般离经叛道,勾搭凌无书的未婚妻,况且那小子才年十五。
    再一问,安厌离这数月根本没离开过京城,于是安牧山写了封信骂了回去,直指傅卓媛发痴卖傻,妄攀安家大门。
    安家与凌家素来交好,凌无书的家姐便是嫁给安家长子安如故,安厌离也打小跟凌无书玩在一处,虽小他几岁,但十分喜欢跟着他。
    凌无书大婚,夫妻俩带着安厌离前来庆贺,没想到撞上了这一幕。
    安厌离在一旁观摩了这场拉扯,联系起前阵子的那封信,约莫估到了怎么一回事,这才禁不住笑出声来。
    安如故携着凌无书的姐姐,两人也面带讥讽。
    “小姐姐你假扮我呀!”安厌离笑着对殷然说。
    殷然转头看了看那贵气俊朗的少年,吐了个舌头,“得罪得罪。”
    没攀上高门,倒成了笑柄。
    “这不可能!”傅卓媛愤怒地狂吼着,想到之前在安厌离面前所做的那些献媚之事,所讲的关于凌无书的种种坏话,又羞又脑,五官扭曲成一团。如果殷然当即将那些事,那些话,在所有人面前捅出来,她可真是没法活了。
    “你别瞎说,这是假的,你伪造的!”傅卓媛朝殷然喊道。
    “是真是假相信大家心里自会有数,傅大小姐心里也自会有数。不如傅小姐暂且回去,琢磨琢磨这斯文败类的郎君,到底值不值嫁?”殷然不打算再做纠缠,还给了她个台阶下。
    可傅卓媛不但不顺着下,反而掉转头泼起凌无书的脏水来。
    “好,好。此等德行败坏,私通下人的夫君,不嫁也罢,我傅卓媛不稀罕!”她叫嚣道,“可是凌无书你别忘了,我父乃你父亲救命恩人,你非但恩将仇报将我父亲送入刑场,还当场悔婚弃你父亲遗命于不顾,此等不义不孝之徒,定会恶有恶报,断子绝孙!”
    说完这番恶毒的诅咒,众人脸色都暗了下来,吃瓜的笑意渐渐消失,气氛变得膈应起来。
    凌无书的姐姐随凌老夫人的性子,差点就要动手,被安如故按了下来。
    凌无书更是难掩难受之情,觉得自己终是负了父亲的报恩之心,委实不孝。
    傅卓媛丢下这话就要打道回府,自己的婚事黄了,大家今天都别想好过。
    可殷然的声音叫住了她,“傅大小姐,你说你是别人恩人的女儿,那请问,你的双鱼佩呢?”
    双鱼佩已不见多日了,傅卓媛不知道哪天戴出去丢的,也压根不在乎,只好说,“大婚之日要戴合欢结,就取了双鱼佩。怎么,信物非要随身带着才叫信物?”
    “当然不用随身戴着,”殷然说着,拿出那天从傅卓媛身上顺走的双鱼佩,“不过你看,这信物我怎么也有呢?你们呀,就凭个玉佩决定这么大的事,出篓子了吧!我也有双鱼佩,我岂不也是恩人?”
    “你这是假的!”傅卓媛喊道。
    “我是假的?那劳烦傅大小姐将你的双鱼佩也拿出来,我们对比对比,让大家评评谁才是假的。”
    “真是你!”凌无书一把夺过殷然手里的玉佩,和他自己的半块一模一样,想到自己心心念念的事终于成了真,欣喜不已,“我就知道是你,你才是……”
    “我偷的。”殷然小声道。
    凌无书,“……”
    傅卓媛自是拿不出来的。
    但她嘴角一笑,拿出一张纸来,“玉佩而已,谁都能做个假的,殷姑娘说得对,不能当真。我的不能当真,你手里这块,也不能。”
    殷然一眼就看到了纸上“佳偶天成”四个大字,下方还有一个四四方方的印,猜到傅卓媛信了元二的话,又找不到东西,便自己伪造一份,以防他日东窗事发,手里没有准备。
    心想这个傻女人,自己都要把自己作死了……
    “凌老爷当年也想到了这一环,所以除了玉佩外,还亲笔写了这四个字,并盖了他的印章。大家可以看看,我才是正主,殷芡实,她是冒充的。”
    殷然笑了笑,“傅大小姐原是有备而来啊。”
    傅卓媛哼了一声,高傲地睨了她一眼。
    殷然又道:“听闻凌老爷当年被毒蛇咬伤,神智不清,还差点截了肢,居然还有力气工工整整写下这四个打字,并掏出印章来盖,实在佩服。”
    “废话,他什么状况你哪知道,就是有余力写字也未可知!”傅卓媛高声说道。
    殷然正要反驳,只见谢管家从人群里走了出来,接过傅卓媛手里的纸道,“老朽不才,路遇劫匪

章节目录

快穿之逆转吾生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凡人书只为原作者藩落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藩落并收藏快穿之逆转吾生最新章节